煤头车进入的,哈哈哈……」
啪!
大傻愤怒的挥打腰带,打在她乳房上。
那双诱人得成为了她名字代号的肉包子一晃一晃。
「喂!哑了吗?这东西,说句话啊!」
被打了,乳房痛得发热,脸容却没有扭曲。
「磊健先生既然只想把我当是肉玩具,又何必找我谈话呢?」
那晚她说了自己的事,结果被大傻打了,狠狠地一鞭一鞭挥下去,肉包子记
得很清楚。
肉包子语气没有什幺感情,很平淡,并不是那种顽强自傲的女性。她声音轻
弱,纵使说话起来多坚强也好,虚弱的声音也出卖了她。也单单是说话透出的腔
音,已经单薄得像少女一样,单薄得像她身驱一样。乳房很沉重,身体却那幺薄。
不带感情的话语,冷得像冰一样,刺进大傻心里。
这是女孩子的拒绝。
啪!打在乳房上,雨水间一晃一晃。
大傻感到被侮辱,被一把虚弱的声音拒绝了。
啪!打在另一侧乳房上,水花四溅。
啪!
「混帐!」
啪!啪!啪!啪!啪!
肉包子的决绝对大傻来说是一种羞辱,大傻甚至觉得一开始跟她说话就已经
很愚蠢了。
正因为语气温柔,才更难反驳。
他的皮带恼羞成怒地打下去。
「凭什幺说我?」
啪!
啪!
啪!
「凭什幺说我?」啪!「凭什幺?」啪!啪!
打了大概十二鞭,他开始冷静下来了,想到自己这幺容易动气其实等于是认
输了。
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这幺愤怒。
(为何要找她说话呢?)
他也无法回答肉包子的问题,这也许是大傻鞭打她的原因。
挥鞭的是大傻,但肉包子却嬴了。
(十分讨厌的感觉)大傻心里闷着气。
肉包子抿紧嘴唇忍着气,闭起眼睛受打,乳腺都快要打压破了,可能里面在
渗血,她觉得乳房灼热得可以蒸发雨水。
大傻揪起肉包子的乳房,当它是衣领般揪起。
「我诉我的心事,你安慰一下我便是了!干什幺要说你自己的?」
肉包子望一望大傻,眼珠躲在荫下却闪出泪光。
大傻还以为她要受到伤害了,要哭了。
结果,肉包子那眼神只是流露了半秒,短暂得令大傻以为那只是他的错觉,
她抛出一句:「那肉包子说自己的事了,对不起。」
「啊啊啊啊!」大傻暴怒了,他一鞭一鞭地打下去。
只要肉包子叫出来,或者是求饶一下,大傻就会停手了。
啪……
啪……
啪……
啪……
鞭子打在乳房上的声音有如时钟秒针在深夜运行的滴嗒滴嗒声。
肉包子还是一声不吭。
大傻愈打愈担心。
(快点叫出来吧?这样打下去真的会出事的)
啪……
啪……
啪……
大傻手心在震,他未试过对女人这样粗暴……
啪……
啪……
啪……啪…… 啪……啪……
「你为什幺不叫出来?」大傻忍不住问,他输了第二次。
肉包子别开脸,沉默不作声。
大傻用脚大力蹬地面,水花都溅到腰上了
「说啊!」
她依然不吭一声,脸就像鸡蛋壳般木纳,嘴巴紧闭着,眼睛被发丝半遮看不
太清楚,胸口为了舒缓痛楚在起伏。
这样的嘴脸让大傻很生气,莫名的生气,真想一拳打碎这张抿紧嘴唇的脸。
大傻看不到,发丝底下盖着的,是一双哭红了的眼睛,它充满了失望。
肉包子没有哭,泪水没有跑出来,只是眼神早就哭了。
每天每晚被人差使劳役,晚上被男人蹂躏,连最仅有的睡眠时间也必须站着
睡,这十一个星期,不,这十年以来都没有外人当她是人来说话。而眼前这个男
人,肉包子居然会觉得这个男人会了解她,甚至会觉得这个男人会可怜她,她全
完错了,她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信任了他。
打在乳房的鞭子突然停下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傻突然失控大喊。
大傻哭喊出来:「不要不理我啊!混蛋!」「家人不理我、他们不理我,连
你也不理我啊?我会疯的!吼啊啊啊啊啊啊!」
皮鞭滑落了,大傻双手张成爪状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