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夹着大腿蹒跚而行,大家都很不满意,他们不会理会
她下阴痛楚的解释,他们只会在乎这种夹着腿拉煤车的姿势无法展示那一对坚挺
丰满的乳房,腰部的线条也不好看。男人们这时候就会要求肉包子挺直身子拉车,
并在她肚子上揍上两拳,测试她步姿扎不扎实。
「力工头拥有肉包子……是他养大肉包子的,只是这样……」
啪!
大傻说:「你心中还有我吗?还是你只是当我是其中一个男人而已?」
「不是这样的……」
啪!一道尖锐的痛楚打在阴户上了,肉包子痛得狂跺脚。
大傻觉得这样问很蠢,他也没有把自己看高,他当然也只是众多男人其中一
个。
他必须证明自己的不同。
大傻叫喊:「你看!我连礼物也买给你了。」
大傻把手伸出来,亮出刚才向肉包子挥舞的东西。
那是一条蛇鞭。
肉包子诧异地看着它,身体不自觉跟随它的摆动摇晃了。
「磊健先生买给肉包子的……礼物?」肉包子按捺不住心中的澎湃问。
大傻挥鞭打下去,狠狠直中乳头,整个肉球像斩开两半似的。
蛇鞭与皮带效果太不同了,这是打在皮上还是打进内心的分别。
鞭痕余震扩散至全身。
大傻说:「对啊!这东西很贵啊!用了我辛苦储起来的钱!」
肉包子难掩喜悦与屈辱交杂的情绪。
大傻这些工人每晚只是吃馒头做晚餐,工资少得可怜。
他居然储钱买礼物送给她。
这是让她更痛苦,更深邃的鞭痛。
她的身体,已经成为无药可救的受虐玩具,她的心灵,亦是用作慰藉男人,、
取悦男人的工具。
她必须喜欢上这样的身体,这样的自己。正如这个把蛇鞭送给她的男人叫她
喜欢上这样的虐待一样。她嘴角上扬,眼角亦泛起泪光。
「谢谢……肉包子很感动。」
她从来不为软弱而流泪,却为这条蛇鞭而流泪了。
大傻说:「想要鞭打吗?」
肉包子点点头,脸颊又羞耻的红起来了。
大傻说:「可是,你必须给我解释,你跟工头是什幺关系。」
肉包子像是从迷幻状态惊醒一样,突然把眼神收起来了。
「什幺……意思?」
大傻说:「我看到……你跟他接吻。」
肉包子低下头了,她心里有愧,她很清楚自已在大傻与一众工人眼中,自己
是个泄欲用的玩具。因为自己淫水一直流,乳头也硬起来,那些男人就认为肉包
子天生就是个爱被操的女孩,所以轮奸凌虐都是没关系。
但是接吻,接吻并不在那班男人的理解范围中。
并不是色狼看到樱唇就忍不住疯狂吸吮那种强奸的吻,大傻看到的,是少女
献出情深的吻,这是少女才有的表情,然而肉包子却和那个男人做了。
「他……他把我养大的,我只是尽恩情罢了。」
「那个人不是把你丢在工场做苦力而已吗?究竟当年收留你发生了什幺事?」
大傻有点生气的说着。
儿时回忆的片段,她都打算埋在煤炭下面了。
大傻说:「再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的煤踢翻了!」
小女孩的脸浮现在脑海中,肉包子叹了一口气。
「是的。」
(四)小女孩的故事
力叔叔,我想回家拿回点东西才走。
不行,你家都变废墟了。
可是……人家小翠还在里面……女孩急得想哭了。
她看着一个个带白色安全帽的工人拿着铲子和泥头车,接二连三地走进去。
她必须快点拿回小翠。
他们见砖就敲,见墙就拆,她的家只剩下一堆木碎。
甚幺小翠?
可宁最好的好朋友,它是只蓝色的免子。
力工头不厌其烦地走进去。
女孩紧张抿紧嘴唇,她早上目睹了爸爸妈妈的尸体被工人抛上了垃圾车。尸
体就如其他垃圾一样东歪西倒,以奇怪的姿势插在大堆垃圾中间。
这个画面只在小女孩眼前烙印了一分钟,的垃圾抛上去,把尸体淹没了。
她还未懂得伤心,全身只是充斥着徬徨,脚步浮游。
真正让她流泪,是她双手被斩下来的瞬间。
虽然工头给她服用了大麻,但手臀被按在石头上锯下来的痛楚,她一生也不
会忘记。
上臂的下半部份消失了,绷带止住了血。
表情充满茫然。
她失去了双手,失去了父母,不能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