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有机会就会有类似的话题。
逐渐,这样过嘴瘾般的聊天在脑海有了画面感,甚至画面逐步立体起来。
他还会想象亮描述的以前和肖莉的夫妻生活,也及娇美的贺兰的点点滴滴。
至于角色错位,是某次的梦境开始。
那次梦中的亮纠缠厮磨的白花花的身体露出脸庞的时候,他发现竟然是亮。
醒来,他竟然发现自己梦遗了。
满易溢,是正常的男人的生理机能其实在易文身上并没有过,但是被两人打
发时光的无聊的言语的刺激,竟然被诱发。
顺其自然地,某次再次酒酣亮感叹自己破裂的处境,叹息道:你有盼头,只
要相聚便可恩爱,我没念想的。
屁,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我有盼头就是你有盼头,要肏一起肏,谁肏
不是肏?易文话说完,响起粗重的鼾声。
第二天,他无事人一般,亮却有点尴尬,因为昨晚的话题,过了几日,什么
都没有,他才相信易文压根记不起自己那晚说过什么。
直到有一天继续同样的场景,亮讥讽他喝多的时候有多会说胡话说起那晚的
话。
易文吃了一惊,不过心里却是噗噗跳的,这一次,脑子是清醒的。
他盯着亮,他酒量本身要比易文强一些,他更是清醒的很,他盯着他,盯得
他尴尬起来,干嘛?开开玩笑的哦,小心眼了不成?不是,易文也有点不自然起
来,举起杯和他碰杯:不是。
就算真的又怎么了?他说。
他真的想这事了。
在他看来,如果真能……简直就是场三赢的成果。
开始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想。
对亮,他一直深深的兄长般的情意,在大学开始,一直延续到现在,而且肯
定将不折不扣地延伸下去,作为男人,亮和兰相互间的倾慕他明了,当然他们是
正常人的意念间的好感罢了,最多只是一个人内心深处的一点点小萌芽而已。
但有一点是亮不知道的。
易文和贺兰的床上游戏中,偶尔的角色互换的对象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
当然那种互换纯粹是一种情趣而已,他从来也没有当过真的,直到时间终于
机缘巧合地把一颗种子慢慢地催发牙了,所以开始有了平时对贺兰电话里的挑逗
撩拨都和亮开始关联起来。
舞厅里音乐靡媚灯光魅惑,贺兰和亮和易文都跳了好几曲,既然有了开始,
后来自然变得有些不可收拾地重复前面的过程,耳鬓厮磨的身体纠缠使贺兰有点
喘不过气,她开始后悔从前对文那些不伦之念过于纵容,但事已至此,连自己内
心也被撩拨的蠢蠢欲动无法控制,她有些后怕起来——她怕把握不住自己了!在
洗手间巨大的镜前,她端详着自己:一个面目还算清丽妩媚的女人,但透过目光
,她能看出——她已几近迷失了。
三人回到家时已近午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