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他贴上身来,甚至他最后能屏隔两人肌肤最后接触
到裤子也被他粗鲁地撤掉了,她知道自己终于逃不掉了,不论是他的鲁莽,还是
自己无法抵御,现在的结果是自己成了一只毫无抵抗力的小动物了,接纳吧,她
对自己说,甚至她不动声色地稍稍调整了自己的身体角度。
她感觉到她双股间贴上来的坚硬,她心理完全变了,她有点耻笑自己:你难
道一点点的抵抗都不想做了吗?但明明另一个声音几乎已经在期待中呐喊了,她
尽管羞耻的要命,但是她知道自己身体要迎接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了,她感觉到
他已经在后面触到了自己,臀部甚至能感觉到到他毛绒绒的轻佛,感觉他已经从
后面触到了自己娇嫩无比的双唇……
它们是多么的湿润可人,她难堪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一股热流涌出来,像高
处倾泻而下的瀑布,连带着泥沙俱下,冲出体内汩汩滴落。
忽然,电光一闪地惊醒了,不行,绝对不行,她羞涩地想起身体内还留着易
文的东西,那是不久前易文狂热地泻在她深处的,距离现在几乎只有不到一个小
时的时间,而且,而且,她几乎还没有对那个经过任何打理清洁,要是现在……
那种放浪和无耻绝对不是她可以承受的,她狠命地弯腰撕扯自己落在脚踝的
裤脚,令人惊奇的拉上来成功地保护好自己。
她依然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滴滴答答地滴落。
她简直被自己的坚定感动了,暂时安全了,但是她知道,她需要做出安抚的
,这样才公平,这样才算是自己瞬息多变的情绪对亮的不公,她转过身,主动地
吻上去,让他在突如其来的惊诧中安定下来,他多少有点难堪,毕竟他下面是赤
裸裸的,还是那么高昂,那么傲骄地面对的,他有点害羞地弯下腰,也要扯起自
己的裤子。
但是她出乎意料地拦住了他,转而轻轻地握住了他,轻飘飘地说: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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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贺兰早早的睁开了眼睛,这个习惯有时也使她困扰管前夜再晚睡眠,
第二天照例在同一时间会醒来。
看看时间,比平时晚了几分钟,文睡的正香,嘴角还挂着一丝怪怪的坏笑。
她定了定神,还是决定起床给他们做早餐。
亮的屋里也没动静,他们大概平时都习惯匆匆忙忙起床,上班,不到点不睁
眼,她忽然想起亮基本上没怎么睡,她推开阳台,隐隐能寻到昨夜的痕迹,昨夜
大胆的举动此时回想起来脸上浮上红晕,她蹑手蹑脚地进了卫生间。
文准时起来了,过了一会,亮也红着眼睛出来了,文夸张地盯着亮,怎么了?象兔子眼?文挠挠头说,还是看看你自个吧,象只熊猫。
不过昨晚是好象做了个春梦,挺妙的,说话间他偷偷瞧了刚从厨房出来的贺
兰一眼,文似乎感觉到什么,朝贺兰看去,她装做倒牛奶没看他。
吃好了,文提起公文包准备出门。
我先走了。
他说。
嗨嗨,等我一起,我车不太好开,搭你的车走。
文有点不信地看他:你不会是不敢呆在家里吧?他笑他。
是啊,瓜田梨树之下最好避避嫌。
亮言不由衷地说。
贺兰听了,笑骂两人:你们真讨厌。
一路货色。
亮咧着嘴:其实真是车坏了。
不亲亲老公吗?文站在门口开玩笑。
贺兰娇媚地斜睨着他,走过去吻了他一口。
真肉麻!亮不满地说。
哦馋死你!文说。
贺兰大胆地投进亮怀里,同样一个吻,而后带着挑衅的表情望着文,亮连连
回吻,贺兰竟然允许他在自己口腔内青蛇狂舞。
文做出不可置信的夸张样,接着很洋味地歪歪脑袋。
一脸无奈的可怜表情。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去了。
贺兰心里扑腾扑腾地,他们出去许久心里才平静一些,她不知道自己刚才如
何会做那样的举动,特别是没有一点扭捏的就做了。
她斜卧在沙发上,开始觉得累,昨晚没睡多少时间,到这里两天多时间内她
一直觉得特别紧张,尽管内心有一种无法掩饰的愉悦。
对文的计谋她向来觉着荒唐,但在精神上以及初尝的愉悦使她内心充满感激。
不伦的欢情越走越近,惊慌和渴望也一同而来。
她隐隐觉察到文的愿望:他希望和亮一起和她欢爱,她一想起三人同欢的场
景就不可自控地一阵战憟。
她有点庆幸昨晚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