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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我一直自责下去……?当然是为了你!文轻松起来,起码也有百分之九
十九是为了你!你逃避罪行!贺兰讥讽道。
是真的,他狡辩着。
贺兰松开他,手伸向后面,握住他粗涨的阳具,抬起侧身的大腿,轻声地:
进来。
她的阴道已润滑异常,文轻轻一顶,就全根进入了……他很温柔地慢悠悠地
动着,双手揉着她的乳房,贺兰温馨地享受着他这种熟悉的作爱方式。
想到下午亮的粗莽,不禁笑起来。
文感觉到了,问她,怎么了?她继续笑着不肯回答。
兰兰,……你们是怎么……开始的?文问起这个一直想问的问题,却有点忸
捏起来。
唔……她撒娇不肯作答。
他抽身出来,俯在她身上,重新插入……哦。
是在他房里吗?……嗯。
贺兰开始激动起来……是这样插你……吗?文嘘吁着。
是的,她开始抽搐……还想要他吗?文轻巧地挑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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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可以吗……行,只要你愿意,哦……喜欢他插你吗?……喜欢……不要老公
了吗…………要……老公。
用力。
文开始大力的抽插,他感觉到她在一阵一阵地紧缩,他伏下来全身压在她身
上,狠狠地撞击她,贺兰开始底声尖叫起来,他明白她即将到达顶峰,老婆,要
我射进来吗?阿亮有射给你吗?要……给我……有。
他给我很多,贺兰颠狂起来,高高的抬起身体回应他。
文在抽拺中爆发了,精液一阵一阵地喷射进她深处……文在她身边躺下来,
喘着粗气。
小子比我厉害吧?文嘘声地问,贺兰微闭双目,你也不差啊。
老公,我累。
她娇声地。
老婆,今夜你想和谁睡?文厚着脸问。
讨厌。
她把他推开,我想……自己睡!文哈哈笑着搂住她。
两个人闹累了,开始想起亮。
时间也挺晚了,还没听到回来,他今天有事吗?贺兰问他,好象没什么事啊
,文嘀咕着起来去卫生间。
等他回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我明白了!他对贺兰说。
小子是心里感到内疚。
他说。
贺兰茫然地瞧着他。
他上床搂着她,没事的,放心吧。
你看打个比方,如果他和肖莉没分开,我……和肖莉……有了这事。
既便是他允许或纵容的,我也会感觉有愧。
你呢?就一点也不在乎吗?贺兰贴近他的脸,悄声地问。
心里好酸的,很难受的喔。
文音调很夸张地说。
不过……什么?贺兰仰起脸——等他回来,咱们得更加自然一点,不然他压
力更重,弄不好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不想失去这个兄弟。
贺兰叹了口气:你们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亮其实哪也没去,就在小区不远的一家小酒吧里,一呆就是两个多小时,当
晚有一场十强赛在转播,酒吧云集了不少球迷,他却没心思看球赛。
埋着头喝了好多罐百威。
他心里很乱,文确实琢磨到了他的心思,他目前真的矛盾重重。
贺兰的端庄贤淑和肖莉的娇生惯养的小姐脾气完全不同,常常在和妻子闹了
别扭他就会不自觉的将两个人摆在一起做比较,相形之下,贺兰的形象自然在他
心目中有了很深的烙印。
也许是文想让他早日脱离离异的阴影吧,平时文尽量不提及他和肖莉,他们
两个人说起来也真是在这个南方都市中不多见的比较安分的王老五寻花问柳的事
似乎尚无记录。
这样,贺兰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两个男人生活中常念叨的唯一女人。
夫妻相距千里,电话,电子邮件成了联系的纽带,平时两人通话时亮也不耐
寂寞地抢过话筒说上几句,他说话一惯口无遮拦,大家也都习以为常。
事情也许缘自春节后的一次电话——那天两个人从家里出来不久,贺兰打电
话过来,亮大声取笑贺兰刚分开几天就受不了了。
贺兰听到在电话里笑骂他,文为了让他听到贺兰的骂声,就按下电话免提,
三人笑聊了一会,文问她想不想他,贺兰在另一头以为他关上了免提,就娇声地
说想死了,文笑着说那你过来吧,这有两个老公,反正亮闲着也是闲着。
不明就里的贺兰当时竟然欣然应答,声音很是喜悦。
当时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