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够勤奋的,硬得还真快啊!」我暗骂道。而我从自己家来到秦语这裡的时候,也是穿着很家居的睡裤,所以我的下半身几乎出于不设防的状态。秦语很轻易地就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把握住了我的命根。她一隻手牵着rou棒,另一隻手按在我的胸口,上半身靠近我,我像是鬼迷了心窍,喘着粗气,很配合地顺势倒在了她的床上。她凑近我的耳朵,笑了一声,说道:「刚刚,它也是这麽硬吗?」我不知如何回答秦语的挑逗,秦语却自言自语般地接了下去:「好棒啊……嗯……偷偷告诉你,别人不可以,但是钱明可以的事情……」秦语的嘴又凑近了一些,每个字、和说话时喷出的气流,都可以被送进我的耳朵,我已经全身都是鸡皮疙瘩了。「钱明可以……嗯……射在我的毛衣上哦……」?!我还记得很清楚,秦语那天说不许用力扯,也不许射在毛衣上……这赤裸裸的挑逗和暗示根本让人没办法自持嘛!我还没回过神,秦语不知道从哪裡摸出了我和她以前用的润滑油,像是提前准备好了一样,挤了一些在手上,又借由她的手涂在我的ji巴上。冰凉的润滑油,细嫩温热的肌肤,划过我的gui头,掠过敏感的沟回。仅仅如此,便惹得已经在极力控制着的我喘息连连了。秦语好像很沉醉于这样的「游戏」之中,不慌不忙地涂抹着润滑油;我却深陷于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矛盾纠缠之间——心裡知道这就是潘多拉的魔盒,可想起那天的派对和下体的快感,这些都让我甘于迷醉,不能自已。最后的理智还没有离我而去。「秦语……秦语……嗯……不行……哼嗯……我们……呃……我们已经……嗯嗯嗯——」听到「已经」二字,秦语故意用力揉搓了一下我的rou棒。「你是想说『已经分手』了对吧……」说着,又撸动了一下我的rou棒,「可是也没有人规定不能碰前男友的大rou棒吧,你说对吗?」秦语不是在问我,而是在问她面前的y具。因为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用力亲了一口gui头。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在派对上,她也是这麽亲周老师的……我渐渐感到,理智正在一点一点地离开我的大脑。秦语暂时玩够了我的ji巴,不过没玩够我。她坐在我的腿上,就像骑乘位那样跪在床上,面对着我,慢慢撩开胸前的布料。我根本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来这麽一出,视线就这麽直直地落在她身上。虽然之前她让我对感情心灰意冷,可是我的那些「性」趣爱好一直生效着,包括在我面前慢慢脱下衣服这一点,看来她是牢记在心了。之前面对刘克和周老师,她都没有在这个环节上有什麽特殊安排。今天骑在我的身上,掀开毛衣、露出胸脯,这一步她像是开了数倍的慢放一样,刺激着我的感官,也刺激着我的雄性激素,更蚕食着我的理智。当我几乎无意识地把手放到rou棒上,又本能地握紧rou棒的时候,我知道我的理智和那些心理上的戒备一起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秦语注意到了我的动作,想必她也明白我此刻内心的心理活动。她轻轻地打开我的手,把头发用手扁到耳后,又挤了些润滑油涂抹在完完全全暴露给我看的两颗洁白乳球上,乳浪随着她手的动线晃动着,像刚刚做好的软嫩布丁一样。我不住地咽着口水,如果不是她压着我,此刻一定已经一口咬上去了。她熟练地用乳沟夹住了我的rou棒,先是大概比划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还是我的宝贝儿子最大最粗了——」然后又在她的「宝贝儿子」上亲了一口。这下子,我是彻底被她勾引得五迷三道的了,现在我只觉得幸运,还好几个小时前已经射过一次了。儘管如此,我的gui头此时此刻也还是胀得厉害。她夹住rou棒,慢慢把毛衣放下来,盖住e杯乳球的上半部分,两手挤压着乳房两侧,开始上下移动起来。当这意y过无数次、目睹女友在别的男人身上施展过的绝技第一次自己感受到的时候,我也终于亲身体会到了为什麽刘克当时仅仅几下就忍耐不住了——只是这揉动的第一下,海绵体受到柔软又不失弹性的乳房挤压,gui头却在冲出乳沟的那一刹那触碰到粗糙的毛衣,却不给你回味的机会,便又一次被吸进满是润滑油的深邃沟壑之中。我的喘息声,就像是被同时刺激到了一万个敏感点一样夸张。秦语对我的反应有些意外,她可能想不到这样的动作对我来说会这麽敏感,依旧说着刺激我的风凉话:「希望你比刘克撑得久一点喔——」如果早上没有「卸货」过的话,不要说比刘克撑得久了,这第一下就足够值得我射出珍贵的存货。秦语也没有像当初对待刘克那样对待我,她的动作比起当初要慢了很多。如果说在派对上,她还是在做实验的话,现在她在这方面已经是很有经验了。藉助着润滑油的作用,每一次gui头露出乳沟的时候,她都会故意夹紧双乳,既让中间的rou棒能够夹得更紧,也使得rou棒在向内移动的路程中,擦过毛衣的内侧。粗糙的质感令人既神往又克制,蹭到的时间太少意犹末尽,太多又会过快she精,这个时间秦语把握的也是刚刚好。「舒服吗,亲爱的?」「嗯嗯……舒服……舒服……嗯呃……」我已经无暇顾及她暧昧的称呼了。「射给妹妹,好不好?」秦语的称呼越来越暧昧,像是在试探我的底线。当然,她也没有征求我意见的意思,因为她突然间加快了速度,揉搓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