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惬意地靠在椅背上,伸着双脚,享受着母女二人卑贱屈辱的伺候,眯眯
眼中充满了如愿以偿的得意!
不知过了多久,阿福才缩回了脚,满意地道:「好了,你们母女都表现得不
些呆了。
阿福见慕容嫣说得如此卑贱,心里直乐开了花,索性将脚直接正面踩在了慕
听得此言,冯月蓉和慕容嫣这才直起身来,微微喘着气,将头移向了阿福的
臭的恶涎,伞形龟头上云蒸雾绕,热气腾腾,仿佛烧红的铁块刚从水里捞出来一
阿福的阳根乃是万中无一的神器「金刚伏魔伞」,通体乌黑,泛着亮光,其
此,夫复何求!慕容秋啊慕容秋,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你两个最爱的女人都
浓浓的酸臭味便熏得她眉头紧皱,连连抽气,更别说伸出舌头舔舐了!
可儿识趣地脱去了身上的衣裳,站在椅子后面,贴心地按摩起阿福的肩膀来。
但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不禁暗道:「这享受,只怕连皇帝也不遑多让了!人生如
趴在老子的脚下,像狗一样伺候老子,你又敢拿老子怎么样?别以为你那点伎俩
起伏不平,仿佛锯齿一般,椭圆形的马眼怒睁,好似独眼巨人,不断吐出粘稠腥
冯月蓉早已尝过此神器的厉害,心中更是馋的发慌,只觉肥美的肉穴无比的
慕容嫣虽初次尝试舔脚,但她曾经伺候过疯丐,知道如何取悦男人,又有冯
心,将那带着酸臭的脚汗吞入腹中。
神不知鬼不觉,光是老子今晚给你出的这招就足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等着吧!
一起缝起来!」
不是味太重了?让您无法下嘴呀?」
缝中,清理其中的污垢,甚至连脚趾盖的缝隙也舔得水亮透明,整个脚掌完全被
入了口中,熟悉的腥臊味道和滚烫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娇躯发颤,哼出一声又长又
一圈有余,遑论慕容秋了,肉棒完全勃起时,好似一把撑开的雨伞,而且边缘处
阿福用脚趾抬起慕容嫣柔美的下巴,笑嘻嘻地问道:「大小姐,老奴的脚是
冯月蓉吓得不敢再吱声,只是一边舔舐一边向慕容嫣使眼色。
要不了多久,老子就要当着你的面,狠狠地肏这两条母狗!别忘了,老子也
错,赏你们吃老子的宝贝!」
慕容嫣退无可退,只得应了声是,闭上眼睛,伸出香舌,轻轻舔舐阿福的脚
胯下,齐齐望向那直挺挺的黝黑肉棒!
阴恻恻的话语让慕容嫣不寒而栗,母亲频频抛来的眼神明显在提醒她注意身
声。
空虚麻痒,她顾不得为人母的矜持,小嘴大张,迫不及待地将那拳头大的龟头吞
冯月蓉已经服侍过阿福多次,对于舔脚倒是驾轻就熟,舔完脚背后,便将脚
「母狗不敢,主人……主人的脚很美味,母狗……只是次服侍主人,心里太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所说,冯月蓉快速地舔舐起来,发出一阵羞耻的「滋滋」
阿福冷冷一笑道:「怎么?嫌老子的脚味重?」
来不及呢……」
过激动,所以动作慢了些,还请主人见谅……」
母亲的淫哼惊醒了慕容嫣,她只觉浑身发烫,喉咙发干,禁不住想要去含住
趾头挨个吮入嘴里,细细地吸吮着,轮流吸吮了四五遍之后,再将香舌伸入脚趾
肉柱的粗细程度也只在伯仲之间,但他的龟头却出奇的硕大,比疯丐的还要大上
媚的赞叹,紧夹的双腿间也溢出了一大汩晶莹的淫汁!
那腥臭的龟头,这才发觉早已被母亲抢了先,无奈之下,慕容嫣只得伸出香舌,
姓慕容,这慕容世家真正当家做主的,是我慕容福!」
阿福享受着三个女人的侍奉,心中的得意之情无以言表,想起慕容秋那气愤
阿福瞪了冯月蓉一眼道:「老子没问你,再插嘴,老子将你上面和下面的嘴
晶莹的口水覆盖,就像涂上了一层透明的油脂一样!
容嫣的俏脸上,哈哈笑道:「既然如此,那老子就赏给你,好好舔吧!」
冯月蓉忙献媚道:「怎么会呢?主人的脚又香又甜,美味极了,母狗喜欢还
样!
扫舔那青筋暴
慕容嫣无可奈何,只得依样画葫芦地趴在地上,但刚凑近阿福的臭脚,那股
月蓉在旁边做示范,所以慕容嫣也很快进入了状态,吸得那脚趾头滋滋作响!
全长为七寸,并不算太恐怖,比起慕容嫣见过的疯丐和慕容秋的肉棒来稍逊一筹,
份和措辞,万分无奈下,慕容嫣只得抛开那已经不属于她的尊严,违心地道:
慕容嫣并非不知其中利害的纯情少女,见阿福的肉棒如此奇特,不禁看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