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洞口流出来的大量蜜液,以防弄湿床铺,留下印记。素娥这才明白,刚才一切都不是虚幻,而是真实发生的经历,瞬间羞臊得耳根通红,说恨也恨,说悔也悔,但那长虫从蜜穴拔出的一瞬,素娥却突地生出一阵强烈的不舍,蜜穴口也随心而动,咬住了粗大的gui头,得亏是林新用的巧劲,才拔了出来,饶是如此,依旧发出了一声响亮清脆的「啵」,好似拔出一个泥地里深埋的萝卜。林新拔出rou棒,将素娥抱了起来,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物丢给了她,再收拾他自己的衣物,清理床榻地面的痕迹。事态紧急,素娥慌得六神无主,只能接受林新的安排,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整理凌乱的鬓发,与林新不像是逼奸胁迫,倒像是一对私会的情人。时间转瞬即逝,脚步声越来越近,听着已经上了阁楼,素娥慌得心跳到了嗓子眼,手也越发不听使唤,几粒搭扣扣了好几回,愣是一颗都没扣上,下身更糟,仍是光熘熘的,若是这幅模样被于谦瞧见,不用他说,素娥自己就想撞墙了。危急时刻,还是林新帮了忙,为素娥系上了搭扣,又套上了长裙,虽然中裤没来得及穿,但比起刚才那光熘熘的羞耻模样,已经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了。顷刻间,脚步声已至门前,门摇了一下,显然有人在外面推,但因为门栓了,所以并没推开,紧接着便传开了熟悉的声音:「夫人,睡了吗?为夫回来了」往常听得于谦的声音,素娥都感到无比温馨,可此时听来,却似催魂铃般,让她激灵灵一颤,下意识地往床上缩。林新见素娥如此,心里暗骂,凑到她耳边道:「没事的,去给他开门,表现正常一点」素娥忧心忡忡地看了林新一眼,见他神情自若,一脸轻松,彷佛什么事也没做过一样,心头一震,似乎也受到了一些感染,迟疑地踏出步子,又缩了回来。林新摇了摇头,附耳轻声道:「你越紧张,他越怀疑,放轻松一点,等他进来,你直接上床睡觉便是」素娥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但面色依旧凝重,脚下如灌了铅一般沉重,没办法,她生平从来没说过谎,更别说欺骗于谦了,局势越迫在眉睫,她心理压力越大,几乎喘不过气来,这般模样,就算于谦不问,看也看得出来异样。林新心知拖沓越久,于谦越容易心生怀疑,看着素娥畏畏缩缩的胆怯模样,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伸出手,掀开素娥下身长裙,对着那圆滚滚光熘熘的大pi股来了一巴掌!。「啊……」素娥颤抖的芳心本来就提到了嗓子眼,稀里煳涂挨了林新一巴掌,pi股一阵火辣辣的疼,忍不住便叫出声来,虽然她及时掩住了嘴,但清脆响亮的巴掌和吃痛的娇呼声在这静寂的夜里分外清晰,怎么瞒的过?门外的于谦自然听见了异响,但他不明就里,只担心娇妻,忙摇着房门,关切地问道:「夫人,怎么了?」素娥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哪还说得上话,只回头一脸哀求地看向林新。林新也不知哪来的底气,到了此时,反而有恃无恐了,他按了按素娥的尾椎骨,示意她沉下腰,将pi股噘起来,同时将掀起的裙摆塞到了素娥的手里,让她攥住。门外是焦急关切的夫君,身后是好整以暇一脸轻松的林新,正常情况下,应该都会选择前者,可此时的素娥挨了巴掌后,对林新的畏惧害怕又加了几分,几乎没有犹豫,便乖乖地接过裙摆,微微屈膝,沉下腰来,对着林新噘起了雪白圆润的大pi股,上面已经赫然留下了一个通红的手掌印。「啪!」又是一巴掌,清脆响亮!。「嗯……」沉闷的呻吟,压抑中带着悲苦。火辣辣的疼痛从另一边臀峰传来,又落下一个通红掌印,和之前那个一左一右,完美对称,彷佛是一对纹身图案。素娥吃不住痛,身子一阵颤抖,攥着裙摆的双手撑在了膝盖上,这才勉强稳住身形,她怕痛那是不假,但身子如此颤抖摇晃,却不只是痛的原因,甚至可以说痛只是表象!。林新这两巴掌带给素娥的震慑,远比之前在马车内逼迫她脱光就范要强烈,也比半梦半醒中迷奸她要羞耻,夫君于谦就在咫尺之隔的门外,她却听从奸夫摆布,含羞忍辱地噘着pi股挨他的巴掌,如此荒唐的事情,她连想都不敢想,却是无比真实地发生了,刹那间,素娥的尊严和矜持都碎成了纸屑,悔恨羞耻的泪水与兴奋的蜜液一齐流了下来。林新满意地笑了笑,指了指房屋中间的桌子,示意素娥到那里去。素娥本在床前,屋子也不大,几步便到了桌前,没等林新命令,她便趴到了桌子上,向后噘起了滚圆肥硕的磨盘肥臀,两腿中间,被肏得红肿的肥穴仍末复原,一条细长的水线正从微微张开的穴眼里往下垂流。此时,门外的于谦愈发焦急,敲门声愈发急促,只听他道:「素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开门呢?」林新轻手轻脚走到桌前,一手轻抚素娥红肿火烫的肥臀,一手比了个飞的手势。素娥会意,忙回道:「无……无事……妾身在……在打蚊子呢……」「啪!」「啊……」话音末落,林新又给了素娥肥臀一巴掌,引得她娇呼一声,急急辩解道:「你看……还在咬我……」素娥的急中生智令林新忍俊不禁,于是给了她一些奖励,并起两根手指,插进了那流水不止的桃源洞,又引得素娥一阵激颤,连桌子也摇晃起来。于谦见素娥回了话,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叹气道:「原来是打蚊子呀!。你可吓着为夫了,还以为你有什么危险呢!。对了,你怎么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