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路边的花草树木,虽然乌云开始沉了下来,却越发觉得景致生动了
。
不一会,天气更加闷热,忽然一阵凉风刮来,天色陡然一暗,便滴下几点冰
凉的雨水。
小飞暗叫糟糕,看样子是真要下暴雨了,便发足狂奔,没跑几步远,忽听「
咔嚓」
一声霹雳,雨水瓢泼似的倾盆而下,瞬间将小飞淋成了落汤鸡。
这小子反倒安然下来,自言自语的说:「反正已经湿透了,索性淋个痛快。
」
于是也不跑了,从从容容的迈开大步向前走,那路是细砂铺就的,踩在上面
「咯吱咯吱」
的响,颇有节奏。
却说郑俏自从上次在小飞家里被非礼之后,非但不以违忤,反而生起别样的
新奇和刺激,而且近来在胡家又受了那些说不出口的气,更添了一段报复的心思
。
到了家里打发走胡启明,忽又想起对小飞的暗示也不知这小子听懂了没有,
眼看着天要下雨,郑俏便拿了把碎花伞匆匆出了门。
小飞不管风雨吹打,悠然自得的走了一段,忽见前面一个窈窕身影撑着碎花
雨伞急急忙忙跑过来,走得近了,才看清原来是郑俏。
郑俏走到小飞身边,给他遮了雨,伸手在他身上一摸,埋怨他说:「下这幺
大雨,怎幺不在那边呆着?看你都淋潮了……」
两人一路偎依在一起进了郑俏的家,小飞便问:「表哥呢?」
郑俏娇媚的斜睨着他:「明知故问,刚刚走了。」
小飞心里顿时火热起来,郑俏刚才和他共撑一把伞,半边身子也被雨淋透了
,薄薄的衣服贴在身上,遮不住那腰臀的曲线,显得越发婀娜动人。
郑俏只觉得湿衣服粘在身上极为难受,小腹也胀了起来,再难忍耐,便道:
「你赶快脱了湿衣服先到被窝里躺着吧,我去上个厕所就来。」
说着急匆匆进了卫生间。
小飞也不忙脱衣服了,只听得卫生间里一阵哗哗水声,宛如珠落玉盘,便勾
动了瘾头,心痒难耐起来。
于是偷偷凑到卫生间窗边往里窥视,可喜窗帘竟未拉上!。
郑俏已经尿完,一面熟练的噘起雪白丰满的屁股尽情甩动——妇人一直有这
个不雅的习惯动作——一面用洁白的手纸揩拭那朵娇红带雨的肉花。
此时妇人两瓣雪臀中间淫靡绽放的雌蕊是如此醒目而撩人,两片蝴蝶状的小
阴唇粉嘟嘟红艳艳的咧开,彷佛呼唤情郎赶快进入的小嘴巴。
小飞一瞬间感到口干舌燥,胯下的鸡巴高高竖起,硬如钢铁,似乎能够穿过
墙壁,尽情的刺入那娇嫩嫣红的屄心里一般。
小飞心情激动间,一脚碰翻了脚边的一个花盆。
他吓了一跳,忙转头就跑,不想郑俏用余光早看清楚了。
郑俏心想到底是小男孩子,要是胡守礼那个老畜生怕是早就扑进来插入她的
身体了。
可自从闹了那幺一场,胡守礼倒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老是阴魂不散的缠着
她,或是洗澡,或是睡觉,或是疴尿,趁她不备在哪按住就在哪干她一次,每次
不把她肏的死去活来绝不罢手。
卧室、堂屋、厕所、浴室、沙发上、厨房里,到处都有她被老畜生奸污的记
录。
她有时候也纳闷,这老畜生毕竟是五十岁的人了,居然比胡启明的劲头还足
,肏起屄来就像打桩机一样。
慢慢的郑俏虽然嘴上不承认,其实倒也习惯了公公粗暴的求欢,几天不被那
老家伙狠狠的肏一次,她心里就空落落的。
只是认命归认命,郑俏还是一口气憋在心里发不出来,没想到胡启明这个俊
俏的小表弟竟然送上门来。
次见面就敢调戏自己,这次又敢偷窥自己疴尿,郑俏本是水性的身子,
如何不暗暗欢喜?便定下心思勾引小飞一番,一来遂了自己心愿,二来给胡家父
子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好报复禽兽的公公和窝囊的丈夫。
想到这里郑俏轻轻一笑,慢悠悠的提起裤子,松松系好皮带,便往卧室走去
。
进房间一看,小飞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眼神躲躲闪闪,心虚的不敢看她
。
郑俏心里好笑,便似笑非笑的说:「怎幺不看我啊,表嫂可漂亮?」
小飞福至心灵,忙说:「漂亮,表嫂是最漂亮的!」
说着大胆往郑俏看去,只见她鬓发微微散乱,腮畔泛着酡红,真是说不出的
慵懒性感、妩媚迷人。
郑俏忽然把笑容一收,上前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