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光屁股干活的,瓦季姆和他媳妇柳博芙还当着我的面就干那种事——你知道的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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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瓦莲卡惊得停止了抽泣,停了一会儿,又用一种奇怪的语调说:“不过……这样也不是完全不敢想像。”
“天真的姊姊,你以为只有你自己觉得热天干活的时候穿得越少越爽利吗?庄户人家那个不是这样想啊?但都是碍于无端的羞耻心,被汗湿的衣服捂出了疖子或者湿疹。而菲奥克拉•瓦西裡耶夫娜他们已经想通了——自家人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您瞧,现在他们一家身体健康,无论做什么都在一起,过得亲亲热热的。”
瓦莲卡面色渐渐平静了,泪珠子一颗一颗从尖尖的下颌上静静地滑落。“恩……说来可敬的菲奥克拉•瓦西裡耶夫娜算还是我的姨妈,她是我已故的母亲的表姐,她嫁给贝科夫之后,夏天闲下来时,她也教我,还有别的几个姑娘一起学纺线的编织花边。记得有一天公共纺纱房裡热的喘不过气,她就会指着在一边光着屁股自己玩得开心的小杜妮亚说:‘瞧瞧小傢伙玩得多开心——姑娘们,反正现在男人们都在地裡,要不要咱们也这样舒服一下’。然后带头把自己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开始我和几个姑娘还你看我、我看你,不敢抬头看菲奥克拉•瓦西裡耶夫娜的光身子,后来她哼着小曲,像没事一样又纺了好一会儿线,我们几个也学着解开了衣服,有的褪到腰,有的褪到胸,反正没过多久大家也都脱得精光,很快就习惯这样干活了。后来姑娘们胆子大了,傍晚时分,就把衣服留在纺纱房裡,一个个直接走过三十沙绳长的小径,跳进林中的池塘玩水,有时碰见个把男人就把羞处捂着,扭过脸,快步走过去,也不觉得特别难为情。”
“那么现在就更不必难为情了,难道我不是你从小带着长大的弟弟吗?你长到十六岁,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还和我一起在澡堂裡毫无顾忌的嬉戏,现在又有什么过意不去?我,说一句自矜的话,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子,还有我的母亲,是多么优雅端庄,出身高贵的领主夫人,不也是在你的照料下更衣沐浴,一点也不在乎吗?亲爱的、终日勤勤恳恳的瓦莲卡,儘管从身份上说,你是我们的家僕,但我和母亲都发自内心的敬重和感激你,你真真切切是为了我们母子献出了一切,就为了母亲心爱的窗帘,甘愿拿出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在这件事上,母亲没有关心到你,是她的不对。我向圣像发誓,我要劝她向你道歉。无所不能、像山楂花一般纯洁烂漫的瓦莲卡,我最亲爱、最感激的长姐。儘管与我们母子俩坦诚相见吧,您美丽健壮的躯体只会让我们这样四体不勤、用华服掩蔽着苍白无力的身躯的人无地自容。”
老旧的厨房门吱呀一声,慢慢开了,一股沁透了食物香气的热浪迎面扑来,瓦莲京娜•叶梅利亚诺夫娜直挺挺地站在灶边,除了一根系在腰间,拴着钥匙串的麻线,全身一丝不挂,跳跃的灶火光勾勒出她高挑挺拔,肌肉精实的黝黑酮体,像一株在微风中轻轻颤动的红柳树枝条。她圆睁的绿色双眸盈满晶亮的泪,全身被汗水浸透,泛着珍珠般的油光,那小巧坚实、高高翘起的胸乳、厚实稍宽的肩膀,精瘦的蛮腰和饱满的窄臀,笔直有力的四肢,甚至那覆盖着一小小一撮火焰般的蓬乱的毛髮,从平坦的小腹下微微凸起的阴埠都一览无馀。这如钢丝般紧绷地、充满力量的肉体,决当属于一名从三千年前时空回到故土的萨尔玛提亚战士,那时她们就在这片滨海的平原,骣期烈马,身无片甲,手控兽筋和骨片製成的弓箭,却狠狠地打退了披坚执锐的银盾兵,连狮子般的亚历山大页也为之折服。我更是为这肉体的蓬勃的野性与内心的深笃忠诚所交织的美丽所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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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瓦莲卡,你这个样子就挺好,”我稳了稳心神,继续说:“况且,这裡的确热得像地狱。”说着,我解开扣子和腰带,很快把自己也变成一丝不挂。我走近瓦莲卡,轻轻拭去她的泪痕,拢了拢她前额和面颊上的贴着的湿头髮。“你这样什么都不穿最漂亮,我多么羡慕你美丽健康的身体。”她破涕为笑,轻轻抱吻了我,我的胸膛和肚腹贴上那滑腻腻、散发着麝香味的身子,两手抚上那如同打磨过的黑曜石凋刻成的后背和腰臀,儿时顽皮亲昵的幸福感便如同洪水般涌上心头,又冲开了青少年那悸动的情欲之门,我俩现在已经身高彷佛,我那早已勃然矗立的下体已经贴上了她两瓣栗子般坚实的,紧紧贴在一起的阴阜,轻轻厮磨了好一会儿,瓦莲卡被痒酥酥感觉弄逗笑了。蛮横地狠狠把我抱紧,我感觉自己的胸膛都要被她坚挺的双乳挤扁了。“真是一位拘礼的少爷呢。”她咯咯笑着说,靠在门板上,大大咧咧地岔开大腿,,一手推着我的屁股,一手扶住我的腰,好让我进入她紧绷绷的肉体,与此同时,我的双唇也被一条有力的舌尖起开,好像为自己诱来的侵入生气报复似的,在我的口中一阵翻江倒海,几乎把我吻得喘不过气来。然而我只是一个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年,尚不能真正完成一场欢爱,而且母亲还在等我们,我们纠缠厮磨了不到十分钟,就在一阵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