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裸怀裡,把
她的身子搂紧了,想多享受一会儿这美妙的抚触。
但其他姑娘们已经等不及,嗔怪了起来。
杜妮亚一下子把我从母亲的身上拱开,心急火燎地,就在我面前坐下来,双
腿几乎噼成了一字,使劲分开腿间两瓣白嫩嫩的小肉,要母亲伸进手指去帮她清
洗,娜斯佳、甚至已经是少妇的柳芭居然也走过来摆出相同的姿势,把女性最隐
秘的部位毫不羞臊地敞开在我的眼前。
水渠裡的沐浴接近尾声,瓦莲卡和母亲相互揽着腰,从浴室裡走了出来。
浴后的领主夫人身上只穿着一件白棉布的睡裙,披散着湿漉漉的金髮,在正
午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她亲近的女僕也换上了一件新衬衣。
但从贝科夫家来的女客们却没有带来浴后更换的衣服,已经成年的妇女和姑
娘们见到领主夫人出来了,只能随手拿起头巾和手帕之类的遮一点身子,热心的
瓦莲卡马上拉起领口,要脱下自己的衬衣给菲奥克拉,「把我们自己的衣服给客
人们换上把,瓦莲京娜,」
母亲拽住女伴已经拉到髋部的衬衣下摆。
「不够我们几个的,夫人,要是在格裡戈裡他们走之前多留下几件就好了。」
瓦莲卡又把领口拉下来,回答说。
「不必劳夫人费心了,我们农家的女人们也不太注意害臊。夏天天气热,我
们娘儿几个早上起来,经常就在自家院子裡洗澡,洗过了也不急着穿衣服,因为
马上要喝热腾腾的粥和菜汤,也要出一身汗。有时农事忙,匆匆吃一点饭就去忙
着纺线、灌溉、喂牲口,一隻忙到晚上才发现娘儿们个个都还是赤条条的,就这
样几乎过了一整天。」
见到自己一家虽然在领主夫人面前几乎一丝不挂,但对方依旧笑吟吟的,心
情不错,仅有一条头巾遮羞的菲奥克拉便略带尴尬地,试着斟酌着透露一点自家
的生活方式。
心思单纯善良,已经不再拘礼的母亲笑着微微颔首,并没有恼怒。
「多么质朴的生活啊,亲爱的,专心劳碌的菲克卢莎……只是那是您夫君和
令郎想必应该不在家吧?」
「那两个男人哪,每天早早下地,天黑才回家,眼睛裡只有牲口和庄稼,要
是回家看见家裡的母牛都养的肥壮的、四个奶子胀鼓鼓的,就欢喜得不得了,哪
怕我们娘儿几个都光屁股蹲在在牛肚子下边挤奶,他们都察觉不到。」
母亲被逗得花枝乱颤,瓦莲卡的笑声更是把栖息在院牆上的几隻鶺鴒都惊飞
了。
大家不再关心彼此的穿戴。
今天午餐很便捷,饭食就是贝科夫家带来作为礼物的麵包、熟火腿、水果和
克瓦斯,在庭院中椴树的浓荫下享用的,大家都在一块布单上席地而坐,菲奥克
拉、柳芭莎和娜斯佳双手捧着大块白麵包啃得津津有味,自然没有功夫去遮挡身
体,都袒着胸,只在岔开的大腿间搭上一条头巾,杜妮亚以下的几个孩子则一直
赤条精光的,也不安分地好好吃饭,不时地跑来跑去。
.
我虽然一直安静地坐着吃饭,其实也没有穿任何衣裳,无论是母亲还是客人
都没在意,我也感到非常自在舒适。
愉快的饱食很快令人混混欲睡,母亲吃的少,瓦莲卡提前陪着她回房午睡去
了。
其他人就躺在布单上睡觉,娜斯佳和杜妮亚姐妹搂在一起,很快睡着了。
这是柳博芙看到我独自坐在布单的一角,还在喝最后一杯克瓦斯,便凑了过
来,故意就在我眼前把遮羞的头巾掀开,让我看见她张得很开的大腿间,覆盖着
一小片短短的、打卷毛髮的鲜红肥润的阴埠,接着她挺直丰腴的身子,媚态横生
地把这条精美的异国头巾仔细缠上浓密的深栗色的卷髮。
「哎呀!昨天老公公格裡戈裡可把我教训哭啦——」
她斜睨着我,假装自言自语,粗着嗓子模彷格裡戈裡的话「‘你是一个嫁了
人的娘们,怎么还在客人面前那样随随便便!’——那牛眼睛一瞪一瞪,把人家
都吓坏了!所以我现在得要好好做个规矩娘们了,不把头巾戴地端端正正的,哪
好意思见人?」
她又把精光的身子往前凑凑,「托利亚少爷,您看我这打扮可得体吗?」
她这番玩笑的表白和妩媚的姿势,一如她往常的做派,即挑逗地毫不知羞耻
,又率真地可爱。
我知道这个已经与丈夫分离了大半天的女人想要从我这裡拿到什么。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