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两边,然后托起她的两条长腿,成钝角
放在两边长凳上,由于阴毛极少,阴部完全暴露出来,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由于双
脚大开,微微有些张开,透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云嘉雨羞辱的挣扎了一下,「骚货,还想我们继续整治你吗?」听到这话,
她只好停止无谓的反抗,任由他们观看自己的秘处,眼泪倏倏的往下流。
「呵呵,老三,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么聪明。」老二连连夸赞,用巨大的肉棒
顶开秘唇,硬插进未经润滑的小穴里。
「我也来了。」王大柱也忍不住,挺起高昂的巨物,走到云嘉雨身后,要去
插云嘉雨的肛门。试了好几次,没有成功,他吐了点唾沫到鸡蛋大的龟头上,用
力一挺,好像终于插进去了。再次传来云嘉雨嘶哑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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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山狗悠悠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趴在冰冷的泥地上,呼吸之间,不少细沙
尘土都进入鼻腔中,难受得很,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小风刮过来,全身凉飕飕
的,再一看,原来自己仍然是一丝不挂,几件脏衣物胡乱搭在臀部。
抬头看看四周,这里正是村口的公路,远处,几个小媳妇正偷偷捂着嘴笑,
还有几个男人也漠然地看着,好像已经见怪不怪了。陈山狗顾不得村民们的耻笑,
匆匆将衣服穿起来。垂头丧气的陈山狗终于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回到了镇上,当走
进旅店时,由于陈山狗一身褴缕脏兮兮的样子,差点被当成要饭的赶了出来,幸
好那个老板娘及时认出了陈山狗是原来在这里住过的。
「哎哟,大兄弟,咋弄成这样了?」
陈山狗无语。
热情的老板娘忙安排陈山狗洗个澡,叫伙计找了一身旧衣服给陈山狗换上,
还弄来了伤药。
「大兄弟,饿了吧?吃碗面吧!」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端了上来,上边还扣了
一个荷包蛋。
「谢谢!」陈山狗感激的说。
「别客气,出门在外谁没有个三长两短的。」
晚上,陈山狗躺上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沮丧,一会儿庆幸他们放了自
己,但云嘉雨恐怕还在受她们凌虐。「他妈的,现在想想,干我们这行就是不能
心软。我就是给云嘉雨这骚屄给迷住了,差点送命,钱他妈的也够了,好几万够
我几年了!」
陈山狗差点被点燃起来对云嘉雨的一丝爱慕化作了更无情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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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婊子,还敢反抗?」一个耳光重重搧在云嘉雨秀丽的面部,一根丑陋粗
壮的肉棒向柔软的花芯顶去。「不要!」云嘉雨忍辱含羞抗拒道,王大柱哪管那
么多,「噗」地一声,挺枪插入。
王小柱绕到后面,扳开云嘉雨的臀缝,仔细观察云嘉雨的屁眼:「妈的,干
得这么松了,我看就是俺的手也能插进去。」说完真的把五只手指撮成钩状,往
妻子的肛门里钻。
「啊……痛啊!」云嘉雨一阵惨叫。
王小柱费了老大的劲,也只放进了五个指尖。
「不行的,老三,」王大柱在边上嘲笑:「女人的肫眼哪能放得进你这么粗
的手?」
「老子偏不信这个邪。」王小柱运足了气,硬撑开云嘉雨坚韧的扩约肌,把
手往里推进。
「不要!」云嘉雨尖叫。
这时候王二柱大吼了一声:「两个混蛋,你们这么玩,他吗的敢情玩的不是
你们老婆啊!玩大了我以后怎么操!」
「二柱,别鸡巴逼逼了,我老婆也给你操,还要咋地?」
原来王二柱正和他嫂子边冬梅在一边做爱,边冬梅被干得哼唧哼唧的。
云嘉雨看到这家人,不知怎的,想起了动物世界,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三只熊
欺负的一只小鹿……接着,想起陈山狗这个唯一的希望,中午已经被三兄弟像狗
一样拖上车,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她开始为自己的命运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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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雁荷和糜一凡很久没有这样的自由了,她们跟在张丽琴旁边,不仅戎装整
齐,而且居然没有任何绳索和镣铐在她们身上。张丽琴每经过一个士兵身边,都
会有一个毒贩士兵向她敬礼。张丽琴微微点头,继续往前走,直到三个人走到了
一个湖边,几乎无人。
云雁荷曾经是全军女兵散打冠军,这大半年来,她的手脚一直被绑着,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