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帮畜生根本不像人一样对待,连续的拷打轮奸羞辱,几乎让她忘记了自己的
身手。但现在她开始在犯嘀咕,难道这个张丽琴,就不怕自己突然偷袭她吗?
「你是曾经的全军女兵散打冠军?」张丽琴突然问道,吓了云雁荷一跳。
「我一直奇怪一件事情。」张丽琴淡淡的说,云雁荷和糜一凡不由好奇看着
她,「我从小听我父亲说,说共产党的女兵都很坚强,曾经在重庆,有很多女烈
宁死也不吐露口供。但是,这个很可能影响东南亚命运的秘密,怎么就你们被拷
问出来了呢?」
云雁荷脸不禁无地自容,她咬咬牙说:「不是我们,是我。凌风队长临死也
没吐露,妙竹和一凡也没有招供,招供的人是我。张小姐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就
是为了羞辱我们么?」
「嘿嘿,羞辱?给男人舔鸡巴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有羞辱感?」云雁荷听
到这里,更是羞愧难当,但无言以对,两行清泪流淌下来。
张丽琴走到云雁荷面前,用手把云雁荷的泪擦去:「羞辱感,只是无能的感
觉。我父亲几经沉浮,曾经在金山角连各国军队都不敢惹,但前年被泰国政府逼
得无路可走,不也是认怂然后潜伏在这里吗?」她继续傲然说道:「但是,不出
三年,我相信金山角依然是唯我父亲独尊!」
云雁荷这才真正开始认真去观察张丽琴,张丽琴说:「我父亲不是草莽,我
和维刚分别去英国和美国读过书,我弟弟张维山不仅在美国读书,而且现在还在
接受特种兵特训。」
张丽琴又走了几步,问:「知道我父亲为什么放过你们,让你们跟着我吗?」
「因为令尊是个君子?」糜一凡小心问道。
「是君子,但这不是放过你们的理由。我告诉你们,隔壁村有个地方,里面
都是妓女,这些妓女终日过着和你们这些天的生活,因为她们就是俘虏。……那
种滋味你们很熟悉吧?」
云雁荷和糜一凡背脊一阵发凉。
「因为他觉得你,雁荷,很像他一位故人,他怀疑你是这故人的后人,但那
人是国名党军官,后来一直留在泰国,所以他又觉得可能不是,但生怕做错事情
遗憾终生,所以思考再三,把你们交给了我,否则,现在你们现在早不知道又要
被多少我们的掸邦士兵给操了——而且,在这里,是合法的操你们。」
说着,张丽琴往回走,然后很干脆的说:「好吧,故事就讲到这里,我现在
需要帮手,雁荷,一凡,以后你们叫我丽琴姐,跟着我的话,就别问那么多什么
主义和是非,目前金山角还有几股势力要干掉,你们可以帮助我。否则,你们就
继续去喝那些臭鸡巴的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