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们面前,说:「屄痒了就在找
我,知道你们欠操。」
云雁荷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在阮家元脸上。阮家元正要还手,突然一只手抓
住了他,冷冷的说:「坤沙老大交待,今天小公子回家,谁也别闹事。」原来是
已经成为坤沙紧密随从的糯康,然后又回头冷冷看了云雁荷一眼,云雁荷被糯康
像冰一样的眼睛看得心里发毛,被糯康残忍虐待的场景几度让她噩梦。
而阮家元看着曾经被自己蹂躏得要死要活的云雁荷、糜一凡和罗妙竹,曾经
还是个少年的糯康,曾经是自己胯下情人的黎仟秀,如今全然不受控制,甚至当
年视他为衣食父母的士兵以及杰克、迈克与拉菲斯这几个雇佣兵,也都对自己不
够遵从了。阮家元感觉到深深的挫败,他的脸上阴晴不定,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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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缅甸东枝镇,夕阳下,欢声鼓舞,都在为坤沙的小儿子张维山从南美
集训回来而欢欣。刚刚过完生日没多久的坤沙,已经54岁了,这个时候子女聚
集一堂,金山角又正在逐步恢复往日辉煌,目前金山角的7%市场已经又归他
所有了,他心中不禁惬意。
张维山与父亲在一起,刚才的他与哥哥姐姐们都是欢笑叙旧。但这个时候,
他脸色沉了下来,与坤沙在一个安静的营房里,说:「父亲,今天的事情说大不
大说小不小,路上我知道我们这段时间发展不错,但是最怕的就是内部,尤其是
兄弟姐妹之间的矛盾,这个要尽早解决,尤其不能由外人来挑拨我们感情。」
坤沙赞许的看着自己的这个最器重的小儿子,说:「你把他们几个叫进来,
我有话和大家说。」
所有上午的相关人都来了,包括罗妙竹,没有一个敢开口的。坤沙开口了,
却绝口不提今天的矛盾,只问:「今天,听说罗姑娘抽白粉了?」
「是。」大家不敢隐瞒。
「维邦,她是你的女人,应该怎么办……?」
其实,张维邦上午只是想借机凌虐罗妙竹发泄兽欲,倒不是真的要采用惩戒,
被父亲这么一问反而僵住了,罗妙竹已经意识到今天自己可能会无法善终,面如
土色。
「大哥,我记得父亲说过的,我们的人如果吸毒,如果是首次犯,要么剁掉
一只手,要么是一百皮鞭。」张维山却似乎漫不经心的回答。
所有人都不敢回嘴,因为这是坤沙的命令。罗妙竹已经吓得跪在地上了,云
雁荷和糜一凡也只能暗暗哭泣。
罗妙竹被带到了营地前的一块草地上。草地不算很大,当中竖着一根柱子,
每次总在这里拷打犯人,受刑的人就绑在那柱子上。张维邦把罗妙竹拉到了柱子
前,一伸手,象剥香蕉皮一样撕光了她的衣服,罗妙竹被赤身裸体地反绑到柱子
上,双膝跪地。全体人员都来到了草地上,慢慢地围成一圈。
张维邦让阮家元执刑,阮家元拿起一条皮鞭。
夕阳染红了远处的山头,草地也披上了一层落日的余晖。
「嗖——啪。」一鞭子正落在罗妙竹那光滑白嫩的大腿上,顿时暴起了一条
血印。
云雁荷和糜一凡开始低声地抽泣。
罗妙竹披头散发地扑向草地,无情的鞭子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嗖嗖声,象一
条条飞舞着的毒蛇死死地缠绕着她。罗妙竹又想到了海洛因,她是多么盼望此刻
能吸上一口,哪怕是一小口也好啊。鞭子又落在了大腿上,刀割般地疼痛,人又
被翻转了过来。
罗妙竹看见阮家元正发疯般地挥舞着皮鞭。青灰色的苍天下一副野兽似的面
孔。罗妙竹感到一阵哆嗦,虐待狂!魔鬼!
魔鬼又一次高高扬起了鞭子,阮家元露出奸笑……
「啪」鞭子又一次划过下腹正落在大腿根部那最柔软的地方,顿时一阵撕心
裂肺般的剧痛,罗妙竹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血红一片。
「啪」接着一下,又是那个地方!罗妙竹觉得眼前什么也没有了,一片漆黑,
慢慢的又闪现出一个个金环,金环一点点变大,碎成一片金星,最后消失在黑暗
之中……罗妙竹的大腿、胸脯、腹部、阴部浑身上下到处皮开肉绽。
「好啦,住手吧,」好象有人说话了,声音象是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似的,
应该是张维邦。
「怎么?还早呢!」是阮家元的声音,这个凶残的魔鬼。
「那么狠命地打会把她废了的。」确实是张维邦的声音,他担心好不容易有
个尤物,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