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扭动着
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只会使它更加兴奋地喷着鼻息,胯下那根虽细却长的肉棒不断
在女兵迷人的双腿之间磨擦着,探寻着它的去处。
很快,狼狗找到糜一凡双腿之间那个还流淌着黑人的精液的娇嫩肉穴,它发
出一阵兴奋的嘶吼!「啊、啊、啊……不!不!!!我操你们妈个屄啊!……你
……你们不得好死啊……」
糜一凡发出一阵阵短促凄厉的哀号,随即感到一根肉棒锐利地戳进了自己的
肉穴!居然被一头狼狗奸淫了!糜一凡感到无比的悲愤和耻辱,可是被死死按着
的身体却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徒劳地哭喊着!肯尼兴奋地喷着鼻息,爪子死死地
按着糜一凡赤裸的屁股和后背,身体快速地耸动着,在女兵失去抵抗的肉穴里奸
淫抽送着。
糜一凡感到狼狗那长长的肉棒一直顶进自己的阴道最深处,快速的抽送磨擦
使她屁股和双腿一阵阵抽搐,渐渐从凄厉的哀号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
看到女兵被狼狗奸淫着的身体不再挣扎,毒贩们也放开了糜一凡的,开始围
在她的周围,欣赏着几乎完全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地上的女兵,被狼狗残酷奸淫的
淫邪场面。
糜一凡则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狼狗的肉棒穿起来了一样,只能随着狼狗的
奸淫而配合地扭动着,与此同时,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和挣扎的女兵,居然开始感
觉到了一丝快感,这使糜一凡更加慌乱地哭泣起来。
「哈哈,看这个臭婊子被狼狗操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爽呢!」
看到女兵那羞耻狼狈的姿态,李志同哈哈笑道。
「呜呜……不、求求你们……不要看……」
狼狗的快速抽插奸淫使糜一凡感到越来越明显的快感,她开始忍不住呻吟着
,兴奋地颤动着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赤裸身体,轻轻摇摆着屁股配合着狼狗的抽
插奸淫,同时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挣扎着,哭泣着乞求毒贩们不要羞辱她。
但是,放弃了抵抗之后的身体很快地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淹没了,糜一凡开
始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呜咽起来,屁股摇摆扭动得越来越激烈。
「狼狗都能把这婊子操得流水……」
.
看到被狼狗的肉棒插入的肉穴里渐渐流出闪亮的大量淫水,一个毒贩吃惊地
瞪大眼睛。
毒贩的话使糜一凡感到一直眩晕,自己居然如此丢脸,被狼狗奸淫得兴奋不
已……糜一凡感到一直绝望和悲哀,她最后一丝自尊和抗拒也瞬间崩溃了。
「啊……不、哦……哦……呜呜……」
糜一凡闭着眼睛抽泣着,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竭力配合着狼狗的奸淫而
扭动着她丰满赤裸的屁股,享受着狼狗的奸淫带来的肉欲的快感。
几乎在狼狗兴奋地挺直身体,在女兵的肉穴里射出的同时,糜一凡也勐地扬
起头,在尖锐的悲鸣中,达到了高潮……——————————与糜一凡的「享
受」
相比,此时的云雁荷无疑是在地狱里。
毒瘾发作的云雁荷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乱发沾在佈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
水还是鼻涕口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
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阮家元和李志同站在笼外观看。
阮家元拿着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了捅她被空孕剂刺激后鼓涨的
奶子,云雁荷恍然未觉。
李志同道:「没想到海洛因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阮家元道:「那是当然,这么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
怪呢,反正坤沙老大不缺海洛因,真正纯的呢。空孕剂倒是用完了,但这些催情
剂一样管用,慢慢熬她。」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阮家元笑了笑,「倒也是,这两年没怎么操她,这倔姑娘他妈的越发有韵味
了。」
经过各种手段的折磨,看来最好的一招就是毒品了。
在云雁荷被擒的初期,阴险的阮家元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海洛因和春药的
混合物,当时云雁荷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然后从被捕以来,两个月在船上,和下船后到曼谷这两个月,云雁荷被毒品
和春药折磨得几乎神经失常。
他们对糜一凡还经常用性工具调教,多少有些缓解,且糜一凡还没有海洛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