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威胁他,故而糜一凡一直还在敷衍
客人,有时即便几个客人把糜一凡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奸淫糜一凡,不让
糜一凡休息。糜一凡对付他们的办法依然象死人一样任他们弄,糜一凡既不动、
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
每次阮家元他们会折磨虐待糜一凡,或者给她停止毒品,让她痛不欲生,但
是每次糜一凡都苦苦求饶,可轮到对待客人又是那副样子。为了让糜一凡能吸引
客人,他们还不能过多体罚她留下太多伤痕。最后,他们终于想到办法,就是加
大了对糜一凡春药的用量和节奏。随着时间推移,糜一凡对男人的时候,敏感度
更加持续强烈,以前只是用了春药后开始发骚,而后来是只要稍微有一点点刺激,
哪怕春药没有注射,她也一样会感觉乳房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
全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
客人抽插糜一凡的时候,糜一凡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只要男人的肉棒一进
入糜一凡的阴道,糜一凡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制不
住地应和客人抽插的动作,抑制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改造
了,她就是一个不停的要被操的性玩具了。
想不到的是,糜一凡却因此开始变得更美了,以前糜一凡、罗妙竹、云雁荷
三人比,各有千秋,但现在的糜一凡无论脸庞、身材还有性技巧,都完胜她当年
的战友,已经成了不折不扣的尤物,而且又能温柔风情,又能放荡骚浪,正是所
有男人的最佳性伴侣,唯一失去的是,在糜一凡身上,当年留有女兵的英姿已经
越来越少了。
但是还有一次,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到泰国作生意的日本人经常光顾
这里。后来偶尔有一个日本嫖客发现了糜一凡,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来嫖糜一
凡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一个晚上,三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糜一凡的房间,糜一
凡求他们一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奸淫糜一凡。他们强迫糜一凡趴在
地上,一人钻到糜一凡的胯下,一人站在糜一凡的身后,一人站在糜一凡的面前,
三条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时插进糜一凡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糜一凡从小就知道日本人曾经残害自己的同胞,尽管她已经完全屈服,但是
这次,可能也是三年来唯一的一次,她反抗了!她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
尽各种办法不让他们得逞。
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除了身后那条色狼的肉棒两次戳进糜一凡
的阴道外,其余那两个日本人连糜一凡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他
们气的找阮家元大吵大闹,一定要在糜一凡身上出气。
阮家元看被折磨得无所不从的糜一凡居然还能反抗,心中倒也觉得有趣,也
没多做什么,就安排人用铁链子把糜一凡锁在床上,任他们奸淫。他们终于得逞
了。
经过一番折腾,三条肉棒到底同时插入了糜一凡的身体,他们得意地抽插,
糜一凡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虽然屄里面早已经饥渴难
耐。
他们泄的糜一凡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糜一凡仍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
几个日本人似乎不甘心,重新付钱包了糜一凡整夜,不知道拿出了什么药膏,和
以前阮家元他们用得还不一样,挤出半管全抹在了糜一凡的阴道内壁、肛门深处
和乳房上。几只手在糜一凡身上揉来揉去,可能是药性不同,糜一凡根本忍耐不
住了,浑身象被火烧着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屄里的水流出来像泉水一
样。
当那几条肉棒再次触到糜一凡的身体时,糜一凡控制不住了,哭喊着:「操
我吧!饶了我!求你们操我吧!」他们得意极了,大力地在糜一凡身上抽插。一
会儿功夫,糜一凡又被精液灌满了。然后他们解开糜一凡的铁链,又把糜一凡拉
到浴室,一面冲着水,一面把糜一凡的下身细细洗了一遍,简直连阴户和肛门都
翻过来了。
洗过之后,疯狂的抽插又开始了,这次是一对一,但他们好像商量过了,全
都插糜一凡的肛门。肛门里抹上了春药,从来没有那么敏感过,糜一凡自己都能
感到肛门随着男人的抽插在收缩,他们都泄的一发而不可止,糜一凡怀疑精液都
灌到糜一凡的胃里去了,连呼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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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一凡精疲力竭了,浑身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