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地痉挛起来,甚至一张口便连唾液也不受控制地直
流出来!身心都被性的快感完全支配,糜一凡此刻便像连灵魂也要被汹涌的浪涛
震出体外一样!
「啊啊呀呀!……我好爽……好痛……好爽……好痛……我操你们妈屄啊…
…放过我啊……不……不要走……操我……让我……对……啊!!不要,不要走
……救救我……不行了……我……给我打针……给我……」
糜一凡的毒瘾时间到了,此时她被性虐的痛苦,和按摩棒带来快感交织,毒
品和春药的折磨让她欲罢不能,而偏偏阮家元让打手把握分寸,迟迟让她得不到
高潮。
.
「你招不招啊?一凡?」
「我真的没有啊……操你妈的……你们饶了我啊……不要这样折磨我啊……
我要粉……要啊……别,鸡巴别离开我啊……操……啊……操啊……」
他们没有放过糜一凡,但是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的身体呈水平仰躺,而面
向着正上方,两条粉腿屈向头部的方向,重重的麻绳把她的手前臂和小腿绑在一
起之后再被吊往上方。
这样的体姿的艰苦程度其实是难以想象的。首先,腿勉强的屈至近乎和身体
对折起来,大腿筋和关节已经痛得几乎像要撕裂开来。更加上只用两条麻绳绑着
四肢去吊起整副身体,令腿部的负荷更如百上加斤,就是年轻健美的糜一凡,此
刻也已经香汗淋漓、面上的肌肉都扭曲地反映出一种痛苦的表情。
阮家元此时正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向着糜一凡的下体,在这一个位置,可以
非常清晰地欣赏到糜一凡整个性器官地带,由阴蒂、肉洞、会阴以至肛门都能看
个一清二楚!只见在两根棒子的翻弄下,糜一凡下体的两个洞都被撑至凄惨的极
大,透明的汁液更沿着棒身直滴落地上,纵是如何青春和健康,但此刻我见犹怜,
真不知道她的身体还可以支持这种拷问有多久!
阮家元站起身来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高,只见本来是清秀、滑嫩洁白的
脸孔,此刻却是一片灰白失神,更被泪水、汗水、精液和口涎黏污得一塌糊涂!
而旁边的司空谈也是几乎忍耐不住到了几点,大半个小时的口交,一次次眼看要
爆发,又被技艺高超的莎莉按了回去。这时候的莎莉对着司空谈贼贼的笑了笑,
把嘴离开了司空谈的鸡巴,而是跨坐在司空谈的腿上,把司空谈的鸡巴放到了自
己没有穿内裤的裙底下的骚洞里……司空谈感觉到一个别样的温暖笼罩,更要命
的是,莎莉的屄不仅上下套弄,屄里居然像嘴里舌头一样,可以不停的蠕动。司
空谈心想:完了,忍不住了!
阮家元继续拷问糜一凡:「还不真的要招供了喔,说吧!」
「我……已经说了很多次啊,你就放了我吧……啊咿哑!」
阮家元把一支尿道专用的细窄淫具棒无情地塞入了她的排尿口去!如此一来,
糜一凡整个下体的三个洞穴,此刻都完全被三支淫具所侵入了!然后阮家元把尿
道棒前后推动起来。
「裂、要裂开了!……停止、我求求你啊!!阮哥……我……我真的要疯了
啊……求求你们,让我吸一口再干我好不好……求求你们……」糜一凡的脸已经
完全扭曲了,海洛因毒瘾的凌虐和迟迟不给她高潮的性虐,在她各种液体混杂的
脸上显得凄惨与无助。
「那么,你招不招呢……」
「呜!……好……我招,我招,是我让人请他来的,饶了我吧……求你们了
……」
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已濒临极限,或者死了也比现在的状态更舒服。
其实,在这种残酷的毒品和性的双重拷问之下,试问又有哪一个女人能够绝不屈
服?而此时司空谈低吼一声,实在忍不住了,把精子射到了莎莉的阴道了,莎莉
居然也兴奋得高潮了。而此刻司空谈空虚的摊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说:「他妈的
人倒霉的时候喝黄水都会塞牙缝,这么去折磨这个女人,就算让她承认自己是只
猪她也会认的……」
「放过我……我……我已经招了……饶了我……饶了我……」糜一凡几乎已
经到了崩溃的极点。
阮家元却冷笑着:「既然你都招了,那么,你便甘心情愿接受这惩罚吧!」
阮家元拿出了一只连着皮带的封口胶球,把它塞向糜一凡的嘴巴!
「慢、慢着!你说过我只要招供便会饶了我的,我操……唔……操你……唔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