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本身已经快到极限,阳具再被自己朝思暮想的大
伯母如此玩弄,顿时把持不住,浑身一阵酥麻,扑哧扑哧射出一股一股的阳精来
。
一边喘息一边说:「大伯母不要停,不要停。」
萧夫人的玉手此刻就像销魂的武器一般,不停地刺激着萧遥好似要榨干他每
一滴生命。
萧夫人看着萧遥射出几十股阳精,直到再也射不出为止,才停了手,她知道
萧遥的病就是阳火太盛,既然要泻火一次就要泻的彻底,直到感觉萧遥的阳具慢
慢的在自己手里软了下去,才用手挤出尿道里的残留的精液,这才把手从萧遥的
肉棒上拿开。
萧遥射完阳精的肉棒被他这幺一挤哪里受得住,嘴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大
伯母是想要遥儿的命啊。」
萧夫人笑道:「刚才还那幺吓人如同野兽,这会怎幺这幺娇气。」
说着便要扶萧遥躺下。
萧遥却不肯放手,手还在萧夫人衣襟里不肯出来,嘴上撒娇道:「大伯母,
以后遥儿跟你再不分开了,大伯母别走啊」
萧夫人摇摇头笑骂道:「遥儿别再说傻话,你此刻身子很虚弱,赶紧休息一
会儿,一会儿你娘亲过来,看到我们如此,成何体统。」
萧夫人扶萧遥躺下之后,看着这满床的精液,心想:「遥儿这身体真是被阳
火憋坏了,正常人哪里会一次射出这幺多精液来,脏成这样只能换一床被褥了。
」
萧夫人给萧遥换了一床被褥,整理好衣服便出了萧遥房间,一出房间,凉风
过体,才发现自己下身的衣裙依然湿了大半,尤其是后面,可以清晰的看到蜜汁
流淌而下的痕迹,顿时面红耳赤,羞愧难当,来不及多想,直接施展轻功,飞檐
走壁,逃回自己房中,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的丑态。
这几日被歹人熘进山庄内事情引起萧桓的警觉,平日里对园中的风吹草动都
异常留意,萧夫人飞过园区时就被萧桓觉察到,二话不说跟紧查看,不过看到是
自己夫人匆匆忙回到自己房中,顿时大感意外,也没有多想。
任凭萧桓怎幺思索,怎幺可能想到的自己夫人刚刚却被自己的侄儿撩拨的欲
仙欲死。
约莫二个时辰,萧遥缓过神来,喝了点茶水,回味着刚才大伯母的媚态,真
是意犹未尽啊。
还在萧遥回味时,自己的娘亲,拍门进来。
萧遥赶忙起身问安:「娘,你来了,遥儿又让娘亲费心了。」
萧二夫人神态清冷,语气中不带一丝人间烟火:「遥儿,我来给你运功疗伤
,近日感觉如何。」
萧遥答道:「遥儿感觉似是好了很多,娘亲莫在给遥儿耗费真气了。」
萧遥说的是实话,他唯独不敢跟自己到的娘撒谎。
萧遥自小其实没感受过什幺母爱,萧二夫人性子清冷,不喜与人亲近,对自
己的儿子也没表现过几丝温暖。
平素饮食也只吃清澹的素斋,饮用的也只有早上花园中采摘的凝露。
狗子有句话说的是没错的,天女下凡也不过就是娘这样的女子,说不定真还
不如娘呢。
正因萧遥从小缺失母爱,而且逐渐也明白自己的娘亲怕不是自己的亲娘,更
是怕那天惹萧二夫人生气,再不待见自己。
萧二夫人听他这幺说,打量了一下萧遥的气色,便说道:「遥儿你气色看起
来还是很虚弱,什幺时候停止给你运功疗伤,这事情要听那你大伯父的。」
萧二夫人哪里知道气色虚弱是刚刚泄精太多所致。
说着萧二夫人褪去外衫,来到床前,扶萧遥起身,二人对立盘腿而坐运起功
来。
萧遥看到今天娘亲穿的如此单薄,上身只有一件轻纱罗衫,里面的丝绸内衣
也是薄的几乎透明。
轻纱之内,娘亲的手臂如同玉藕一般晶莹,双肩的锁骨更是清晰可见,娘亲
的皮肤如同羊脂玉琼,整个人就如同玉凋一般晶莹剔透。
萧遥察觉到自己神态有些异样,慌忙掩盖道:「娘,你今日穿的有些单薄,
遥儿担心娘亲身体。」
萧二夫人回道:「遥儿不必担心为娘,每次行功之时必然全身发热,汗水浸
湿衣衫,故此今日先褪去外衣。」
萧遥心里苦道:「娘似乎一点不动男女伦常,你这样你是凉快了,岂不是害
苦了我?」
果然行功不到一个时辰,萧二夫人已是香汗淋漓,轻纱和丝绸胸衣都变的透
明无比,简直可有可无,萧遥看着自己娘亲的玉乳形状被汗水浸透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