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这个方法在此行不通,随着能量的宣泄,天河雪琼的痛楚大为舒缓,
肌肤上的血纹也迅速消减,见到这一幕的我,非但不能逃跑,还要尽可能吸纳来
自天河雪琼的能量,减轻她的负荷。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就算我豁出性命不要,还是无法完全承接她体内的能
量,时间一长,还是一起完蛋,得另外想办法才行……)
我才刚刚这么想,天河雪琼的身上就又生状况,似乎是因为能量负荷减轻的
关系,她从昏迷中逐渐清醒过来,一睁开眼,看见我们两个如今的羞人姿态,再
意识到她正跨骑在我的身上,一面晃着两团大白nai瓜,一面摇着美rou肥tun,与我
纵情交媾,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花容失色,叫了一声。
「啊……」
天河雪琼本能地想逃,反应就是从我身上站起来,却错估了她玉户异常
紧窄的情况,膣道正紧紧夹缩着我的roujing,就像打了根固定桩子进去,哪可能说
动就动?结果,这一下没能起身,还因为破瓜的疼痛,站立不稳,一屁股跌坐下
去,反而让roujing插入膣道更深,几乎一下子顶着了子宫口。
才刚刚开苞,就被rou菇顶着子宫口,这个超重口味的刺激实在太强,天河雪
琼连喊痛都来不及,立刻就翻了白眼,近乎昏厥。对我而言,这分冲击感同样强
烈,令早已抵受不住的我,瞬间腰眼一酸,积蓄多时的欲望浆ye狂喷出去。
Jing浆一喷出去,我就知道不对,这次喷发的力道、份量,都强得异常,以超
越我个人极限,甚至很有可能是超越人类极限的方式,喷注入天河雪琼的膣内,
初经人事的她,哪受得起这等冲击?在滚烫的Jing浆喷灌下,雪tun剧烈痉挛,两腿
不停打颤,胸前的nai瓜更是ru波晃荡,光是看就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这股异常喷发,有种透支生命Jing元的感觉,随着一泄如注地喷发,我的身体
迅速虚脱,仿佛连骨髓都被抽得干干净净,全身无力。恍惚之中,我隐约明白了
点事,白家人给我灌入的那颗药丸,是非常Yin损、霸道的春药,先压抑本身的情
欲,到临界点后加倍燃烧,最后喷射的时候,则是掏尽本身的每一滴Jing髓,全数
注入女方体内。
如此歹毒的春药,应该是专用于yIn贼采补的利器,换作是一般情况,我敢担
保,这样来一次大喷发后,男方非但Jing尽人亡,尸身还会酥脆有若无骨,稍稍一
碰,内中骨体就如朽木般碎裂。
普通人肯定是这收场,但我不认为白拉登喂这药给我,就是想要弄死我,这
太不合经济成本,而且,在我开始狂喷Jing浆的时候,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天河雪琼体内僵持不下的光、暗之力,受到这么一冲击,竟然被隔为两边,泾渭
分明,一半存于天河雪琼体内,一半则是流泄到我这边来。
两股相互拼争不下的巨大力量,被分隔为两边,乍看之下差别不大,因为纵
使只剩一半,这些魔力仍非我们分别所能承受。问题是,这两股魔力被我和天河
雪琼分据其一后,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先前之所以会有能量冲突,是因为这两股
背道而驰的能量一碰撞,便产生激烈反应,但当它们被妥善分隔,很快便依照物
理法则,开始自行其道。
灌入我体内的那股能量,适时补充了我被榨得点滴无存的Jing元,跟着,已经
被填充饱合的经脉不堪负荷,这股不再具有攻击性的能量,便缓缓散出体外,不
对rou体造成危害。
天河雪琼的情形也是一样,只不过她耗力太过,被破瓜之痛、能量转换的疲
劳弄得体力不支,趴倒在我身上晕了过去。虽然意识尽失,但她呼吸平顺,气息
悠长,听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体内隐患尽去,真正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傻女人,别只知道睡啊,开你处女的时候你在睡,开完了你又睡,怎么你
可以爽爽从头睡到尾,都是我在累啊?太不公平了吧?」
我紧紧抱着天河雪琼,抚摸着她shi漉漉的垂腰长发,嗅着她肌肤上的nai香,
享受她豪硕rurou贴在胸口的感觉,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哪怕前路仍然艰辛,但紧
搂着她、静静躺平在这里的我,确实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平和幸福。
(不得不说,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治疗天河雪琼,那设计出这套疗程的人,
真他妈的是天才啊!)
整个治疗的关键,就是开了天河雪琼的处,与她结合一体,只要能够与她交
合,后头分隔光暗魔力,分别消散的效果也就水到渠成,但问题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