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说什么?”
抬起头,卫川皱眉道:“贾华,答应我,别说废话水字数。好吗?”
“小的……知道了。”
只见贾华来到窗前,看向街道上仅有的七人,“大人有令,要你们滚。”
说完理也不理,转身离开。
街上,七人皆是眉头大皱。
拳门门主赵虎是个彪形大汉,拎着拳头冷冷道:“霸气外露。”
楼台门的慕容云溪倒是个娇艳美妇,只见她双手环臂,眼神略有些烦躁,“亮了名号,不就是想让我们过来,商量给他上贡吗?这是什么意思?”
“欲擒故纵?”
“你当泡小娘子呢!”
“那你说,这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办?”
“走?”
“等?”
底下议论纷纷,而楼上的卫川却吃的美滋滋。
直到半个时辰后,肚里有了七分饱,他这才打算下楼回家。
谁知一出门,就看到七个男女老少齐刷刷等在店门口,眼神直勾勾的。
‘有病吧,吓老子一跳。’
翻个白眼,卫川嘟囔着,径直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赵虎皱眉道:“这位就是征南将军?”
“嗯,他进城时,我见过。”
“这什么意思?”
“我知道了,这是先给我们提个醒。让我们知道,城里有他这么一号人物!算了,各自回报吧,看看那些老爷将军们怎么说。毕竟他真要占一份,我们也做不了主。”
“言之有理。走!”
……
皇城,无名衙署。
张安正听完一壮汉汇报,神情古井无波,只是摆了摆手,让其退下。
旁边的姜燕舞拧眉道:“阁老,这卫川什么意思?有意占外城那些染血带腥的脏银?”
“不知道。”
淡淡恢复一句,他看向外头黄昏,“朝中武将,大抵可分为两类。一类由朝廷分发兵饷,以虎贲军为首。一类自行分发,以燕王等王侯为首。
这卫川若是要占外城银钱份额,说不得就有自发兵饷之心。”
“阁老觉得,他有这心思吗?”
“不好说,人心难测啊。”
张安正摇摇头,叹气道:“进城至今,他未曾上朝一次。我曾有意试探过其他人,说要抽调各军,为他补齐三千人马,以练军阵。但却反响平平。特别是燕王一党,更是明言拒绝。
本想着,要不要从虎贲军抽调。可现在看来,若他不为我们所用,那虎贲军就抽调不得了。且再观之。”
贝齿轻咬,姜燕舞深吸一口气,道:“燕舞近几日多去卫川府上,看看能否试探出心意。”
“嗯,殿下早该这么做了。”
张安正侧头,“有没有可能,他是见殿下入城后迟迟没有表态,于是借这件事,来提醒殿下?”
闻此,姜燕舞眼神反倒逐渐平静,“到是燕舞心存侥幸了。阁老如此一说,倒也很有可能。”
“那就委屈殿下了。”
“一切,为了大楚。”
……
不止是张安正那边,今夜,宫城皇城内城外城,各处衙署府邸酒楼勾栏,无数大人物都在商议。
他们商议的事,就是征南将军现身外城,意欲何为。
有的猜测是为钱利……
有的猜测是为军权……
还有的猜测是逼迫长公主表态……
总之,林林总总,想什么的都有。
但是很可惜啊,卫川这货,真就只是去吃个火锅,顺手揍几个地痞而已。
征南将军府。
卫川大马金刀的坐在庭院中。
面前是白丫与鱼七两个丫头。
只见她俩完全无视卫川,彼此挨着肩膀,十分亲密。
眼皮狠狠一跳,“那个,咳咳……你俩感情很好啊?”
“那当然。”
白丫理所当然的搂着鱼七肩膀,“我俩可是同床共枕的交情!”
鱼七目光呆滞,也没反驳。
而听见这话,卫川心里不禁一突,“白丫,你用错词了吧?是同生共死吧?”
“什么啊,我俩又没一起打过架,当然是同床共枕了。”
翻个白眼,白丫喜滋滋道:“鱼七,今晚咱俩还那样做吧?”
“不,不要了。”
鱼七微微皱眉,“会痛。”
有些听不下去,卫川猛然起身,吓了白丫一跳。
“那个,这个……咳咳,你俩幸福啊,别……别玩太过火……”
说着,他就像pi股着火一般,匆匆离开。
身后,白丫一脸茫然,“有病啊,没事找我俩干什么?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旁边鱼七扯了扯她的衣摆,皱眉道:“今晚不要了吧,用我剑气刺激你,你会很痛的。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