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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幻境(墨云溪扩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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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自觉收紧,等回过神时,陶瓷碎片已深深扎入掌心。

    几乎是落荒而逃,他关上房门,却鬼使神差地依靠着坐下,去听门内少女的声音。

    腰带滑落,墨云溪堂而皇之地扒开衣袍,审视自己逐渐挺立的玉茎。

    “怎么会只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他苦笑着加重呼吸,酸涩的泪水于眼眶中滚动几个来回,才吝啬地流下。

    如果,床上的是我呢?

    思绪不可避免地飘散远方,仿佛这样就能屏蔽耳边萦绕不去的水声与喘息,食髓知味的身体被幻想蒙蔽,颤抖战栗。

    神明用双手亵渎自己。

    妖族本性中的欲是尘封在地底的海洋,不断沸腾翻滚,偶尔浮于高空化为云层,或逍遥林间,扩散为虚无缥缈的雾。久远到连他自己都已忘记。

    而后身处幻境,那道记忆中熟悉的影子用她清甜恶劣的动作,剥落他周身伪装,露出他少年时代青涩孤独的模样。

    他紧咬唇瓣,抑制口中呼之欲出的喘息。天生清冷的性子让他无法如顾南焱那般媚骨勾人,妖的本能却无时无刻不想冲破平静水面,给予他难堪。

    掌心的血染上粉红的分身,如同雪中含苞待放的梅。

    他听见屋内的呻吟攀上高潮,又戛然而止,指尖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用生疏的手法将自己送上顶峰。

    星河坠于地面,石楠花的气息绽放蔓延。余韵后的清醒让他满面通红,水流慌乱卷去地板上星星点点的痕迹。手指触摸脸颊,浸染一手温热泪水。

    他抓不住落下的雨。

    “好看。”沈怆诗简略而发自内心地回了两个字,眨眨眼睛继续问下去,“神偷门要偷那把刀?”

    “来幕后找我,我会细说。”水袖最后一次扫过眼前,舞台众人忽如天际闪过的流星般消失无踪,仿佛方才烟火尘土刀剑流水草木皆为幻梦。

    拍卖会开始了。

    “我去见个熟人。”和景凌天交代去向,沈怆诗连接主仆契约,简单探索确认对方身边没有外人。

    少女发动法术,用灵力捕捉主仆契约的链接,顺藤摸瓜一路吞噬,最终在目的地汇聚实体,跨越玲珑阁层层禁制结界约束,直接瞬移到了顾南焱面前。

    “为了防止混入内鬼通报世家,舞者之间完全隔开,各自房间也设了结界,没人能感知到里面情况。”刚下台,顾南焱就扯散了头上发髻,任发丝散落,用手粗略梳理几下,恢复往日的闲散气质。

    “你在神偷门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了吗?”沈怆诗开门见山,不动声色地把他滑落至肩的红色纱衣拉上去,语气里带着些关切。

    “神偷门中记载,只有彻底杀死玄机才能解除诅咒。”顾南焱忍俊不禁,虚握住她准备收回的手腕,停留片刻才松开,看她神情窘迫地红了脸,“有预言说三年之内,玄机魔神将重新降世,完全陷入疯狂,屠戮四方。”

    “这是杀死玄机的机会。”使坏后假装无事发生,顾南焱表面严肃地继续道,“只有玄机的刀才能杀死他自己,所以我接下了偷取燃柳的指令。”

    “不过玄机可是神,杀掉他会不会有点困难?”沈怆诗手摸鼻子,联想到顾南焱被玄机附体的可怕场面,担心地摇摇头。

    “玄机走火入魔,至少掌管规则的天机绝不会袖手旁观。当年玄机就是被他封印,现在玄机挣脱封印,他不会坐视不理。”

    “唉?天机?但五神里,四位都失踪了啊。”

    顾南焱轻笑一声,语气轻蔑,似乎在嘲讽口中提及的神明:“据我所知,洪荒、玄机都还活着,魔族落得如此境地更是拜天机所赐。神明失踪?呵,不过是为了欺骗创世神影子的把戏。”

    “听说天机还有个特殊的能力,能篡改记忆,倒是有趣。”意识到自己话语中怨气过重,他话锋一转,微笑着靠近,声音重新柔和,轻轻拉开面纱,在恰到好处的位置停下,金红眼眸倒映出少女的身影,“另外——”

    这个位置,恰好让沈怆诗看见他颈侧纹身闪烁黯淡亮光,随后他眼帘垂下,笑容收敛。

    “抱歉,又得让你受伤。”

    “没关系啦。”沈怆诗从空间里摸出一把匕首,在自己手腕上比划,思考怎样才能减轻疼痛,前两次的疤痕尚未褪去,一道浅粉色的痕迹异常显眼,“不过让我先挑个划开不太疼的位置。”

    顾南焱盯着少女手腕上的疤痕,语调明显有些低落,他从少女手中拿过匕首,放在一边,“我学了神偷门近些年的新术法,能避免疼痛,要试试吗?”

    “避免疼痛?当然得试试。”沈怆诗兴奋地眨了眨眼,抬头与他对视。

    虽说帮助顾南焱纯属自愿,但能不痛,怎么会拒绝呢?

    绕到沈怆诗身后,顾南焱嘴唇靠近她白皙的脖颈。少女目光疑惑,没有动弹,后颈传来若有似无的呼吸。

    “怆诗,讨伐玄机的确凶险,我不知道我还能和你相处多久。”他自嘲地笑着,侧脸瞥了一眼肩上逐渐燃烧的纹身边角,“你还记得上次喝醉之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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