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身体反弓着承受着直冲脑仁的快感,身体极乐般发红颤抖着,半张脸埋在被褥里,眼珠上翻吐着舌头,喉咙里无意识的浪叫着。小逼也主动的向上喂去,双手用力的掰开双腿,恨不得那根肉鸡巴能直接将他捅穿,在他脑仁里也搅动一番。
“今天干不死你。”
颜良一直放心不下这个瘦弱的小厮,那双湿润的、熟悉的眼睛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法得将周围舔吃了一遍,连小腹上的逼毛都弄得湿淋淋的。顺着逼缝,舔上剥开包皮的圆润阴蒂,舌尖在阴蒂根打着颤的逗弄。
那日过后,文丑被章嬷嬷罚了在外院那棵树下跪了两个时辰。
身上人跨间充实的囊袋一下一下砸在勃起的阴蒂头上,刺得文丑扭着肥屁股不受控制的想要躲闪,最后还是只能被按在身下像飞机杯一样被干烂。
俯着身子的人背臂肌肉充血,压在那道白色身影上快速耸动。爆满青筋的手臂环抱着身下的薄寸细腰,腰腹肌肉夹紧用力甩着紫红色的大肉鸡巴又快又狠得肏着那口小逼。
“哈啊啊大狗攒了好多精液,射给我,射给我,给你怀狗崽。”文丑手顺着肌肉线条滑下,盘弄着那两个卵蛋,另一只手摸到二人连接处,一会儿摸摸涂满逼水的大鸡巴,一会又扯弄肥大的阴唇让兄长好进得再深一点。
即使有大鸡巴堵在逼口,被爆射满逼的小逼吃不下这么多浓稠的精液,乳白色的精液顺着紫红色的肉屌,缓缓流下,像融化的奶盖。
肉棒激烈捅插着,偶尔擦过子宫口,像是久别重逢般打着招呼。
“大鸡巴往逼逼里面插,呵啊啊把小逼捅烂,都射到子宫里去,给你生小狗。”文丑攀上颜良的肩膀,两个人耳鬓厮磨,将自己的呻吟全部灌到对方的耳蜗里,让灵魂都纠缠在一起。
文丑挣扎着想要翻过身,想缠着身后的人放过他,结果是被勒得更紧,插在逼里的大龟头狠狠碾上g点,马眼用力一嘬,随后一股强力的精液冲进肉逼里,精液像高压水枪般一股一股怼着他的g点打去。
“小杂种!居然敢舞到公子面前来,说!你藏在树上打算做什么!是不是…”
素日寡言少语,最是敦厚的颜良,却不由分说的挡在文丑面前,青色的衣摆擦过文丑的手背,靛青色带着丝丝体温遮住了他的双眼。
“你不乖。”
“啊啊啊啊啊太快啊啊啊好酸”
“糜少今晚可得多来几颗。”
他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什么时候和涉毒的人联系在一起,也不知道他什么方式将那些人打包扔在他的辖区里,就像他不知道那年自己为什么不拒绝文丑上床的邀请。
“呃呃呃……唔唔…嗯嗯嗯啊啊啊啊…………”
肉乎乎的大肉棒怼着子宫口深捣,强劲的腰力带动着饱满的囊袋啪啪啪的打在肥厚的阴唇上。
带着茧的手指扒开还在颤抖的逼肉,弹碾着充血冒头的阴蒂,埋在殷红肉逼里的
文丑腿心打着哆嗦,脚趾爽利到抓着面蜷缩了起来,被撑得大张的媚红熟逼一股一股朝外面喷着水,欲仙欲死的高潮如同温水般润着他,口中的红舌微露,张着嘴勾引得舔弄着嘴唇,抬手团着自己胸口的薄薄的一层乳肉。
”章嬷嬷!阿丑并未做错事,何必这般伤人。”
“嘶啊啊啊啊啊大鸡巴进来了”文丑被突然的一个深顶凿开了子宫,眼前白光闪过,下腹开始不停的痉挛,尿孔连着逼口快速收缩,一股水意袭来,高潮失禁了。
颜良抱着不停痉挛颤抖的文丑,身体滚了一圈让文丑大开着腿,仰躺在他身上。
“不不我可不打野炮~”
强忍着怒气和勃起的糜少哄着才喷过水,现在就捂逼不让日的美人。拢了拢身上揉皱的衣服,一手依依不舍得泡在文丑的逼里,一手定着酒店。
吱呀作响的木板床被上下起伏压得命不久矣,床褥上的两人像发情得野兽一般后入交合着。
“啊啊啊啊啊…哥哥…哈啊…哥哥…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啊啊啊好爽…哈啊啊啊死…呃啊啊哥哥操死…操死我…呃呃啊啊啊啊啊”
颜良被他高潮的内壁夹得也到了极限,掐着他精瘦的胯部就开始发狠撞击,沾着逼水的肉棒胀红着,快速冲刺着。文丑还在抽搐的逼口又被推上了嬷嬷打翻在地,犹如被打落的鸟雀,羽毛散落一地。
文丑被按压在被褥里,侧着头急促得呼吸着空气,眼球爽得上翻,无意识张开的嘴角全是涎水。
正要舔开大小阴唇的糜少被一把推开,嘴边挂满泛着光的逼水。
马孔涨得圆圆的,圆润的大龟头在逼水淋漓的软道里快速抽插,大开大合的操干着。抽出的间隙,逼口被干得大开,像傻了一般,张着合不拢的嘴流骚水。
“呃呃啊啊啊…唔唔…哥……啊啊啊……哥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混着酒气撩过糜少的耳蜗,吹得他心痒难耐。
文丑软着身子攀附在他身上,随着他手上动作在他耳边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