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的叫床声清晰地钻入耳朵,“嗯嗯啊啊”浪叫的间隙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的走廊上显得格外刺耳。林敬言紧紧攥着门把手,似乎不敢相信那个骑在男人鸡巴上扭腰摆臀的骚货是他们弟弟,直到张佳乐喊了他一声,才如梦初醒,连忙关门反锁。
“咱俩都给爸打电话了,为什么先来的是魏琛那老东西?”张佳乐咬牙切齿地重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就是睡过吗?多大点儿事,吃亏的又不是他儿子……肯定是老东西和喻文州俩黑心玩意儿一早盯上叶修了,给他下套呢!”
重新没入后穴的炙热肉棒又涨大了一圈,狠狠碾压着入口附近的腺体和深处的骚心。叶修根本感受不到半分疼痛,只感觉挨操的小洞深处又痒又麻,张嘴要叫的时候又被另一根挂着精水淫液的鸡巴操进嘴巴。
叶修大口吞咽着叔叔射进他口腔的精液,下面的洞口像个紧致的圆环,牢牢箍住韩文清的鸡巴让他难以离开。浑圆硕大的龟头有一半都卡进了结肠口,稍微一动就磨得叶修摇头流泪,上面的小嘴含着精液含糊地喊“不要”,下面的小嘴却吮得欢快,根本不想让养父退出去哪怕一厘米。
刚成年的小少爷抛弃了全部的礼仪和教养,像只发情的母兽般疯狂地扭动腰臀,想要勾引养父插进他穴里的那根足有成人手腕粗壮的大鸡巴狠狠操他、操坏水流不止的屁眼。叹息般的嘤咛从口中溢出,只可惜被张叔叔的肉棒死死堵住,只能从嘴角泄出几声颤抖的呜咽。
叶修被操得腿都合不拢,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没了男人大手有力的支撑,从脊背到腰臀都是软的,整个人陷进暄软的床铺,又被张新杰拉扯着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粗壮有力的肉棒猝不及防地直接贯穿肉穴,龟头重重顶到穴心,叶修惊叫一声扬起脖颈,带动整个身体向后仰去,被林敬言上前一步扶住。
张佳乐一脸茫然,没明白他什么事意思,直到当晚张新杰带着他和林敬言走进养父房间中的密室,看到被身材高大的男人按在胯上凶狠操干的弟弟。
林敬言无奈:“到现在也没查出来,那药到底是谁下的……”
不论是养父叔叔、还是两位兄长,这时候都没有折磨他的打算。他们虽然早就等着叶修成年,却没想到小宝贝的身体居然是这样销魂的名器——一口又骚又浪又好看的淫穴张合着主动吮吸肉棒,让人根本没有做前戏慢慢品玩的心思,龟头刚捅进大开的骚穴就忍不住一捅到底,而后开始疯狂的抽插奸淫,恨不得将穴口的嫩肉完全的撑开、将叶修变成他们专属的鸡巴套子,让他忘记喻文州和那狗屁婚约。
这一泡精水又多又浓,韩文清射过后又在穴里磨蹭几下,不紧不慢地退了出去,将位置让给其他人。
叶修双腿大张坐在男人怀里,嫩红的舌尖吐出一点,被那根比喻文州更粗更长的鸡巴干得双眼翻白。喻文州给他开苞后,黑帮小少爷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淫荡,一口销魂蜜穴比钙片男优都要骚浪,没有东西插进去就射不出来,每天晚上还要含着大号按摩棒才能睡着,因此养父的鸡巴刚插进去没顶两下就爽得叶修放弃了抵抗,沦为欲望的俘虏。
他们像是四条守着公主的恶龙,好不容易养大了公主,自己还没尝到味儿,便被不知死活的勇者捷足先登。四个男人憋了许久,前一个人刚让开,后面的很快就接了上去,青涩粉嫩的穴口已经被操得湿热红肿,随着阴茎翻出来的媚肉被手指夹住无法缩回。
“这是……”
每次后穴里面的肉棒肏得深了,叶修便不自觉地挺起胸膛
“已经不重要了。”张新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们旁边,注视着那对看起来无比般配的未婚夫妻,淡淡地说,“只是订婚而已,又不是结婚,叶修在婚礼前都要住在家里的。”
两只大手从背后绕到胸前,抚摸着他被养父吸得红肿的奶头,常年握枪握刀的手指覆着一层粗糙的薄茧,轻轻摩挲敏感处时候带来的触电般的刺激不亚于牙齿和舌头的玩弄。叶修下半身含着叔叔的肉棒,上半身不自觉地挺起胸膛将乳尖送进兄长手中,在养父和二哥的注视下淫荡地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玩儿到潮吹。
可看到喻文州和叶修穿着款式相近的白西装、一起戴上铂金指环时,张佳乐忽然觉得理智真他妈是个没用的东西。他听着魏琛扯着欠揍的腔调向所有人宣布婚礼在两个月后,愤愤地放下杯子,摸向西装下微微鼓起的枪套,被林敬言及时按住。
韩文清大手扣着叶修的细腰,龟头对准骚穴深处的穴心射出大股精液,粘液冲刷内壁的快感让叶修已经软下来的小鸡巴再次硬起,嫩生生地挺立在空中,从马眼溢出一连串的透明前液,随着身体的晃动左摇右摆。
开,果断从袖子里抽出一根细铁丝撬锁,一开门就听到了弟弟的声音和张佳乐暴怒的“喻文州你他妈快滚开”。
“妈的,有人给叶修下药!还让蓝雨这小子撞上了!”张佳乐恶狠狠地盯着被叶修骑在身下的人、以及正在那口他梦里无数次肏干的肉穴里进出的鸡巴,恨不得摸把刀当场阉了喻文州,但岌岌可危的理智阻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