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这种事,被人颜射的羞耻好半晌才反馈到大脑,反而让他的身体的快感在雄性气息浓厚的精液的催化下更加鲜明浓烈。
叶修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掉一滴淌到唇角的精水。咸腥的气味儿在舌尖扩散,清冽的桃花酒香骤然浓郁起来。拦截洪流的最后一道河堤终于被冲垮,让被堵塞已久的河水肆无忌惮地冲出牢笼。
张佳乐没让孙翔碰叶修后颈的腺体,自己也没咬,只是散出信香稍作安抚,可嵌入坤泽骚心的鸡巴却是实打实地顶开了紧闭的宫门,在这未来要孕育子嗣的窄小宫腔中凶猛进出,操得坤泽将神智抛到九霄云外,坏心眼儿的乾元教什么他便学什么,无论怎样羞人的床话都能用雨露期甜腻惑人的嗓音叫出来。
“哈啊……好爽……夫君、夫君操得奴家好舒服,要死了呜呜……骚屁眼爽死了……想要夫君用鸡巴狠狠操奴家,把奴家的屁眼操坏操烂……呜呜……只给夫君操……”
嘴巴获得自由后,就再也闭不上了,这些都是清醒的叶修绝不会说出口的,也许连想都想不到叫床都有如此丰富的词汇。可是身陷雨露期,斗神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渴求乾元疼爱的坤泽,只要身处信香包围、有一根鸡巴伸过来,就能让他迅速在情欲中堕落,满脑子除了男人的阳物和精液无法再去思考其他。
大抵是老天见不得有人太过完美,一定要在稀世美玉上留下明显的瑕疵,免得天妒英才,早早将人收了去才肯罢休。
胀大的龟头成了结,牢牢卡在坤泽的殖腔中,很快便有一泡的精液灌满了宫室。叶修两股战战,从被顶出龟头形状的肚子到淌满淫水的腿根疯狂痉挛,深处迸发的温热泉水混着男精被牢牢堵死在宫腔中,原本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看得孙翔鼻子一热,尚未偃旗息鼓的半软肉棒再次竖起。
这次比在坤泽口中肆放元阳时胀得更粗粗更大,马眼残留的白精被新分泌的前液冲淡,孙翔无师自通地将涨红的龟头抵在坤泽艳红的唇瓣上来回摩擦,给水润微肿的唇瓣抹上一层透明的口脂。
等张佳乐射完后退出殖腔,宫口立刻紧紧闭合,含住乾元赠予的子孙液不肯松口,一副非得怀上才肯罢休的架势。张佳乐拍了拍叶修饱满圆润的臀瓣,与表弟交换位置,孙翔扶着蓄势待发的阴茎在大张吐精的穴口试探着蹭了蹭,便学着张佳乐之前的动作,狠狠地一捅到底。
叶修哭喘着瘫软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胸前凸起的两点摩擦着滑溜溜的锦被,两瓣白嫩的屁股和腿根掐一把都能溢出来的软肉一颤一颤地荡出肉浪,十根玉白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仿佛已经到了极限,然而深没入他臀眼里的那根肉棒依旧被穴肉缠得难以拔出,夹得孙翔不等成结就一泄如注,用新鲜的阳精射大了坤泽的肚子。
屋外月光明明暗暗,守着院子的下人皆为中庸。这几日看守坤泽的嬷嬷根本分不出透出门外的信香来自谁,只是听着屋内的动静乐得合不拢嘴。
“乾坤相合才是正道,别看大少爷之前闹着要娶男乾元,这一见到正儿八经的坤泽,还不是被拴住了?”
嬷嬷笑呵呵地打发小丫头给夫人报喜去,道是大少爷对妾室很满意,大半个时辰也没有消停的架势,请夫人只管安心休息。
这一夜,没人知道孙哲平翻墙溜出府,跑去找他心心念念的男乾元,更没人知道本为大少爷妾室的坤泽做出了要被浸猪笼的丑事,上下两张小嘴吃满了二少爷和表少爷的精水,被野男人们射大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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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佳乐提前做好了准备,在带叶修被回孙府当晚,便给叶秋传信,特意提醒他大皇子失踪一事正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现在不是来接人的好时候,这段时间他们会好好照看失忆的大皇子,等他解决完那几个蹦跶的老东西再来庄子会和云云。
为了早日接皇兄回家,叶秋铆足了劲儿,在皇上的默许中,不出一个月便让他那六七个皇叔入狱的入狱,抄家的抄家。一阵鸡飞狗跳中,满朝文武方才惊觉,这些个食君之禄的皇族居然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不是早对皇位起了觊觎之心暗中屯兵,就是欺男霸女逼良为娼祸害百姓,合该被推到菜市口斩首示众。
以雷霆手段解决好了家事,叶秋开始一天放出十只信鸽催促张佳乐。又过了两日,孙府的二少爷和表少爷打着孙哲平的旗号,借口送兄长托他们送人去庄子散心,将肚子里装满奸夫男精的坤泽带上了马车。
孙哲平武功高强,他真想走,那些护院根本发现不了,这么多天竟然没人发现大少爷从未与妾室同房,而被掉包入府的皇子殿下在那间连红纱都浸透了信香的小屋子里辗转于大少爷的两个弟弟胯下,殖腔一刻不停地被乾元的精水填满,撑得坤泽捂着肚子婉转哀鸣。
如同此刻的车厢内,坤泽趴伏在软垫上,弧度饱满的屁股高高翘起,一双粗糙的大手捧住两瓣在阳精浇灌下愈发娇嫩绵软的臀肉,将蠢蠢欲动的鸡巴抵在穴口慢吞吞地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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