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虫母的骨龄已有几百岁,生长的速度自然比一般虫族快一些,被抱出虫茧时他还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子,过了半个月再看就已经是十五六岁的模样了。不过那细长的手脚看上去依旧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这幅天真纯洁的模样与记忆中强大从容的身影对比鲜明,恰好贴合了位高权重的雄性们某些难以言说的癖好。
有那么一瞬间,小虫母还以为是自己尿床了,倍感丢脸地把自己埋进散发着诱人甜香的枕头和被子里,假装听不到雄虫们深深吸气的声音。
亲和她女儿的表情,估计接下来一周都不打算洗手了。
可哪怕明白这是自己的责任和义务,第一次看到雄虫们大得吓人的生殖器,叶修仍旧下意识地躲避。刚懂事的小虫母赤身裸体地缩在大床角落,警惕地看着围上来的雄虫们,目光落在那一根根深红粗壮的肉棒上,立马像被烫到一样收了回来,不敢再看第二眼,然而股间那口粉嫩的小穴却期待地吐出一股透明黏腻的淫水,濡湿了身下的被子。
虫族的核心居住在奢华的宫殿,像贵族们的禁脔,每日除了吃饭学习就是挨操,小虫母哭唧唧地扶着孕肚,张开双腿被操到高潮喷水,从乳孔和铃口喷出可以用于哺育幼虫的蜜水,但因为孩子没有出生,甜美的蜜汁全部被幼虫们贪心的父亲喝了下去。
蓝雨军团长真的很擅长温水煮青蛙……煮虫母,于是在叶修和整个族群没没有意识到的时,二百多名高阶虫族一点一点地将他们的瑰宝软禁起来,他们让小虫母习惯了每天的活动场所只有这座上万平方的宫殿,等待着履行属于虫母的繁衍使命。
虫族的怀孕周期只有一个
然后像白纸一样干净的小虫母就被染脏了。
“宝贝儿放心,这种事很舒服的,不会疼。”喻文州笑吟吟地安抚,用精神力触手轻拍虫母单薄的脊背。
爬出虫茧初次感受到的温柔精神力很好地缓解了初次与雄虫交配的虫母的紧张,让他稍稍舒展开蜷缩的身体,带着雏鸟对破壳见到的第一个人的天然的信任,在喻文州的安抚下点头应允了雄虫们的靠近。
大量高阶虫族的精液灌入,新生虫母在初夜就被操到怀孕,平坦柔软的小腹一日比一日大了起来,雄虫们哪怕再忙也要抽出时间满足开苞后性欲愈发旺盛的小虫母。叶修被欺负得
“不,您只需要接受我们的爱。”喻文州从背后抱住他,抚摸虫母小腹的手法狎昵而色情,让隐藏在肚皮下面的生殖腔难耐地分泌出代表成熟的体液。叶修的躲闪被禁锢,只能战栗着缩在雄虫怀中,听他在自己耳边循循善诱地灌输成年人某些见不得光的欲念,“虫母是虫族的核心,理应处于绝对安全的地位,只要有您在,我们的族群就不会消亡。而相对的,作为我们倾尽全力保护您的代价,您也要肩负起族群繁衍的责任。”
他们抱着失而复得的虫母离开地底,在全族热切的瞩目下,小虫母被送进集全族之力打造的华丽宫室中。
虫母分泌的汁液原本射过大量精液后疲软的肉棒瞬间勃起,更加凶猛有力地挺入小虫母湿滑温热的嫩穴,操得叶修翻着白眼吐出粉红的舌尖,变成雄虫身下的淫荡孕夫,紧致的甬道吮着一根根粗壮鸡巴不肯松口,每次强行拔出都会翻开一朵骚乱的肉花。
于是叶修在雄虫们怀里被弄得乱七八糟,脸上挂着晶莹泪珠,身上交杂着不同种类的雄虫的气息。胸口一对淡色乳珠被吸得又红又肿,乳孔噗呲噗呲往外喷着令雄虫疯狂的蜜汁,而臀缝间那口原本粉红娇嫩的小洞被干得艳红烂熟,媚肉湿哒哒地朝外翻出,里面夹着满满的浓白浊精,都是虫母隐蔽的生殖腔里装不下溢出来的。
“这不对。”小虫母咬着笔杆,神情疑惑,“你们保护我,我也应该保护你们……”
雄虫们还被虫母抱在怀里吮吸蜜汁时,就已经幻想占有虫母的这一天,每一名虫族都会把与虫母交配当做至高无上的荣耀,在刻入血脉的敬爱虫母的基因之上,他们还拥有从小被虫母亲手养育的幸运,如今顶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他们自然不会放过。
雄虫们请来家庭教师一点点教会小虫母一些虫族常识和他身为虫母的责任,当然最先教给他的是:“所有虫族都会无条件地爱您,这世上能伤害您的东西有很多,但不包括任何一位虫族子民。”
“当灾难来临时,您应该躲在我们身后,而不是冲到最前面。保护您是我们的使命,如果您受到了伤害,那是我们最严重的失职。”
让虫母遇到生命危险是他们的失职,就像三百年前的战役,本该是他们用生命掩护虫母撤退,却让虫母站到最前方保护他们。
紧紧闭合的花苞被强行打开,光是被撸动阴茎到射精的快感就足以让他无力地倒在床上,任由自己的守护者们随意欺负。
叶修歪头想了想,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是哪里,但喻文州的话让他明白了这并不是族群对他的单方面付出,小虫母便放下心来,忘记了刚刚被揉肚子揉得酸胀难耐和体内涌出的奇异快感,乖巧地窝在雄虫怀中,让他抱着自己的听完了剩下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