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兔兔那么可爱
宿舍长以为做春梦其实是被下药,睡jian中途醒后被催眠彻底堕落
又来了。
叶修皱眉感受着身上的异样,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做不到。
自从大一下学期开始,每天晚上他都睡得很沉,有时候十点宿舍统一熄灯,他躺在床上想打一会儿手游,结果好几次打着打着就睡了过去,的事。
他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并且坚决不改。
魏琛带喻文州去国外谈生意,足有一个月没看到叶修,这才特意提前赶回来,一见面就迫不及待把人压在玄关扯下那件酒红色睡袍,露出不着寸缕的雪白身体。
“浪货,来开门连条内裤也不穿!满屁股sao水,这是等谁当中奖幸运儿的来Cao你呢?”魏琛骂骂咧咧地捞起儿媳一条笔直的长腿,手掌被大腿内侧蜿蜒的yIn水打shi,胯下硬热的rou棒愈发滚烫,挺立着隔着裤子摩擦溢满汁水的股缝。
“这不是在等你嘛……”叶修咽回去后半句“文州先回来也是一样的”,伸手解开公公的裤链,捧着沉甸甸的巨物将其掏出,用掌心轻轻摩挲。
魏琛倒吸口气,正值壮年的男人下身呈深紫红色,充血挺立的模样在叶修那双漂亮的手掌衬托下显得狰狞可怖,刚被放出来就迫不及待地Cao进那口shi软的小洞。他嘴里嘀咕着“这就给你治治sao病”,胯下用力挺动,几下就Cao得他又sao又浪的儿媳妇软着腿挂在他身上,嗯嗯啊啊地叫得人鸡巴梆硬。
同样硬得发胀的还有转角处偷窥的黄少天和方锐,这兄弟之前一直在偷看小嫂子自慰,见他随便披了件浴袍就下楼给人开门,不放心之下悄悄跟了上来,没想到居然撞破了父亲和嫂子的激情、啊不是、偷情戏码。
“我艹!不是吧他俩?就这么饥渴非得在大门口搞?”方锐用气声骂着,手上撸鸡巴的速度反而更快了。
“早知道刚才就不该忍着,嫂子屁眼痒成这样,当时我就说该进去喂他吃鸡巴,你非得拉着我说什么这不道德,你跟林敬言在网游里到处偷家的时候怎么不提道德呢?反正都是偷家,偷别人家哪有偷自己家责任小?”黄少天发出了看似有道理实际也很有道理的声音,“而且左右都是偷情,年近半百的老魏都可以,为什么我们不可以?!”
完全不提叶修其实是他们嫂子。
“你小声点儿,让老魏听到这句年近半百,你就完了。”方锐警告,并在心里考虑什么时候悄悄去告个密。
说是父亲,其实一家四口并没有血缘关系。他们兄弟三个都是魏琛陆续从街边捡回家的,如今喻文州和黄少天已经能跟着养父出入商场,最小的方锐也大学毕业开始创业,他们父亲也才刚过四十,正是男人沉淀下来后最成熟最有魅力的年龄。
相比之下,他们还在读研的小嫂子水灵灵的,嫩得像朵含苞待放的花,当然这朵花现在已经在不道德的性事中被提前催熟,嫩红rou花翻出漂亮的花瓣,shi滑水润地裹着比自己大了近二十岁的男人的粗壮雄根,赤裸着身体在玄关被按着Caoxue玩儿nai,一对小巧的ru尖都被捏大了一圈,红艳艳地立在胸口,明摆着就是勾人去亲!
一个巴掌拍不响,用来形容这对翁媳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姓氏不同的兄弟俩蹲得膝盖发麻,仍旧舍不得移开视线,甚至分出哪怕一秒钟的注意。他们看到小嫂子在被公公翻过来后,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想喝男人接吻,唇角还挂着吞咽不及的水渍就发出甜腻勾人的喘息,喃喃着“想被爸爸的大鸡巴干”“爸爸快Cao死sao货”之类的荤话。
这是他和喻文州在床上交缠时很少会说的,因为说了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可在魏琛这里就不一样了,比喻文州年长一轮有余的男人在情事方面比年轻人都有激情,嘴里骂着“欠干的sao货,不盯紧了指不定哪天要戴一摞比黄少天还高的绿帽子”,鸡巴倒是诚实得很,一个劲儿地往甬道深处钻。
温暖干燥的大手握住他乱扭的细腰,灼热的呼吸沉沉扑在青年颈畔,烧得他浑身发麻,那是他在和正牌丈夫的性爱中从未感受过的快意,让叶修忍不住真的像只发情的yIn猫贴上去,软着腿坐在支撑他身体的硕大rou棒上,满面chao红地与公公拥吻,在背德的快感中放肆沉沦。
饥渴一个月的saoxue总算能吃到饱,更舍不得放rou棒离开,只是拔出去一两厘米就能感受到明显的阻力,吸得魏琛头皮发麻,腰眼阵阵发酸,几次想射在儿媳的saoxue里,但为了避免事后被嘲笑快枪手,还是凭借毅力硬生生挺住了。
为了节省体力,年长的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到换鞋的凳子上,捏着叶修发软的腰把人死死按在自己的rou棒上,看着喘得可怜兮兮却仍旧眯着眼睛吐出舌头想要更多的小荡妇,握着那把比不少女生还细的腰肢用力往下按,连囊袋都塞了一半进去。
他这个角度掰开叶修的双腿,让人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坐在鸡巴上,刚好将股间的yIn艳景色展示给两个养子。艳红的rou花和粗黑的rou棒形成鲜明对比,鼓动的青筋上蒙了一层水光,那是被欲求不满的小嘴吮出来的,看着rou花翻进翻出的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