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全逃回广陵后,袁基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几乎谁也不见。
袁基的眼睛一直没好,张仲景来看过一次,说他的双眼并未受到致命伤害,只有脑部曾遭受过撞击,加之被关押的时候长期无法睡眠,才导致了神经性的失明。
他开了些安神补脑的药,嘱咐你这段时间不能让他再遭受新的刺激后便离开了。
然而在连续吃了半个月的药后袁基的情况依旧没有丝毫好转,除此之外,他变得更安静了,就算面对你,他也几乎不开口言语,屋子终日门窗紧闭,光线也无法照射进来,你为此苦口婆心劝说过,也朝他发过火,都无济于事。
直到有一天傍晚,你发现他把煎好的药偷偷倒进后窗的花盆里。
你不动声色地走进屋子,将端来的饭菜摆放在他的面前,袁基没察觉你看到了他的秘密,在你面前依旧装的若无其事,你一边将碗筷放进他手中,一边从袖中掏出燃香,点燃了插进香炉。
“我有些事要出城一趟,”你看着他,平静开口,“今晚就走,我会留下人手在这里照顾你。”
“殿下不必为我担忧。”他依旧是那副滴水不漏的模样,“在下已经没事了。”
你没再多言,转身离开了。
那天晚上,袁基被一阵冷风吹醒,他在黑暗中躺了一会儿,回想起临睡前自己是将每一扇窗户都仔细关好了的——那冷风是从哪里来的?
他的神经猛地绷紧了,本能的直觉告诉他此时此刻屋子里还有别人,那人离他很近,似乎正在注视着自己。
他的后背渗出冷汗,空气中飘着似有若无的香气,很陌生,不是他用惯的,亦不是广陵王身上的味道。这种香气带着极强的侵略性,让袁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几乎是下一刻,香气突然变得浓烈,一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唔!”
袁基本能地挣扎起来,但来人身手极好,瞬间翻身压制住了他的手脚。他动弹不得,掐在脖子上的手还在不断缩紧,袁基睁大眼睛,视野里依旧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他能感觉到空气变得稀薄,窒息的感觉让一切变得缓慢,袁基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抖动,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
——但那人松开了他。
袁基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抽气,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淌下,然而还没等他缓过来,那双手再次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是……谁…………”
他挣扎着发出模糊的音节,但对方并未回答,那人甚至从头到尾没有发出过声音,袁基只能从身形和压在身上的重量上判断,对方是女的。
女人有一双冰冷的手,像黏腻的蛇缠绕在他的脖颈,袁基被勒得吐出了舌头,他的脑袋因为窒息而嗡嗡作响,渐渐地,袁基感觉到痛苦正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轻盈,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漂浮在了半空,他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也感受不到难过,他像是化在水里的沙堆,就这样被冲刷着倾泻而下。
下一刻,氧气重新回到了他的肺部,撕裂的刺痛贯穿了袁基的胸腔,他高高挺起胸膛,整个人扭曲成了一种极不优雅的姿势,等到他从窒息的混沌中回过神来,才察觉到下体被一股温热的ye体打shi了——那是他自己的尿ye。
在方才的窒息中,袁基失禁了。
shi热的尿ye浸透了他单薄的亵裤,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渗进了身下的凉席,淡淡的sao味在空中弥漫,袁基原本因窒息憋得通红的脸又转为惨白,他颤抖着,试图用手抓住对方——
“你到底……咳咳……想做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吗,长公子?”一个陌生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带着冰冷的嘲笑,“当然是,羞辱你啊。”
他的Yinjing被握住了,shi透的白色亵裤被尿ye浸染的几乎透明,柔软又服帖地包裹着rou柱,女人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揉捏着那里,撸着他疲软的柱身,又去揉那两团饱满的囊袋,袁基大惊失色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女人的桎梏,但对方的力气出奇得大,他竟完全无法挣脱。
“……放开…我!士可杀……唔……不可辱!”
“长公子如今,还算什么名士么?”女人笑起来,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的窘困,“况且,我也不算第一个辱没长公子的人了吧?”
袁基僵住了,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干涸的双唇微微颤抖着:“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女人俯下身,双唇暧昧地贴在他的耳边,喷洒出来的热气宛如跳跃的火舌,“在牢里发生过什么,长公子不会不记得了吧?还是说……你以为那个秘密不会再有别人知晓?”
袁基说不出话了,那几天经历的噩梦一下子全部回来了,他感觉到全身的血ye仿佛一瞬间被全部抽走,他手脚冰凉,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女人见他如此,冷哼一声,手指灵巧地将他身上的长袍挑开,冷风吹拂在那具娇生惯养的rou体上,袁基猛地打了个冷颤,一声不受控制地呻yin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