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虽慕文雅,但毕竟习
武为生,对口体之奉无多奢求。」
「师娘此言极是,此茶乃家父生前最珍爱之茶,生前曾一再叮嘱,若是有朝
一日拜入名门,则献此茶。还请师娘不再推辞,免得茶凉。」
「既如此,那我就不再推辞,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宁中则端起茶杯,撇开茶叶,轻轻一闻,眉头一锁,道:「此茶怎有西域之
味道?」
林平之闻听此,心中一阵惊慌,周身冰冷,但依旧故作镇静地道:「师娘好
品味,此茶经家父改造,加入了些许西域香料,味道与它茶更不相同。」
「恩,的确更加香浓,待我品尝一下。」
甯中则轻启朱唇,轻呷一口。
恰在此时,水中沉睡的尸虫勐的一跳,钻入宁中则的口中。
引得宁中则轻咳几声。
「怎幺了师娘?」
「没事,几片茶叶入口,茶的味道的确特别,我替你师父谢谢你。」
「师父师娘客气了,弟子应该如此。弟子告退了。」
说完,林平之退出房门,躲在门外。
心中暗喜,尸虫已进入宁中则体内,只消半个时辰便可进入脑中。
但尸虫仍旧会在休眠状态。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林平之从怀中掏出一支竖笛,看看周围无人,开始吹奏
福建乐曲。
尸虫虽是西域之物,但一月来,林平之反复用福建小调刺激它们,最终尸虫
听到福建小调便开始兴奋,开始吸食脑髓。
林平之边吹边注视着房间中的宁中则,只见宁中则手捂太阳穴,紧锁眉头,
无力地放下瓷杯,额头上出现几滴香汗。
宁中则尝试运用内力来治癒自己的头痛,但精神似乎愈加涣散。
终究宁中则内力不济,头沉沉地倒下。
林平之停下乐曲,悄悄进入房间。
因为次利用尸虫,林平之心中仍有所戒备,他轻轻推了推已在沉睡中的
宁中则,发现她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又拿出那只竖笛,开始轻吹另一首乐曲。
这支曲子也是林平之用来控制尸虫的,它的作用是使尸虫安静下来,但依旧
处于启动状态,宁中则逐渐有些清醒,但脑中一片空白。
「师……师娘?」
「恩?」
宁中则抬起头,目光呆滞,背靠着座椅。
「师娘,你认得我是谁吗?」
「你是……平之?」
「是的,我是平之。你对我的印象如何?」
「印象?白俊小生,身世坎坷,但似乎不适合练武,倒不如苦读圣贤之书,
考取功名。」
这一席话林平之并不感到惊讶,因为在宁中则见他面时便如此说了,看
来经过几天观察,她依旧认为他并非练武材料。
「那,你最爱的人是谁?」
「是我的丈夫,华山派掌门岳不群。」
「你最欣赏师父哪一点?」
「虽然他有些虚荣,太爱面子,但为人正派,对我十分敬重关心。」
林平之想到,若想得到Www..T师娘之心,则需使其爱情
易主。
他压低了声音,缓缓地道,「师娘,其实你爱的不是岳不群不是吗?」
「我爱的不是……不是……呃,呃……」
宁中则无神地重複着林平之的话,却如何也无法说完,心中做着强烈的斗争。
宁中则突然抱头痛苦地叫起来,林平之明白这是因为宁中则想要挣脱现有状
态,而脑中尸虫努力抑制的结果。
林平之心想此事万不可继续下去,因为尸虫若是活动太过剧烈,脑髓将极度
受损,将变成一堆行尸走肉。
「放鬆,放鬆,师娘……」
林平之费了好大力气终于让甯中则平静下来,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他一筹莫展。
正思索间,忽然,思过崖上的大师兄闯入脑中,林平之诡异一笑,计上心来。
「师娘,你为何会爱上师父呢?」
「是……」
因为平日之中对情爱之事从未认真考虑,加之两人关係一直很好,更加无从
回答。
「是不是因为师父为人正派,对你十分敬重呢?」
林平之引用方才宁中则的言语,不由得宁中则不信。
「是……是……差不多是这样。」
「那是不是为人正派,对你敬重的就能获得你的垂青呢?」
「是……」
因为处于类似催眠的状态,宁中则对于言语中的逻辑变化显得木讷,虽然轻
皱眉头,但还是认同了。
「那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