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平日中总爱偷瞄师娘练习剑法,起初我们还以为
他是惊歎师娘剑法精妙,独自观察学习。但有时晚上他却……他却与我们谈及师
娘,并且……并且用词颇为污秽不敬,实在难以入耳。师父总教育我们,「观过
,斯知人矣。」
由此看来,林师弟确实有些公子哥的顽疾难以更改。
’」
「师娘又作何答覆?」
「奇怪的是,我娘并没多说什幺,也没有责怪林平之,反而细緻询问了六猴
他们林平之这个伪君子到底说了什幺。等我再问六猴他们林平之到底说了什幺,
他们都不肯告诉我,说尽是些不堪入耳的话语。真是气煞人。」
其实这一切都在林平之的意料之中,这几日他与岳灵珊独开小灶,让华山弟
子都愤愤不平。
因为在他们心中,岳灵珊与大师兄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现在突然林平之
横插一脚,而且是在大师兄面壁思过的一年,他们更是气愤无比。
当此之时,师娘向他们打听林平之的种种,他们自然用尽力气来抹黑这个不
速之客。
何况,他们说的尽是事实。
或者说,他们所说都是林平之故意跟他们说的。
因为林平之知道,宁中则即便听得这些话,心中定不是气愤或失望,而是喜
悦。
因为她发现了林平之的嗜好,或者说是弱点,这一点她可以加以利用,来促
成他接受自己的女儿,促成他喜欢自己的女儿,为了这个她什幺都会愿意做。
一切都尽在掌握!下面他倒很好奇这几日宁中则给她的女儿灌输了什幺「知
识」,但一点他可以肯定,无论是何种知识,岳灵珊都会忠实地去吸收,去思考。
「师姐,能听到我说话吗?」
「恩……」
「很好,那请你告诉我,关于林平之,这几日师娘都与你说了什幺?」
岳灵珊闻听此语,脸变得更加羞红,道:「娘告诉我,让我好好陪林平之练
剑,说什幺他方入师门、家境悲惨云云。我当时就反驳道,何不寻其他师兄来教
,何必选我?我与他非亲非故,何须去教他?何况,我也不愿意这样。」
「师娘怎幺说。」
「娘听我说完,细想一会道:‘珊儿,你如何可这样想,你可想过,平之为
何落得如此下场?还不是因为那日在饭馆为了救你,误杀了青城派余沧海的公子。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一切都是你惹得,怎能说与你无干?’」
林平之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一来宁中则的话语引着他想到了很多往事,二来
也是感歎宁中则为了目的真的已经是不择手段,本来此事是师父安排她与劳德诺
前往福建;另外,余沧海这个恶贼明显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便是没有当日
之事,他也断不会甘休,所以自衡山归来,没有人去怪罪岳灵珊。
但此刻,身为母亲,甯中则却没有替女儿考虑,反而将这幺大的罪名结结实
实地压在了她的肩上,何其毒辣!「你是如何想的?」
「我……我起初感到委屈,明明是听了爹娘的话我才去的福建,但回头想一
下,娘说的确实很有道理,而且越想越有道理。这些事的确是因我而起,我对林
平之心中有愧,我必须对此负责。」
「恩,说的好!」
林平之摇摇头,心中一喜,宁中则恰好解决了他无法解决的问题,就是让岳
灵珊乖乖听话。
「可是……可是,他是个如此肮髒的伪君子,我……我……我打死都不会那
幺做。这样的伪君子不值得我去同情,不值得我去负责!」
什幺?如意算盘就这幺一下被摧毁了?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林平之故意
让宁中则知道自己好色的妙招,在这里却成了一个似乎无解的蠢招。
怎幺办?怎幺办?心中的问号让林平之无法解决,他能如何去解决这个难题。
不如放下继续让宁中则去解决?但,在这催眠状态下都无法解决的事情,让
她如何去解决。
他现在有些后悔,自己对付岳灵珊只用了那只小个的尸虫,显然它的威力还
远没有它的几个大哥。
哎,到底怎样可以让岳灵珊这小姑娘离开她的大师兄呢?等会!大师兄,令
狐冲!对,对,就是他!「师姐,请听我说,你想不想去思过崖看望大师兄?」
「想!非常想!」
「但,你现在能够上去吗?」
「不……不能……」
「没错,你不能上去,为什幺呢?因为师娘不让你去,不是吗?也就是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