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好像要求助的样子。
陈雷犹豫了一下,还是等红灯过了过去路边停了车。
他摇开车窗喊道:「有事吗?」
回答他的是一个女孩儿:「我姐姐肚子疼得要命,能送我们去医院吗?」
陈雷听了连忙下了车,搀扶着两人上了车。
两个年轻的姑娘被雨淋得透湿透湿的,头发散乱,看不清面貌。
他一边开车一边问道:「你们怎么不叫救护车?」
一个女孩儿喘着气道:「我们小区停电了,手机也都没电,只能出来碰碰运
气。」
她搂着另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孩儿心有余悸:「结果路上一辆出租车都没有,
其他车都不带停的,谢谢了。」
陈雷扭头看了看狼狈的两人道:「别担心,我现在就把你们送到人民医院去。你姐姐一定没事的。」
那女孩儿瞪大了眼睛道:「是你!」
陈雷一惊:「怎么是你们?」
他这才发现上车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天云山庄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莺莺和燕
燕,他关心地问道:「你们那天没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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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燕答道:「我们没事儿,那山庄被查封了。老板进去了。」
陈雷一边开车一边和燕燕聊着。
原来姐妹俩来自于农村,母亲多年前离家出走了,父亲体弱多病,靠着
祖父祖母和几亩地拉扯着姐妹俩上了高中,本来打算接着上大学的,结果祖父祖
母因为家里人丁少被村里人欺负,气得先后去世,父亲治病又欠了一屁股的债,
没办法只得进城打工赚钱。
姐妹俩年龄相差一岁,高中毕业的她们只能做一些临时的工作,赚的钱根本
抵不上父亲看病的花销,最后被迫坠入风尘。
去年,姐妹俩的父亲病故了,姐妹俩给父亲发送了,靠着出卖肉体的钱一点
一点地还债,终于还清了高利贷,还攒下了一点积蓄。
恰巧周六天云山庄被查,她们因为跑得快没有被抓到,本来打算在家休息几
天,盘个门面开始新生的,这天姐妹俩在网上查黄页查了一天,两人的手机电都
用光了的时候正好下雨停电。
她们本打算吃完饭睡觉的,结果姐姐突然发病,万幸遇到了陈雷开车经过,
于是就有了先前一幕。
陈雷开着车直奔人民医院,将姐妹俩送到了急诊。
姐妹俩出门时慌张没有带钱,陈雷二话不说帮着排队、垫付了挂号费,带着
姐妹俩到急诊室看了医生。
陈雷的义兄习燕奎是这医院的院长,未婚妻沉依以前做护士转科,与这医院
的多数科室医生都很熟,连带着陈雷也认识了不少医生护士。
急诊科值班的医生恰巧见过陈雷,他和陈雷打个招呼,仔细一番检查,确定
是急性肠胃炎,开了液体和口服药。
陈雷留姐妹俩在治疗室,自己跑前跑后缴费办手续,折腾了半天才坐下,和
燕燕一起看液体。
户外的春雨哗啦啦地下着,三人都穿着单薄的衣裳,倒春寒让两个女孩儿瑟
瑟发抖。
莺莺还好一些,在病床上输液,盖着被子,燕燕坐在凳子上冻得嘴唇都发白
了。
陈雷看了,一声不吭去车里拿出一件外套回来,给燕燕披上,收获了女孩儿
感激的眼神。
一套折腾下来已经将近点,齐安娜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什么时候回去,陈
雷告诉她说一个朋友病了,自己送人到医院,估计迟些回家,让她们早点先睡。
齐安娜倒是没有责怪什么,让他晚上开车小心。
输了两瓶子液体,吃了药后,莺莺的脸色比之前好多了。
陈雷和燕燕搀扶着她上了两次厕所,看她不是那么疼了,陈雷决定把姐妹俩
送回去。
家是不能回了,供电局维修障碍得雨停下才能开始。
姐妹俩连身份证都没有带,陈雷想了想,翻着钱包,突然看到齐安娜周一给
他的一张宾馆VIP卡,正是齐安娜家开的东安宾馆的。
陈雷想了想,只能先把姐妹俩安顿在那里了。
他给齐安娜打了一个电话,那边齐安娜疲惫地告诉他只要出示卡就可以入驻
,不需要其他什么东西,他借了医生一把伞,和燕燕一起扶着莺莺上了车,径直
将姐妹二人送到了宾馆。
进了宾馆大堂,他出示了下卡片,万幸现在不是什么旅游旺季,还有空房间。
他给姐妹俩开了一个大床房,送姐妹俩到了房间去,安顿好了,烧好一壶热
水,留下一些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