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都不只一处被
撕裂得剥落开来了。
那深红色的海绵体组织,被撕裂后耷拉在外面,仅靠着最后的一点连接,才
算是没有掉下来。
而龟头——可怜的龟头作为被针对得最多的地方,被鞋钉生生撕扯成了左右
两半,那两半也都已满是一个个的血洞,龟头边缘处甚至都被踩成了绒状,难以
分辨出轮廓了。
相比之下,我的手看起来都不是那么可怕了——仅仅只是有着十几个血洞而
已。
不过手掌的内部结构显然精密得多,刚才的践踏显然已经伤筋动骨了,才会
让我连手指都没法屈伸。
不得已之下,我只得又去了医院——当然,为了减少一点尴尬,我们有意避
开了上次去过的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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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医生反复询问我是不是故意伤害或是家庭暴力——我显然只能回答不
是。
可他们看到我身上的烙印和无法取下项圈,更加不放心了,甚至直接喊来了
警察。
还好,在我冷静而清楚地跟警察解释了我只是自残,吴小涵也只是来送我就
医的朋友之后,警察也没有再多进行干涉。
诊疗的结果倒是不算很复杂。
左手粉碎性骨折,需要加钢针固定。
而阴茎只能是切除一部分组织后,尽量保留住外观——换言之,因为海绵体
组织的破坏流失和海绵体白膜的破损,勃起功能是几乎不可能有半点保留了。
当吴小涵看到我凄惨的模样的时候,还是心疼地摸着我的脸问我说:「为什
么要让我这么狠地虐你呀?你一辈子都毁了的,你知道吗?我也会心疼会难过的。」
「没事的呀,小涵学姐。」我的安慰依然单薄无力:「这是我作为M的责任
呀,你不用心疼的。」
「你一定觉得我特别虚伪吧,」吴小涵说:「每次虐坏你,我都表现得很难
过,可下次还是把你虐得更惨。」
「没有呀。小涵学姐你只是进步了而已,真正意识到对我我这样的M不需要
心疼了。」
「你呀,怎么可能不让我心疼。我只是被你害得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完
全成了个坏女人。」
「都跟你说过了,你不准这么说自己。」我纠正道:「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女
生,也是最好的女S。我喜欢你给我留下这么多值得回忆的伤口。」
「可是……」吴小涵犹豫了半天,终究只从一片乱麻的大脑中吐出四个字来:
「我还是蛮难过的。」
「没事的呀,你终究还是很享受的嘛。你踩完我的那时候,都已经湿成那个
样子了。」
虽然我的声音很小,同一病房的人应该听不到,可是吴小涵还是轻轻打了一
下我的脸,有些娇羞:「讨厌!」
我还在继续说着:「看到你那么享受,其实我也超级有成就感的呢。」
「可是你是真的太可怜了,被我虐成了这样,我真的不觉得这是什么进步
呀。」
虽然她依然感到愧疚,不过,她终于没有再掉下眼泪了。
也许,她真的慢慢开始接受了我就是用来虐坏的的这个设定。
但更可能,她只是麻木了——她麻木得不想再纠结这些问题,也没有心气去
纠结这些问题了。
无论如何,这都是个好的结果——毕竟,她哭泣的样子实在太让人心疼了。
掌骨手术做完之后,我又住院住了好一阵子——吴小涵倒是每天都去看我,
还给我带来各种好吃的东西。
整整三个星期后,我终于出院了;只不过,出院之后,我的左手上还得继续
打着石膏。
……
不幸的是,因为职位调整的缘故,吴小涵现如今几乎每个月都得去上海出差
——每次出差少则两三天,多则一两个星期。
于是,我出院的当天,吴小涵并没有在家,而是因工作还留在上海。
对此,她很是愧疚——她说她很对不起我,连对我基本的照顾都没有做好。
我倒是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安慰她说没事,然后一个人打车回到她家,自己
叫了份外卖作为晚饭,然后一个人躺在她床边的地上睡觉。
要说失落的话,那大抵也就是早晨醒来时发现她并不在身边的床上,而感到
心里空落落的吧。
不过,我确实很是佩服现如今的医疗技术——我的阴茎竟然还能看得出是根
阴茎的模样。
它确实失去了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