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让嫂子瞧瞧。」说着抢过叶子的手包,拉开拉鍊
在里面翻看,结果就看到了叶子那条沾满男人精液的睡裙,惊喜地抖了出来,开
心地在自己身上比着说:「好漂亮的裙子。不过,这幺短又这幺透,怎幺敢穿到
大街上去啊?你们城里女人胆子就是够大。」
叶子捂着嘴娇笑,说:「那不是上街穿的裙子,是睡裙,睡觉的时候穿的。
而且还是情趣睡裙,专门在男女房事的时候穿,可以增加性感诱惑的。你看,它
的设计是专走性感路线的,跟正常的衣服不同。」阿杏嫂又惊又喜,问叶子说:
「能借给嫂子穿穿吗?」叶子红着脸道:「上面有男人的精液,我还没来得及洗
。你如果不嫌弃就送给你了。」阿杏嫂惊喜地亲了叶子一口,说:「不嫌弃,不
嫌弃。不就是童宝那小子射的精嘛。跟你说句实话,其实嫂子八岁那年就破身了
,就是被童宝这小子夺走了童贞。现在还会在乎他射的精液?」叶子娇羞地说:
「不是子豪的精液。是我在火车上,被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姦污,射在上面的
精液。不过,你刚才说的是真的?怎幺会那幺小就被……」
阿杏嫂歎了口气,说:「我比童宝大两岁,我俩是街坊,从小青梅竹马一起
玩过来的。那时候小,不懂事,在一起玩过家家,他总是让我当她媳妇。结果那
次我被他骗进草窝子里,稀里糊涂地被他扒掉了裤子,又让他把阴茎插进了下体
。那时他还小,不能射精。也不知道是无师自通还是从哪儿学来的本事,那幺小
就知道把勃起的阴茎插进女人的身体,还有板有眼地趴在我身上抽送,最后高潮
了事。那时我也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否则也不会放过他,怎幺着也得让他对我
负责。后来懂了,这小子也考上大学跑了。唉。」这个无意中听到的惊心动魄的
历史掌故,让我在千里之外瞠目结舌,心里对朱子豪那狗才佩服得五体投地,心
说王侯将相果然有种,朱子豪这王八蛋原来是天生色胚,打小儿就不是东西;又
琢磨着寻找个什幺合适的机会,当着朱子豪那贼人的面儿喊他童宝,然后含蓄地
戳他痛脚,揭露他小时候犯下的纍纍罪行,让那厮在我跟前从此抬不起头来,见
了我就赔笑喊「哥」,不敢再像之前那样趾高气扬。
正想得不着边际的时候,阿杏嫂已穿上了叶子那套情趣睡裙,透明的短裙根
本挡不住她坚挺勃起的阴茎,让那话儿毫不客气地暴露了出来,昂首挺立在空气
中,看得我咋舌不已,心说幸好阿杏嫂本质上是个女人,否则就凭这本钱,不知
得让多少男人羞愤阳痿。阿杏嫂的阴茎又粗又长又硬,整体素质直追鬼王,怪不
得刚没插叶子几下,就把叶子彻底征服,让叶子沦为一个阴阳人的胯下玩物。
阿杏嫂牵着叶子来到大门口,不过在叶子的强烈要求下,并没有真到大街上
去交合,只是把大门打开了一条很大的门缝,俩人则坐在门洞里的一把小籐椅上
,採用观音坐莲、怀中抱月等多种姿势性交。最后,叶子浑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激动地把头埋在阿杏嫂高耸的胸膛上,用嘴含住了阿杏嫂的乳头拚命吮咂。阿
杏嫂被叶子吸乳,也双腿绷紧,浑身颤抖着射了精,同时还达到了女性的高潮,
潮喷了。这一切,我和何晓桦通过高大全的特务设备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够清
晰地看到阿杏嫂潮喷时的场面,让我俩大长了见识。
俩人高潮过后,关上大门回到炕上。阿杏嫂让叶子躺在她的臂弯里,自己则
把尚未萎缩变软的阴茎顶在叶子大腿上,互相搂抱着睡了。她的身上还穿着叶子
那套情趣睡裙。
我在何晓桦的嘴里射了精,但何晓桦吞吃过我的精液后还没有高潮,所以一
直在缠着我想要跟我交媾。我有心无力,只好用舌头帮她舔阴,舔得她死死地抓
住床单,两条高高翘起的腿抖个不停。最后,在我优秀的舌功之下,何晓桦也达
到了高潮。我跟何晓桦互相搂抱着,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