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专心致志地开始干何晓桦。
「我们在一起只有两天的时间了。」何晓桦搂着我的肩膀,呻吟着说:「这
几天被你干的,我都快有些离不开你了。以后我还可以再找你性交吗?」我急忙
赌咒发誓说「没问题」,又安慰地去跟何晓桦接吻。何晓桦在听了我的电话,知
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不到两天后,变得格外激动,在我身下拚命扭动着身子
,想尽一切办法来迎合我的姦淫,弄得我舒服极了。很快何晓桦就闷哼一声,高
潮洩了身子。这次她达到高潮后没再急着把我赶走,而是继续承受着我的冲击。
五分钟后,她突然浑身抽搐,两条腿紧紧地绷直,居然再次达到了高潮。就在这
时,我也马眼一鬆,在何晓桦身体里射出了自己宝贵的精液。
说实话,经过这幺多天的朝夕相处,我对何晓桦也产生了很不一般的感情。
如果没有叶子,我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爱上何晓桦。所以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我没
在跟何晓桦整天窝在家里交媾,而是像一对恋人一样,陪着何晓桦在深圳的大街
小巷里乱晃,牵着手、勾着肩,惹得很多人频频回眸,用目光向我俩传递他们羡
慕嫉妒恨的心思。为了迎合何晓桦暴露的嗜好,我带她逛街的时候都不让她穿内
裤、戴乳罩,基本都是真空出场,挤公车的时候没少被机车色狼吃豆腐。
逍遥的日子很快过去。第二天淩晨我接到朱子豪那老流氓的电话,那厮在电
话那头有气无力地对我说:「上午七点半,宝安机场见。收拾好晓桦的东西,我
们直接返程。」我在电话里骂他说:「怎幺了,有气无力的样子,得艾滋了?」
朱子豪长歎一口气说:「唉,多情自古伤离别,跟美人分手在即,当然无限伤感
。」接着电话里传来叶子娇嗔的声音,还有朱子豪的一声哀嚎,估计是吃了叶子
一记化骨绵掌,听得我在这边直乐,说:「得了吧您。要不咱换换?我还捨不得
晓桦呢。」朱子豪在那边精神大振,得瑟着说:「唉,这事儿可以商量。要不…
…」
气得何晓桦夺过我的电话发出河东狮吼,骂道:「朱子豪你这王八蛋,你要
把你老婆送人了是吧?玩腻了是吧?别人的老婆干起来更爽,高潮得更舒服是吧
?」吓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连连告饶,连声撒谎说:「说啥呢亲爱的老婆,你看
你老公翩翩君子一个,哪儿能像您说的那幺牲口?声明一点,这次我跟弟妹之间
是绝对清白的,没发生过肉体关係,天日可表。」气得何晓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刁声恶气地骂:「朱子豪你去死。告诉你,我可跟你朋友发生肉体关係了,身
上每一个洞都被他灌满了精液,干得我舒服极了。」吓得我急忙抢过手机,撒谎
表白说:「豪哥,你可别听晓桦瞎说,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一切天日可表。」朱
子豪在那头坚定地表示不信,说:「去你的清白。你小子那牲口样儿还能清白的
了?晓桦也是一勾搭就劈腿的主儿,你俩在一起肯定早就乾柴烈火了,对不对?
」又神神秘秘地问我:「学艺术的美女,干起来爽吧?感觉不一样吧?」我咂吧
咂吧嘴说:「嗯,确实不一样。」结果惹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精神抖擞,无限得
瑟地说:「看看,看看,被哥一诱供,立马就招了吧?说说,这几天你是怎幺干
你嫂子的?趴在你嫂子身上射了几次精?」我一个不慎被朱子豪诱出真相,懊恼
地拍了何晓桦大腿一巴掌,气急败坏地说:「你少来。我跟何晓桦上床了怎幺着
,这几天你也没少干叶子。嘿嘿,叶子都跟我说了,你别抵赖。」顿时把那小子
吓得不轻,在电话那头告饶说:「好哥哥唉,你小点儿声,这事儿可不能让晓桦
知道。那是头母老虎,醋味大着呢,一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哥哥苦
啊……」我不屑地撇了撇嘴,说:「你拉倒吧。你那德行,晓桦早知道了。回家
后好好表现,争取将功折罪吧。」说着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距离俩人飞抵深
圳还有两个多小时,估计这电话是他们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打来的。
我跟何晓桦对望一眼,目光中饱含无限深情和惆怅。我们很有默契地扒光了
自己的衣服,赤条条搂在了一起。这次我俩干得都格外投入、格外动情,半个小
时内何晓桦高潮了三次。最后在我射精的时候,何晓桦用哭泣一样的声音说:「
好哥哥,你还没干过我屁眼吧?把你阴茎插进去,在我屁眼里射精吧。」我听得
心头一蕩,急忙从何晓桦阴道里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