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她去医院
的路上冷冰霜的人抓走了我。」思建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似乎没有一点痛苦,反而
用得意的表情看着我:「她把我抓了美国关了九个月。然后,就派人割掉我的下
面和蛋蛋又把我扔回这里。」
「她怎么能这样!」我喃喃自语。
「她为什么这样你不知道吗?你这个虚伪的小人,卑鄙的懦夫!」我的自语
似乎激怒了思建,他双手撑住轮椅似乎想站起来,然而最终还是徒劳无功,只是
怨毒的看着我:「她让我来让妈怀孕,这正合我意!可妈小心翼翼的防范着我。
还好,还好我早有准备,于是我点燃熏香,果然,妈很快就忍不住来找我了!哈
哈,可笑,可笑她还惭愧的以为是自己不能克制!」
「所以,不是我的问题,是你害我?对吗,我的孩子,思建。」不知道什么
时候,可心来到了思建的身边,缓缓的背对着我扶着轮椅的扶手慢慢坐到思建的
身上,一如几年前他们在沙发上一样。
可心坐在思建身上,抚摸着思建的胸膛轻轻的说:「知道吗思建,在你被带
到美国那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事,也想清楚一些事。」
「比如,我三年前那不正常的欲望都是你和我单独在家的时候!」说完可心
猛的扬起右手,只见那右手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我心中一惊,只来得叫出个「别」字,可心就已经对着思建的胸膛猛刺了下
去。
我大吼:「可心,你发什么疯!」然后连忙叫小王进来。
期间可心一直没有理会我,只是轻轻的喃喃自语:「瞧,起于你的心脏,终
于你的心脏。哈哈,美妙的轮回!思建,这件匕首我准备三年了,今天终于在老
公面前排上了用场。」
思建仿佛早有准备,没有惊吓也没有痛苦,只是努力的把手伸向可心,深情
的望着她。
最后又看着我,努力吐出三个字:「妈瞎了!」
最后,吐血,卒。
可心拔出匕首,转头看着我,满脸都是思建喷出的鲜血,笑着问我:「老公,
我干净了吗?我干净了吗?」
……
「干净了,干净了!」我满面泪水的敷衍道。
现在我哪有时间理会可心,上前一把抢下可心的匕首,转身对小王大叫:
「快叫救护车!」
小王进门看见房间里的场景,冷静的一把关上房门,再过来翻了翻思建的眼
球,探了探思建的呼吸和鼻孔,沉着的对我说:「先生,不能叫救护车,不能报
警!先让我联系冷小姐!」
说完小王又不放心的搜走了我们几人的电话,才拿出手机开始拨号。
期间我上前抱住可心,失声大哭起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哭思建,还是在哭可心,亦或在哭自己?
直到小王对我说:「先生,我们马上出国!美航的包机!有人会送我们出关!」
「那思建怎么办?谁处理他的后事!」
「会有人来处理的!」
……
三天后,美国,德州,圣~性与情精神医院我和可心站在单向玻璃后面看着
病房里的可心。
可心似乎很冷静,只是一直在找我。
「你好,冷,徐。」一个白人大胡子走了过来。
「她的情况怎么样?史密斯先生。」我忙迎了上去。
「嗯,没有什么严重的大问题,是轻度抑郁,当然还有她失明了!」
「失明?」我想起思建最后的话,当时由于事态紧急我没有考虑这些。
「好吧,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就是哭瞎了。当然也不是完全失明,还有微弱
的视力,只是不能接触强光。」史密斯耸了耸肩膀。
「好了,史密斯先生,非常感谢,你先下去吧,我们有点事先单独谈谈。」
冷冰霜淡淡的插口道。
目送史密斯走远,我迫不及待的问:「你早就知道她瞎了?」
「是的!」冷冰霜永远都是那么淡然。
「你……你。」我呐呐的你了两下,却不知道怎么说。
难道责怪冷冰霜没有早点告诉我吗?我一苏醒就跑回国了。
难道责怪冷冰霜没照顾可心吗?冷冰霜有什么义务照顾可心!
终于,我想起思建!
「思建的后事你准备怎么安排?」我想起了思建还死在家里,不知道有没有
人收尸?有没有发臭?
冷冰霜轻轻靠过来,拉住我手道:「你放心,徐建。你们一上飞机我就让人
报警了,你们的痕迹我也让人处理了,会被当成流窜杀人案处理。而思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