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摆在碗上。她终于愿意坐下,然而我脸上却多了一条腿的重量——她很喜欢
双腿交叠搭在我头上。我的脑袋在枕头里又多陷了几分。她轻快地问:「小羊,
你想主人怎么样帮你清洁小鸡鸡呢?」
我的反应是何等迅捷,当场大声道:「不是寸止就行。」
我相信,自己这一足以击破百种套路,堪称石破天惊的回答,一定能让唐诗
兰阴谋败露,羞愧难当,望洋兴叹,铩羽而归。果不其然,她叹了口气:「这样
啊……那就只好采用最迅速、最有效的方法了……」
「等等,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啊。你说,最迅速、最有效清洁小鸡鸡的方法还能是什么?」
这个时代,一般奴隶很难想到答案。但我作为出身名门、尽管讨厌图书馆却
很喜欢读书的精英奴隶,立刻就想起了正解。
「嗯,这是很经典的问答。」我煞有介事地说,「不过身为堂堂风纪委员会
执行部部长的诗兰大人一定有着新颖的答案。」
「很抱歉,没有哦,就是阉割嘛。」明知我懂,唐诗兰还要故意解释,「小
鸡鸡都没了,当然不可能会脏啦。」
「诗兰大人,请求您高抬玉足寸止我。」没有丝毫内心挣扎,我恬不知耻地
说出了这句话。
真正果不其然的,是「姜还是老的辣」。
「嗯嗯,以后也要继续像这样构建和谐的主奴关系哦。」唐诗兰故意引用了
赵绫芸时常在校会上作发言时会说的话,同时向我显摆她腿部强健的肌肉和绝佳
的柔韧,一点一点将双腿抬起,直到一个足够把我的筋拉断的角度,蹬掉高跟鞋,
然后一点一点放下,双脚恰好落在我勃起的下体上。在这个过程中,我自然欣赏
到了那抹方才不敢窥探的春光,面上装着浑然不知,心中不住啧啧称赞。
「那么,开始咯。」
23天的囚禁让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对刚才轻微的挑逗都依依不舍,何
况现在能直接感受唐诗兰的一双玉足?我看着唐诗兰白里透红的脸蛋,闻着绵延
的幽香,海绵体自然兴奋地吸收着我的一腔热血。
唐诗兰微微噘嘴,双脚一上一下夹住这幸福的小兄弟,脚背一抬一降,反复
挤压我的尿道;上面那只脚则弯成拱形,温润腻滑地包住,便是甘醇的温柔乡。
只是这轻柔一动,我就浑身发颤,仿佛能觉察自己愉悦的生物电流在神经元间欢
快地奔走相告。
「有这么刺激吗?先走液流这么多,看来光禁欲不够,还得找机会好好调教
一下小羊的前列腺呢。」唐诗兰若无其事地说出了恐怖的话,「还是说小羊打算
故意早泄来摆脱寸止?」
「绝对不敢。」我立刻打消原本的念头,「不过我能问问如果这种情况真的
发生,诗兰大人会怎么做吗?」
「以前处罚囚犯的时候经常出现,不过反正他们最后都被我处死了,所以也
没有人知道这种事真的发生过,毕竟要保证本大人的完美形象嘛。」
「那……如果是我呢?」
「就立刻踢碎你的蛋蛋哦。」唐诗兰朝我眨眨眼,双手比出一个「爱心」的
形状。我马上噤若寒蝉,竭力克制自己的欲望。然而由于之前的懈怠,再加上她
开始动真格了,我有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不好预感。
「不行哦,不能现在就让我停下。小羊可一直不是个早泄男吧。」
她用左脚的脚趾蹭着龟头的下端,同时也将整根阴茎深深顶得陷进右脚脚底
中,脚后跟则轻点睾丸,带来的轻微的疼痛倒不如说是使情欲之火燃烧更旺的柴
禾。柔顺的丝袜如同上好绸缎,没有给唐诗兰的足技造成任何阻碍。然而,对于
我来说,这就是要我堕入地狱的最大帮凶。
「是时候该双脚齐上了,相信小羊离高潮还有很久,请一定要到快射精的时
候才告诉我哟。提早叫的话,哼哼……」
我已经没有精力回答,攒紧拳头,牙关紧闭,还是差点没忍住唐诗兰脚掌从
下面踩住我的阴茎这一击,接着就是强烈的持续摩擦,但远没有电气按摩那样的
残暴速度。我感觉睾丸内积蓄了23天的精液全都前仆后继地顺着输精管涌向尿
道,所幸厚实的管壁尚能控制住这些失心疯。大脑皮层随时待命发号施令,改写
我脑中的情报,把享受转化为强暴,从而抑制性欲。我完全可以这么做,但我根
本做不到。面对今夜这样柔情似水的唐诗兰,在如今这个时代,恐怕没有任何一
个男人能坐怀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