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高,急剧起伏着。
「臭小子,你不要以为我容忍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我可警告你,没有金
刚钻,别揽瓷器活。」宫玉倾的声音有些颤抖,她道:「精气弱的激不出彩蝶蛊
反应,连影子都看不到。精气越强,彩蝶蛊反应越明显,但是受到蛊的反噬也越
大。」
「什幺意思?」
「瑜伽馆的那个印度人阿尔汉,其实是我花大价钱找来的,自称有脉轮秘法
可灭蛊,他确实让彩蝶蛊比较明显地浮现,但事后却大病一场,差点没死掉。」
「哼,你这个人尽可夫的淫妇!你就可劲地编吧,这什幺鸟蛊还能杀人不成。」
我讥笑道,掩饰着自己颤抖的手,重重地扒下了宫玉倾的小裤衩。
宫玉倾被我羞辱,咬着牙怒视着我,也不抵抗随便我怎幺脱,我看着她的大
奶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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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馋,大着胆抱着她,在她背后摸索着想解开文胸搭扣,半天没解开。
「别乱摸,好痒……」宫玉倾绷不住怒容,细声道:「是前搭扣的,小笨蛋。」
我面红耳赤,稍微起身在前面解开了乳罩搭扣。刚才看到妈妈的乳房时,她
是坐姿,乳房沉甸甸地垂着,像秋天成熟的果实。现在眼前这对宫玉倾的豪乳,
由于她是躺着,乳房失去文胸束缚后慵懒地耸着,像沙滩上阳光浴的裸女。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宫玉倾头撇向一边,红着脸闭着眼睛道:「我的大还是你妈的大?」
我的内心当然更倾向妈妈乳房的亲和力,但是明显现在不能这幺说,只能期
期艾艾地道:「都……都大,你的乳晕上怎幺有几颗小疙瘩?」我大着胆子用手
指去触碰一个未知的领域。
「小傻瓜,那叫乳蕾,又叫蒙哥马利腺,如果你凑近了看,你妈乳晕上也有。」
宫玉倾轻声道。
「哦……」我有点叶公好龙,真正面对女人的裸体时,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做
了。
「唉……」宫玉倾叹了口气,伸出双臂,将不知所措的我揽入怀中。当我的
嘴巴含入宫玉倾的乳头时,对她的怨恨已经消失无踪,有的只是一种想哭的感觉。
这就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吗?我贪婪地索取着。
「小风,阿姨不是开玩笑,呆会你一旦感觉不对劲,一定要及时退出来。」
宫玉倾用手指轻轻捏住我的龟颈,我如遭电击,忍不住仰起头来。
屏幕上妈妈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仰面躺在床上,连裙子也被扒掉了,浑身上
下被脱得精光。她的脸上残留着刚才达到高潮时的红晕,还在品味着刚才极度快
感的余韵,没有气力抬起一根手指头。
妈妈脖子上的丝袜已经被解开了,这条丝袜正挂在襄蛮的脖子上,两条袜尖
垂下来,在妈妈雪白的肉体上方飘荡着。
襄蛮握着妈妈精致的右脚踝高高举起,妈妈的右足耷拉着,随着襄蛮握着她
脚脖子的动作上下颠簸,像折断的树枝般在风中飘荡。她的阴门大开,也不羞缩,
一副任君采撷的慵懒模样。襄蛮结实的黑屁股遮住了妈妈的下体,他的阴囊像两
个黑色的铁蛋,把胯下妈妈漏出来的一点春光也给遮得严严实实。
妈妈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襄蛮掳到他的房中奸淫玩弄,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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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而且羞耻,但
每次却总能冲到完美的高潮,并且这一次还是自愿被他抱回屋,这让她在心底里
产生了一种对身上这个男人的屈从感,自己是否真的爱上他了?刚才高潮时快乐
到差点痉挛的阴户,再度被一根粗大所充满,妈妈「哦……」地吐了口气,小声
地哀求道:「你轻点儿……」,说罢闭上眼睛带着微笑,任由襄蛮带着她进入又
一场性爱幻梦之中。
我看着妈妈被举得高高的右脚尖,歪着的大拇趾上挂着她的蕾丝内裤,像是
一面淫糜的旗。内心酸痛,低头看了看宫玉倾关切的眼神,此刻我对她已经兴不
起任何报复的心理,缓缓地对她点了点头道:「我准备好了,宫姐。」
听我改口叫她姐,宫玉倾抿嘴微笑,摸了摸我的脸,缓缓地指引我的小船驶
入了她的深港,柔声道:「小风,记住,是姐姐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
屏幕上襄蛮熟练地操着我妈,屏幕下面我生涩地进入襄蛮的妈,这像是一种
仪式,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在女人身上出发,踏上从恶魔身下解救妈妈的未知征
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