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本钱,这个女人看来你要玩很
久。
野蛮人:一辈子不嫌多啊,只要她肯叫我一声老公,我跪舔她脚趾头都行。
浪里白条估计是个帮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打了两个字:情圣(大
拇指)野蛮人:她快洗完澡出来了,真的好鸡动,好像回到了处男时代,好久没
这样的感觉了。
惊艳一枪突然冒了出来:蛮少你悠着点,别精尽人亡。
野蛮人:哈哈,她虽然是我的女神,但哥们也不是吃素的,每次叫饶的总是
她。
惊艳一枪:妈的,你说的我都硬了,出去找个妞泄泄火。
野蛮人:哈哈,哥们一起努力,这几天把我憋坏了,今晚起码干她五炮。
浪里白条,惊艳一枪:……膜拜。
这时候妈妈洗完澡出来了,襄蛮赶紧结束了对话。
我从床底下只能看到妈妈裸露着一截笔直白嫩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高跟凉
鞋,鞋跟尖细。
妈妈的脚趾甲并没有涂趾甲油,十根脚趾白里透红,整整齐齐地码在鞋尖处。
半透明的两三根金色带子勾勒而成的鞋面上,错落有致地镶着一些碎钻,在
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是在妈妈端丽并敛的脚趾上恋栈不去的小精灵。
妈妈从容地驾驭着这双跟至少有9厘米的高跟凉鞋,临时当做凉拖穿,脚踝
处晶莹的细带没有系上,斜搭在妈妈的脚背上,不安分地晃动着,将妈妈优美的
足弓衬托得愈发风流多姿。
一袭丝滑的水绿色浴袍垂在小腿后侧轻摇着,妈妈清凉的玉足彷佛带着一抹
湖光水色,掀起一缕湿润的水汽袅袅而来,我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气,脑海里冒出
一首诗:「浣溪素足女,会稽素舸郎,屐上足如霜,一步一生莲。」
襄蛮在床上咕嘟一声咽着口水。
妈妈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走到床沿就要把凉鞋褪下。
「别脱啊,就这样穿着上来。」
襄蛮道。
「不习惯穿鞋子上床。」
妈妈没有依他,还是将鞋脱了才上床。
床垫多了妈妈的重量,微微往下沉了一点点,我的内心一阵空白,妈妈就这
样上床了?爸爸妈妈结婚后一直都在这张床上同床共枕,这张床可以说承载了他
们十几年的爱情,连妈妈怀上我都是在这张床上受孕的。
如今她却和一个小她十几岁的粗鄙男子在上面偷情,妈妈你不该这样啊!受
伤的心需要安慰,床边妈妈脱下的性感凉鞋俏生生地立着,我大着胆子伸出脚勾
住其中一只,慢慢拖上来,用手接住,轻抚着弧形的鞋面,还有妈妈脚底的余温
,我将鞋放在鼻子旁深深地嗅着,哦,妈妈,你怎么能这样伤儿子的心,你的儿
子愿意舔你的脚趾头,可你却将这么美好的肉体送给一个臭小子!我在床下只能
捧着妈妈的凉鞋意淫,床上的襄蛮却已经把妈妈这个大美人拥入怀了。
「姐姐,你轻松些,不要这么紧张。」
「……」
「我们也做了好几次了,一回生二回熟嘛。来,让我帮你把睡衣脱了。」
「先不要……」
「好吧好吧,那就先不脱,解开让我看看总行了吧?」
襄蛮道。
他们现在是什么姿势?襄蛮躺在床上,妈妈跪坐在他的身上吗?妈妈这样一
个贞洁美妇,被一个小她十几岁的男人抱着性前戏,这种画面感太令人崩溃。
「姐姐,你怎么没穿内衣?」
「哼,那也能叫内衣?」
「嘿嘿,情趣嘛。不过姐姐你这样睡袍下面什么都没穿,光熘熘的一览无余
,别有一番性感。」
妈妈没回话,襄蛮也没再说话,可能是在欣赏妈妈睡衣下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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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不见,好想她们。」
襄蛮低低的声音。
「……」
「姐姐你别往后缩啊。」
「你慢一点……」
「好好不摸不摸,来抱抱……」
睡衣下是妈妈的裸体,任何一个男人首先把玩的肯定就是妈妈胸前的那对大
宝贝了。
我恨不得有一双透视眼,能透过床垫看到上面的情况,但是看到了又如何呢?徒增酸楚而已。
「唔……啪嗒……啪嗒」
断断续续传来襄蛮吮咂的口水声,唉,妈妈从不轻易示人的大乳鸽,又被襄
蛮这头猪给拱了。
想起我上次用了迷药匆忙完事,连妈妈的奶子都没摸几下,因为当时妈妈的
乳头上还沾了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