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大张,按着印度女人的头,下身一动一动的,好像是she精了。
妈妈看到了这一幕,如遭电击,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板上,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襄蛮趁机按住了妈妈双肩,他戏谑地道:「盈姐,你还在坚守什么呢?值得吗?你看他的丑态,像不像被击中肚皮的癞蛤蟆?she精就she精了,还叫得跟公鸭似得」「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关掉它……」妈妈瘫倒在地,浑身像是被抽离了最后一丝力气。
我痛苦地咬紧了牙关,爸爸啊,妈妈正在奋力反抗,而你丑态百出的she精,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妈妈倒在地上失去反抗意志,挥舞的豪乳不复霸气,暄软的乳肉像坍塌的雪峰,带着低垂的乳头歪向两边。
双乳摊开,乳沟也不那么紧而深了,变宽了一些。
妈妈刚才挣扎一番,又遭遇重击,此刻已经精疲力尽,在她绵延起伏的胸脯上,细密的汗滴从雪峰上流下,汇聚成小溪流,顺着沟壑淌下来。
按汗水流下来的线路,应该是流到妈妈的腹部,巧的话会流到妈妈的肚脐眼里。
但是并没有,在半路就遇上了襄蛮的大舌头,襄蛮像条狗似得,舔着妈妈的汗水,一直舔到妈妈的乳沟中间。
在妈妈站着的时候,襄蛮粗短的舌头是很难够得着妈妈深深的沟底的,现在妈妈平躺着,双乳由于自身的重量向两边摊开,襄蛮的舌头就可以挤到妈妈沟中,他用两手在妈妈胸膛两侧聚拢着她的乳房,沟边的乳肉挤夹着襄蛮的脸颊,本来圆圆的乳头都被挤得变成椭圆形了。
印象中妈妈还没给襄蛮乳交过,襄蛮的大蒜头鼻倒是先享受到了妈妈肥奶包夹的滋味。
襄蛮埋头在妈妈乳沟中,「哧熘哧熘」地吸了妈妈不少汗液,一会儿抬起头砸吧砸吧嘴道:「咸滋滋的,要是能吸到你的奶水就好了」看到妈妈乳沟中的香汗被襄蛮猥琐地舔走,我心里正酸得不行,听到襄蛮这句话,心里又有些欣慰:妈妈的奶水,只有我小时候曾经喝过,襄蛮你想喝?做梦去吧!看妈妈闭着眼睛没反应,襄蛮俯下身,在妈妈两边乳头上各啵了一口,道:「盈姐,你安心睡一觉,我为你织一件绳衣,又称龟甲,穿上它你会感到安全的」说完襄蛮将妈妈扶正,重新抓住妈妈脖子上那根黑索拉了拉,妈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高傲的头颅被拉得垂了下来,她不再反抗,或许她从内心深处想缩进一个笼子,不想看到外面世界的肮脏。
襄蛮的双手沿着妈妈的颈部、锁骨、乳房、小腹、肚脐眼一路翻动起来,黑色的绳索,逐渐嵌进妈妈雪白绵软的肌肤里……襄蛮的手法令人眼花缭乱,刚才垂死的蛇在他的手下复活了,喷吐着蛇信,在妈妈身上编织着一张黑色的蛛网。
黑蛇重点照顾妈妈的凝脂大奶,在那里捆了好几圈,腹部那里只有简单的交叉,不过还是勒得很紧,妈妈微微突起的腹部,淡淡的妊娠纹都被勒得凸显出来;又在阴ao处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然后在胯下蜿蜒游走,在妈妈会阴前后两个神秘出口处留下绳结封印。
在这过程中,妈妈始终低着一颗螓首,偶尔有扭动挣扎一下,但绵软无力,被襄蛮粗暴制服。
不一会儿,妈妈上身丰腴的裸体就被捆得跟肉粽似的了。
捆完上半身,襄蛮将妈妈股沟处从后面拉出的两端绳头勾在后腰上,像吊袜带似得拉到妈妈大腿根,将妈妈的双腿合拢捆上,一直捆到脚踝,在妈妈圆润的脚踝上用绳子密密缠绕,最后打上结。
妈妈的一双天足倒没被捆,双脚并拢,脚上还穿着那双米黄色的舞蹈布鞋。
妈妈方才奋勇鏖战的霸乳银锤,跳舞时奔放噼叉的健美双腿,统统被捆得严严实实。
襄蛮站起身来,欣赏着脚下被捆得弯曲成长条蜈蚣似的妈妈,得意地拍了拍手,好像完成了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妈妈上半身不像是襄蛮所说的龟甲缚,除了一些特殊的绳结,从上到下都是简单粗暴的交叉缠绕。
可能是襄蛮担心妈妈中途反抗,于是用比较快速的方式绑牢再说。
襄蛮很有策略,他想第一次先迫使妈妈从心理上接受这种被征服的束缚,以后就可以细细地调教捆绑了。
过去跟爸爸经常在电视上看国外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竞技节目,曾经看到过西部牛仔比赛四马攒蹄式捆小牛。
今天亲眼看到襄蛮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将妈妈翻来复去麻利地捆好,我震惊得几乎站不稳了。
这可是我最亲爱的妈妈啊,一向明媚大方的妈妈,让她身边多少成功人士都觉得高不可攀,现在却被一个少年剥得精光,像一头牲畜般被捆住四蹄轰然倒地,动弹不得,成为牛仔趾高气扬炫耀的战利品。
妈妈今天出门时,腰侧有一个大蝴蝶结;而现在妈妈漆黑阴ao的左下方,也有个大蝴蝶绳结。
一件是飘逸明快的连衣裙、一件是下流猥琐的绳衣,截然不同的两套衣服,打的结却是同一个款式……两套衣服的更换,好像意味着骄傲的白天鹅向受缚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