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重脚轻的感觉。
妈妈的上半身被捆成一团,被高高举起无处着落,她只能用努力腰肢的力量来保持平衡。
「襄蛮,你……放我……下来……」妈妈被颠簸得连说话声都一颤一颤的。
「刚才你不是跳得挺欢快的?在我头上做噼叉,现在继续跳啊,受缚的黑天鹅,怎么样?」襄蛮「啪」地一身,一巴掌清脆地拍在妈妈的pi股上。
妈妈的pi股虽然也被绳子捆住,但还是露着大片臀肉,这一下拍得很响。
「呃……」妈妈被打得发出一声闷哼。
「嗯,跳得不错,继续」说着襄蛮又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太短,只能够得着妈妈靠近他脸侧的半边pi股。
妈妈脸上的神情很复杂,有点难以置信的样子,痛感远不如被打pi股的屈辱感来得猛烈,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打妈妈的pi股吧?跟妈妈一贯亲和明媚的脸庞不同,妈妈的pi股也是属老虎的,从来都是严肃地板着,代表着她庄重的一面。
平常摸都不让摸的pi股,现在却被襄蛮捆成团状肆意拍打,这是冒犯妈妈的虎威啊!妈妈不甘地咬着下唇,还想奋力挣扎一番。
才扭动了一下腰肢,pi股又被接连拍了几下,妈妈的下唇都快被咬出血了。
要不是被捆住难以发力,凭着她大磨盘般威风凛凛的虎臀,压也能把襄蛮的狗头压扁!终于,在一下特别清脆的拍击之后,妈妈猛地挺起身子,仰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如泣如诉的悲鸣。
妈妈高潮时挺直身躯的这一刹那,黑索白躯的绳缚之法,才真正展示出它的诡艳凄美,如同一幅传世名画般定格。
在这幅画中,邪恶黑索下的雪肌呈不规则的形状突出,成熟妇人的奶子特有的风韵,乳根四周被绳索重重围奸,导致乳峰像兔子头一样呈锥形突出,乳晕四周密布树杈般青色的血管,显得有些狰狞。
如果妈妈现在仍在哺乳期,被勒得这么紧,她的乳汁绝对不用吸,就会从她瞪圆的兔子眼中激射而出。
妈妈的阴ao是点睛之笔,擅长写意的水墨画家,以妈妈的白腻裸躯为宣纸,将一团浓墨泼洒在妈妈胯下。
浓墨由中心向四周发散,边缘的墨晕长短不一,晕染着一种旺盛的生命力。
妈妈茂密的黑色沃野哦,埋藏着她多少的含蓄与温柔,那里是我魂系梦牵的故土。
我看的嘴巴都合不拢了,这幅画是妈妈专门为我展示的,襄蛮都没看到。
我胯下y具高举,对被缚的天使妈妈行举枪礼,要不是宫玉倾在旁边,我都忍不住用手去胯下撸一把了。
这幅绝世名画是瞬间的艺术,妈妈的脸颊涨得通红,身子在短暂的僵直之后,慢慢地软塌下来,在俯下身之前,妈妈最后凄惶地看了一眼屏幕上微闭着眼的爸爸,长吁了口气,无力地趴倒在襄蛮肩膀上。
妈妈浑圆的两瓣臀峰呈大写的形,拱在襄蛮的右肩上,右半边已经被打得通红。
我奇怪地看到,妈妈好像在缩着pi股,她是在害羞吗?不让她又深又黑的股间不设防地敞开?不对,妈妈股间那条黑索,好像被妈妈的pi股「吃」进去了!当妈妈再一次放松她的臀大肌时,从她股间轻吐出来的黑索,下面的一段已经浸湿了,闪烁着y糜的光泽。
被捆缚和被打pi股的双重羞辱让妈妈的y道难以抑制地淌出y汁,刚才那声悲鸣是妈妈冲上高潮的嘶喊。
平日里娴静素雅且兼具威严的妈妈,就这样被拍pi股拍出高潮来,还不顾廉耻地缩阴吃绳,实在令我无法置信!但是事实就在眼前,妈妈双股间淌下的y水浸湿
了襄蛮的肩头,硕大的pi股将襄蛮的脸都挤歪了,襄蛮却很得意,扭头亲了一口妈妈的pi股蛋。
妈妈的pi股不再严肃,在情人的亲吻下轻轻颤栗着,带着高潮后的娇慵无力,缓缓地吞吐那截幸运的黑索,她以为没有人能看到她隐秘的举动,岂不知被镜头这边的儿子看得一清二楚。
短短的一段路程襄蛮走得特别缓慢,他结实的手臂紧箍着妈妈大腿,妈妈修长的双腿被捆得紧紧的,一双黄布鞋的鞋底上沾了两块黑色的污迹,在襄蛮胸前一晃一晃的,像被猎豹叼着的梅花鹿失去活力的双蹄。
当襄蛮转身消失在镜头前那一刻,我看到了在他背后,妈妈头朝下倒趴着,一张脸几乎要贴到襄蛮丑陋的pi股上,她的双手被别在身后,手腕被捆得很紧被迫高举,血行不畅,导致弯曲的手指都淤成青紫色了。
看到妈妈以这种屈辱的姿势像猎物一般被扛着,我心中的怒火蹭地一下就被点燃了,我要捅襄蛮几刀才能泄我心中之恨!「襄蛮要去哪里?」我双目通红。
「是去楼上的卧室吧?哦不对,襄蛮往下面走了,他是去地下室!」宫玉倾被我吓到了,有点语无伦次。
「那里有没有监控?」「没有,不过那里有个通气的小窗口,就开在花园里面」我起身就走,宫玉倾没敢拦我,但还是鼓起勇气,凭着栏杆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