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妈妈的y蒂,继续往深处滑去。
从
手指尖到末尾夹着y蒂滑过的短短一下,就让妈妈发出一声似喜似怨的呻吟,好似对情郎不懂妾意的娇嗔。
襄蛮的手指头像霸道的入侵者,推开了妈妈y道口的绳结,缓缓地,坚决地插入了妈妈早已泥泞不堪的y道。
前几天妈妈曾打掉襄蛮抠摸她y道的手指,这一次妈妈双手被缚,没办法反抗了。
妈妈是个观念很传统的女人,即使跟爸爸做了十几年的夫妻,爸爸也从末「染指」妈妈的y道。
而沦为襄蛮情妇才短短几个月,纯洁的y道就被他两度用手指侵入。
妈妈觉得自己的私处被襄蛮上了指纹锁,对别的男人是禁地,而对襄蛮那两根被烟熏得发黄的脏手指,却开放了资格,让它们随时可以深入要地,指奸亵玩,予取予求。
妈妈对男孩坚持不懈地探索自己身上每一处隐私感到恐惧,我会不会像一本教科书一样被他翻烂?我咬牙切齿,妈妈的y道,本来应是文人墨客沉思诵咏的通幽小径,却被一个不通文笔的粗汉进进出出,肆意践踏,真是有辱斯文!可惜魔种功力不够,否则真想帮妈妈的y道将这两根手指夹断!魔种刚刚苏醒,还十分弱小,能维持和九心合欢佩的联系就不错了。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魔种的周身上下像镀了一层金光,这光晕看上去很熟悉,很像是上次看到的妈妈卵子上带着的光晕。
魔种和妈妈的卵子结合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很迷煳。
襄蛮的手指比他的y茎短太多,不可能触摸到妈妈的g点,指甲对妈妈y道嫩肉的刮蹭,让她十分难受。
妈妈双腿轻轻交错表达着心中的不满,但是襄蛮的手指反而更深入了一些,妈妈正要出声制止,突然,y蒂上重新传来一波剧烈的快感,妈妈尚末吐出口的气息化成一声「嗷……」惊喜绵长的呻吟。
原来是襄蛮的大拇指按住了妈妈的y蒂,妈妈意识到,只有让襄蛮的两指深入她的y道,襄蛮的大拇指才能刚好够得着她的y蒂。
于是她只得放开心头不满,任由襄蛮的手指在她的y道内抠抠摸摸。
为了享受y蒂被摸弄的快感,妈妈就这样默默接受了襄蛮对她的y邪指奸。
极度羞耻下的妈妈什么也不愿意想,她恨不得像男人那样可以伸缩自己的海绵体,将它送到襄蛮手指底下尽情地被蹂躏。
妈妈今晚被玩弄的太久了,此刻她只想要一次畅美的高潮。
襄蛮这次没有辜负妈妈的期待,大拇指娴熟地拨弄妈妈滑腻的y蒂。
「他的手法好厉害,比女人还懂女人……就这样……嗯……好痒……好舒服……丢了……丢了哦……」身体抽搐着,很快送上了今晚第二次高潮,y道内的蜜汁淌了襄蛮一手。
直到襄蛮从她下体费力地抽出手指,妈妈才幽幽地吐出口气,脸上的神情带着满足与轻松。
「看看,你的ai液真像我小时候吃的蜂蜜,晶莹透亮,还粘粘的呢」襄蛮举着他两根邪恶的手指对妈妈说道:「我尝尝看甜不甜」「不要……」妈妈连忙制止,虽然上次襄蛮给她口交时,已经品尝过她的ai液,但是被手指捞出来舔,妈妈觉得太羞人了。
襄蛮冲着妈妈笑着,张开嘴猥琐地含入两根手指,吮吸了一番,舔了又舔道:「啧啧……还是熟悉的味道,鲍鱼蜜汁,鲜美极了」我在窗外看得咽了口唾沫,好想吃妈妈的y水啊,魔种倒是尝过,不过魔种没有味觉,根本尝不出味道来。
而且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我跟魔种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是我的分身、第二人格,还是我的子孙后代?不得而知。
妈妈羞不可仰,心头隐隐也有一丝欢喜:「真是的,这还舔得津津有味。
小毛孩子,坏透了……」在高潮的余韵中,妈妈的骚心绵绵,眼前的男人不再那么可恶。
「好了,礼尚往来,你请我吃了鲍鱼,我也请你吃一根火腿,这不过分吧?」妈妈不好说出口,自己的下身其实更需要这根东西,她对眼前这个孩子执着地要把ji巴放入自己的口中,感到无可奈何。
妈妈满脸晕红,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给襄蛮口交了。
在襄蛮的协助下,妈妈再度挺腰而起,这次襄蛮注意到了旁边的青苔,将妈妈扶着在上面跪好。
冰冷的青苔让妈妈刚才被磨掉一层油皮的膝盖感到一丝清凉,情人的体贴更是让妈妈芳心稍感欣慰。
当襄蛮胯下的霸道君王再度降临时,妈妈已经兴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她只想着要去爱它宠它,对它表示臣服。
襄蛮扯着妈妈的发髻让她抬头,妈妈内心说服了自己:不是我要看,我是被迫的。
妈妈情欲的闸门一开,为人母的神圣闸门自动就关上了。
可以说是掩耳盗铃,也可以说是鸵鸟心理,但这是女性的自我保护机能,相比于有的荡妇和情人密会,一脱裤子就把老公儿子抛到九霄云外,妈妈能在各种打击诱惑下坚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