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冒寒气,突然她竟然笑了,她抬眼望着管家:「你
说我儿子怎么样?」
管家斟酌一番:「少爷很有胆量。」
「是很有胆量啊。」韦黎禾敲着桌子:「有胆量冒天下之大不韪,成为世人
眼里的笑柄,背负任人唾弃的耻辱。」顿了顿她抬头问管家:「你说我要不要成
全他们?」
还不等方贪境脸上绽放出不可置信的激动,韦黎禾神色一转,冷冰冰地说:
「订张B市的机票,明天就把他送走吧。」
——
在飞机场的男厕隔间里,临别前的最后一次温存,哥哥失控的狠肏她,他从
来没有这么粗暴地对待过她,每一次捣入,都那么急那么重,肏得她全身痉挛不
止。
「妹妹别哭,等我回来,下次不会再有任何人能够阻挡我们,等我回来。」
方贪境抱着妹妹娇柔的小身子疯狂的插干,凶狠地挺动着下身,「我就这样干你
干到上飞机好不好?」
方厌青手脚并用紧紧缠着哥哥的身体,哥哥狂乱的顶弄次次都深入她的花心,
直直入到里面,她觉得自己都要被干穿了,小穴惨遭躏干带来无尽的快感,使她
陷入疯狂的高潮难以自持。
「啊……不要……不要分开……」方厌青搂着哥哥的脖子,流着泪吻他,把
整个人紧紧的贴在他怀里,双腿夹着他健硕的腰身,接受着身下粗硬的性器一次
一次猛击,明明承受不住还拼命坚持。
火热粗长的阳具抽出又狠狠捣入,嫩嫩的穴儿不堪暴干,整个阴户被肏得变
了形,花唇不断被他抽插带着外翻内陷,花户也被阳具下的那两颗硕大厚实的卵
囊长时间拍打得红肿不堪,脆弱敏感的肉壁被来回抽送的阳具磨得刺痛。方厌青
潮红的脸因为疼痛变得苍白,她却固执地死死搂紧哥哥的脖子,祈求着:「继续
干我……不要停……不要停啊……」
紧接着飞机要起飞了,好像有许多人闯进来在拽他们,把他们从激情中拉开,
她不停的挣扎,不愿意和哥哥分开。
「不要,不要走,哥哥。」床上的方厌青微微发抖,不断的祈求着。
「青青,起来啦!」袁玢无可奈何的拍打着她的脸颊。
方厌青脸一吃痛,努力的睁开有些刺痛又红肿的眼睛,看到模糊的人影才确
认道:「小玢?」
距离和哥哥分开才三个月,她被妈妈带到国外送入莱鹰大学,而哥哥则是被
爸爸打包送入了黄埔军校。私奔的计划被全盘打乱,不然他不可能不给她一点消
息。
「是啊,你又做噩梦啦,哭了一整晚怎么叫也叫不醒。」
方厌青想到那个羞耻的梦,在梦里她被哥哥肏弄得死去活来,不记得自己高
潮了多少次,粉嫩的阴唇被他射出的浓精糊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即使睡醒了也
能感到全身酸疼,下身明明没有被进入可也清晰的感觉到饱胀的感觉,仿佛还含
着哥哥粗长的阳具。
她觉得腿心痒痒的,感觉有什么东西缓缓的流了出来,脸上一红,尴尬地挤
出一抹微笑:「是……是啊。」
……
另一边,第二天早上才清醒过来的方贪境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某处的帐篷,
看着自己上头沾着一大片白浊的裤头,脑子里还清晰记得自己像个野兽一样把妹
妹翻来覆去地蹂躏得不成样子,往妹妹的肚子里灌进去大股大股的精液,而肉棒
被幼小娇嫩的花穴紧紧包裹的滋味也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稍稍一想下身就
胀得发疼。
他想他真是憋得太久太久了,竟然让他在昨晚做梦又梦到了妹妹,不仅如此,
他还清楚记得妹妹昨天晚上一直热情缠着他不放,害他忍不住要了她一夜,下床
时腿都有些发软。
爬下床冲了澡,特别是他在卫生间洗裤子,一出来就看见了其他几个舍友冲
他挤眉弄眼的怪样子,他的心里就更火大了。
「哎,你昨晚叫了一晚上韩玫玫的名字你知道吗?」
「玫玫,玫玫,别哭,我轻一点……」
「啊,玫玫,这样你舒服吗?」
「玫玫,我该走了,等我回来……」
一听他们的话,方贪境的脸色成功地难看了下来,他梦里和自己妹妹一夜缠
绵怎么到他们口中变成这么下流了?
「别乱讲,什么韩玫玫,我又不认识她。」在这个军校里,女人都和男人一
样,那些个男人婆怎么比得上他身娇体软的妹妹。
可屋里的几个却把这当成了方贪境的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