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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小母狗,叫主人!」
像得到了宽恕一样的女人赶忙大声叫道:「主人!主人!汪!汪汪!汪汪汪!」
男人非常享受地看着眼前这个一开始还是高冷模样的美人学着狗叫,头也不
回地说着威胁的话:「你都听到了吧?这回轮到你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应
该明白!时间我有的是,没想清楚就滚回你干爹那里去,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
候再爬过来,就算是施舍我也只会施舍给肯舔我脚面的乞丐!」
巨大的屈辱感环绕在心头,这种感觉只有次伺候她干爹的时候才有过,
在那以后她以为自己会忘记,或者她以为自己会习惯,又或者她以为没人再敢把
自己怎么样。但是这一刻她明白了,自己不过就是干爹的一个情人,可是自己连
干爹究竟有多少情人都不清楚,终究自己只是一个棋子,从自己主动请缨来到这
里就再没了退路。
男人见迟迟没有动静,转过身不耐烦地说道:「你慢慢想,这小娘们我要定
了,我出去看看外面的小妞怎么样了。」
愣在原地的女人真想和男人一起出去再不回来,但她清楚这一退就会令自己
失去一切,就在男人大摇大摆地与自己擦肩而过时…她彻悟了,手不自觉地拉住
了男人的手指,难为情地说道:「我说!」
光腚的男人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把女人拉着自己的手放在自己耷拉着的鸡巴
上,饶有兴致地问道:「说什么?」
女人一狠心,干脆一了百了地说道:「我说…我也不敢了,我不该不守你这
里的规矩,只要你同意与我们合作,我…我也是你养的一条母狗。」
男人捏着女人的脸蛋淫笑道:「我刚才可是说想清楚之后要用爬的!」
女人知道躲不过便眯上了眼匍匐在地任凭男人对自己的进一步侮辱。
男人心里明白眼前的女人这一跪便是无法回头了,他也就更加肆无忌惮地用
脚踩着女人流在地下的潮水提醒道:「我还说了舔脚趾呢!」
女人强忍着眼泪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舔男人的脚趾,一股酸臭味呛得她眉头
紧锁,要不是自己经常给干爹裹痔疮,她敢肯定自己会把这一天吃的食物都吐出
来。
男人用大脚趾勾着女人的舌头抬起脚面,不满地把女人踹到在地,又蹬进女
人的短裙里踩住戴锁的阴环取笑道:「呦!哪里来的母狗跑到我这里发情!我猜
呀,你的主子一定是怕你到处交配,搞不好就生个狼崽出来咬人,这才锁了你下
面的洞,哈哈。」
仰壳躺着的女人拿出自己在干爹面前的一面,蜷着手脚劈开跨,一副讨好样
以祈求男人对自己的宽恕,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哀求道:「主人,小犬我这
样您满意么?」
男人毫不怜惜地又把玩够了阴环的脚趾放在女人的屁眼处威胁道:「当狗就
得有个狗样,刚才坏了爷的好事,不拿出点真本事来,别怪我把你的后门也锁了!」
女人乖巧地翻了个身,跪在地上把自己拖了个精光,用她那穿着乳钉的乳房
蹭着男人的小腿,就如一只等待奖励的小狗一样上下舔着自己主人的大腿。
男人颇为自豪地问道:「通常都怎么叫你?」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醒悟道:「平时就叫我艳丽,在外面叫我谷丫头,如果
像现在就叫我丽奴或者丽犬。」
男人嘲笑道:「老土,像你这样没什么特点全靠卖逼吃饭的人都应该叫逼养
地!」
放下身段进入角色的女人痛快地回应道:「汪汪!小犬逼养地谢主人赐名。」
男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正在给自己舔屁眼的女人的头发不满地
说道:「逼养地,逼都被锁上了,还什么逼养地!笨嘴笨舌笨女人!有什么用?
不如当个屎尿盆子来得直接!」
女人看到男人说变脸就变脸,哪里敢躲,张大了嘴努力吞咽着男人突如其来
的一束黄尿,直到男人终于打了个尿站,她才敢把自己为什么能当上这个甘女儿
的原因说出来:「咳…咳…咳咳…我…我还有点用…我会唱歌!」
男人眼睛一亮看了看脚下的「逼养地」,又看了看一直等待命令的「女王」,
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刚才让自己丢盔卸甲的「小母狗」身上,突然自己的脑海浮现
出了一幕大戏——听曲,舔肛,操舞。
……
「啊…啊…」
敞开的大门内正演绎着让男人热血沸腾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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