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好、好,看我下次还会
不会让你走后门!」
眼看好像真的惹毛了枕边人,但绿帽公可没打算道歉,因为他始终怀疑小白
的性技巧曾被某个男人调教过,纵然美娇娘总是矢口否认,但依据经验跟常理判
断,如此的推论绝非空穴来风,不过既然不能屈打成招,他也只好耐着性子等待
有水出石落的一天,若是在以前他只能企盼自己的老婆哪天会说熘了嘴,可是如
今却多了另一个机会,想到这裡便不得不提到安华那个老色鬼,假设真有由实话
血清做成的强烈春药,那么……只要用点心机、再多製造一些机会,这世上还有
谁能保有永远的秘密?一联想到这点,陆岩城马上伸手把老婆拉进怀裡,紧接着
他一个恶虎扑羊便把美娇娘压在床上逼问道:「谁叫妳一直不肯告诉我是把处子
之身献给哪个傢伙,所以我当然会认为帮妳破瓜的人一定就是个走妳后门的
人,换成是其他男人保证也会这么想,既然妳的前男友并不是始作俑者,那究竟
谁才是那位幸运儿?」
事实上这个问题并非次被搬上檯面,但无论老公怎么旁敲侧击,当老婆
的一向就是左闪右避,说什么也不肯透露一丁点的风声,长此以往,夫妻俩甚至
把这话题变成一种游戏,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曹若白守口如瓶,陆岩城肯
定是到老都要不到答桉,不过美娇娘也懂得要留下一丝希望,趁着鉴战方酣之际
,她经常都会气喘嘘嘘的呻吟道:「啊、亲爱的……那时候人家又还不认识你…
…对不起嘛……要不然我一定把次送给你……不管是前面或后面,通通都让
你捣烂也没关係……噢、唉唷!……别再管他姓啥名谁了……等哪天不小心遇见
了,我再当面介绍让你认识……哦、真的!人家绝对不会骗你……只要时候到了
……你便会晓得他是谁。」
这次的讲法一样大同小异,美娇娘越是打死不说、绿帽公就越感兴趣,在不
得要领之下,陆岩城已不知设想过多少可能的对像,但在虚无缥缈当中,他只能
归纳出一个最大的可能,那就是~~熟人、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可是这个范
围实在太广泛、也太难猜,所以很多旧雨新知都成了他的假想敌,然而情况儘管
令人相当困扰,不过在寻觅婊兄弟的流程裡面,一股奇特的快感却叫他乐此
不疲,为了要延续这份神秘的高度刺激,他照例狂抽勐插的大喝道:「妳不说我
就把妳的小骚屄肏烂掉、一直肏到妳把那个人交代出来为止。」
像是恐吓的言词其实只是游戏的一环而已,小俩口斗来斗去都是为了要提高
床第的乐趣,即使两个人皆是性爱高手,但能多加点调味料亦不无小补,因此在
颠鸾倒凤的翻云覆雨当中,并不是只有绿帽公在提出问题,事实上曹若白对丈夫
的性爱史有着的好奇,所以他俩的对话若是录音下来绝对可以成为畅销品,
不过已经熬了一整天的陆岩城今天话比较少,因为一面冲锋陷阵、一面暗自盘算
的他正在大动歪脑筋。
这场盘肠大战持续了一个多钟头,看似精疲力尽的两个人只躺在床上休息了
一会儿,然后便携手去洗了一次鸳鸯浴,澡盆裡的春光一向以口交为主,而且比
较忙碌的一定是女方,不过这回戏耍的时间缩短了许多,因为夫妻俩都飢肠辘辘
,穿上轻便的休閒服以后便就近到顶楼去祭五脏庙,充满南洋风味的主题餐厅客
人不多,但居高临下眺望海岸夜景倒也是人生一乐。
饭后的休閒时光依旧是同一位司机和同一辆车,为了避免再与盘桓在饭店附
近的牛郎们不期而遇,陆岩城特地从隐密的贵宾专区上车,如此即可减少不必要
的纠缠,因为假猫王那批人很可能食髓知味,一旦他们对小白曼妙的胴体恋恋不
忘,接下来的几天旅程必然饱受干扰,所以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考量之下,他
决定採取迂策略,省得到时候老婆又会三心两意。
果然他们的座车才刚驶出饭店大门,便看到阿利带着一个小毛头在树下东张
西望,不过深色的车窗使外面的人无法看清乘客究竟是谁,就在车子要过弯切入
主干道时,假猫王也和一个穿花衬衫的傢伙守在路边,一看到这种情形就连曹若
白都不用猜便知道另一头肯定亦有牛郎在把守,只是这两个傢伙昨晚的表现并不
出色,因此她窝在老公怀裡根本懒得有所表示,反倒是看见一排国中生模样的小
鬼坐在矮牆上无所事事时,陆岩城突然开口问道:「要是昨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