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这怪我咯?」
杨玉莲气极而笑,然而心底终是不无一丝得意之情,「快给我滚,要是被别
人看到了,我要你好看!」
老王倒也光棍,反正杨主任的小脚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便宜都占到了,被打
一巴掌骂两句算什么?所以他非但不恼,反而憨笑着说:「行,我这就走。桃子
我就留下了啊。」
杨玉莲瞧着他的惫懒样儿,哭笑不得,目送着他悄悄开门闪身出去了,这才
娇躯一软,坐倒在大班椅上,登时发出「吱」
的一声,溅起了一小滩水花,只把她羞得玉脸红透。
当天下班后杨玉莲走得很晚,主因就是内裤湿透了,连带着把紫色连衣裙的
后摆也洇湿了一大截,非常不雅观,她只能等空调把衣料吹干了些,天色暗下来
了才敢出门。
至于被老王的口水涂遍了的一双小脚,虽然黏煳煳也怪难受的,但相对之下
,至少没有被人察觉的危险。
如同往常一样,杨玉莲一个人料理了晚饭,吃好,收拾干净了,然后又仔仔
细细地洗了个澡,把被老王捧过舔过吸吮过的玉足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泛起了
粉红色才罢休。
做完这一切,换上了一身清爽的睡衣后,她坐在客厅里无聊地拿着遥控器,
漫无目的地换着频道,如是等到了十一点多,才听到大门外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尔后钥匙互碰的清脆声、钥匙对不准钥匙孔的刮擦声响起,杨玉莲听得皱起了柳
眉,刚站起身来,就见门开了,醉醺醺的老公踉踉跄跄地进了门,嘭的一声把门
关上了。
「又喝这么多!」
杨玉莲捏着鼻子,然而那冲天的酒气还是把她给熏了个结实。
「还好,应酬嘛。」
范雪峰大着舌头嘟囔着。
他随手把公文包甩在沙发上,径直走向卧室。
「我怎么看别的公务员现在每天准点下班,饭局是一概不去的?你倒好,死
性不改,我看你早晚被人打小报告,抓成反面典型。」
「你懂个屁!级别都没有的小公务员当然准点下班,我有这么自由吗?这个
官虽然不大不小,但事儿是一点不少,压力又大,你以为我喜欢喝酒?人在江湖
啊!」
「好了每次一说你就来劲!赶紧洗一洗去睡吧。」
「先睡了,明天再洗。」
范雪峰脚步虽不稳,手里动作倒还利索,刚走进卧室,白色的短袖衬衫已经
解开了,他随手一脱,往床头柜上一扔,倒头就扑在整洁的床铺上。
跟随在后的杨玉莲看着老公一身雪白的赘肉,趴在床上时像一个灌满的水袋
一样荡漾了一下,真是连胃口都倒了。
她心里叹了口气,弯腰给他脱了皮鞋和袜子,把他的腿抱到了床上摆平了,
正想去浴室弄一把热毛巾给他身上擦一擦,眼角瞄到他的一边裤袋鼓鼓囊囊的,
心中不由有些好奇:老范平时不往口袋里塞钱啊发票啊啥的,口袋里能有什么东
西?她见老公已经打起了雷鸣般的呼噜,也没什么顾忌了,探手到他裤袋里一摸
,感觉是摸到了一团柔软湿润的织物,心里直打鼓,忙抽了出来,定睛一看,差
点晕厥过去:这是两条--还不是一条--女人的性感内裤,一条是黑色半透明
带蕾丝的,一条是白色镂空带刺绣的,其中黑色的那条上面还有一摊黄浊的物事
,自然是精液无疑了,白色的那条也是湿漉漉的,带着女人淫液的特有味道。
好你个范雪峰!杨玉莲气得浑身都哆嗦起来,她随手把那团女人内裤摔在老
公身上,眼眶里豆大的泪珠在打转,无语凝噎着心想:你在外面有人,这我早就
明白,但你不该把这些贱女人的东西公然带回家来羞辱我!还一带就是两条内裤
,你所谓的工作,难道就是开淫乱派对吗?虽然愤怒至极,但杨玉莲并没有摇醒
老公噼头盖脸声讨一番的冲动。
都四十出头的女人了,她早就过了老公出轨这个心理关,再者,跟他吵架又
有何益呢?在街坊邻舍面前丢人不说,如果害范雪峰因私生活不检点丢了官,那
么这个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至于离婚,她根本从没想过,她连居委会这份工作都是范雪峰给找的,离了
范雪峰,她根本没有生活下去的能力。
最后的最后,女儿还在新加坡留学呢,不顾自己也得顾下女儿吧?诸般考虑
如电光火石般掠过杨玉莲的脑海,她由愤怒转而颓丧,由颓丧转而木然,失魂落
魄地走回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