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杨玉莲,他才破了这处。什么吹拉
弹唱,他是不会的,他只是猴急地粗鲁地用舌头舔、捅,用牙齿噬、咬,用嘴唇
吸、吮,而且毫无节奏可言。
不过,这对天生敏感的久旷熟妇而言,再怎么笨拙的口交也已经够了,因为
技巧不重要,心意才重要,男人不顾腥臊愿意服侍的狂热心意最重要。所以,杨
玉莲娇嫩的阴唇刚被老王舔弄了几下,狂暴的快感就如同飓风一般席卷了她的四
肢百骸,一小股酣畅的淫水从阴道口涌流而出,灌满了老王的口腔——杨玉莲的
三级快感火箭已然掉落了第二级的推进装置了。
杨主任难耐地夹紧了丰腴滑腻的双腿,美屄里滚烫的、略带咸腥而又裹着异
香的淫水填满了口腔,老王心里别提多美了。他不假思索,一咕噜就把这口琼浆
玉液咽了,大受鼓舞之下,加倍卖力地摇动着口舌,淫水和着口水把杨玉莲的阴
阜、大小阴唇、股沟和大腿内侧涂得乱七八糟的,有些地方晶莹闪亮,有些地方
泛着白沫,加上淫水自带的满含雌性荷尔蒙的气味,把这方寸之地的的香艳淫靡
意味抬升到了极致。
而随着老王的埋头苦干,杨玉莲也绞动着娇躯,白玉无瑕的胴体上轻霞满染,
香汗淋漓,娇喘细细,心情如同腾云驾雾,快活得如登仙界。
然而,所谓欲壑难填,欲望是无止境的,性欲也不例外。被男人当稀世珍宝
般伺候着,最隐秘最污秽的私处被男人的嘴巴亲着啃着吃着,心里的满足和感动
自不待言,但这并不是顶点,杨玉莲很清楚地知道,如果男人够棒,还能让她的
快感攀上最极致的顶峰,前提是,男人得用胯下的巨棒出马才行。
这老货!如此冗长、细致的前戏,岂止是到位,简直是本末倒置了,杨玉莲
从一开始的含羞忍垢豁出来存心轻贱自己糟践自己的寂灭心态,到现在已然生理
上心理上完全做好了狠狠挨操的准备,淫水都流了一床了。
然而老王居然还没提枪上马!难道这憨货其实是银枪蜡枪头,没碰女人的时
候金枪不倒,一碰女人下面就一泄千里,所以一直拖延时间,不敢跃马扬鞭?想
到这儿,杨玉莲就有种强烈的失落感,如同生吃了一只苍蝇一般憋屈和难受。
天可怜见,虽然她存心自暴自弃,但也是一直想着老王这老色棍这话儿够猛,
所以她才送上门的,若是他根本是个早泄货,那她何苦来?还不如出去叫个鸭子
呢?
女人乱想起来,是不需要考虑她的假设是否真的站得住脚的。杨玉莲越想,
越是觉得自己果然明珠暗投,一朵鲜花主动插在牛粪上了。怎么自己好不容易迈
出了出轨的步,就遇人不淑呢?
老王的嘴巴弄得她越是麻痒难当,她越是感到羞愤难当,终于忍不住纤手勉
力撑着床铺支起上身,没好气地一推老王,嗔道:「喂!你前世是猪吗,光是舔
舔舔有完没完?你的老二不中用还是怎的?」欲火攻心的她,居然说起这么露骨
羞人的话儿来,也无所谓是否难为情了。
老王懵住了,杨主任春情满脸,极度幽怨的可爱模样把他从贪吃美屄乃至于
忘了时辰的境况里拉了出来,旋即被她话里的质疑触动了自尊。「什么?我老二
不中用?来,我现在就让你试试!」说着,他把肿胀到了极点、硬挺得有些生疼、
紫黑油亮、既粗且长的狰狞阴茎抓在右手里,左手粗鲁地扳开杨玉莲光洁得并无
一丝皱褶的右膝,使她的淫靡肉穴完全袒露出来。
接着结实的屁股一挺,鸡蛋大小的硕圆龟头就准确地挑中了她因极度动情而
微微张开的阴道口,然后就毫无怜惜地一捅到底,火烫的坚硬如同烧同的铁棍插
入了凝固的奶油一般,一息不停地犁入了她幽深的膣道尽头,末了,精瘦的小腹
狠狠地「啪」的一声撞击在她娇嫩的腿心上,黧黑剧烈挤压着雪白的一瞬间,极
具违和感和令人扭曲的快意。
(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