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地用他那个已经流出粘液的鸡巴头在自己的唇边来回地刮擦着,虽然自己在
现实中即使是自己的老公也没有给他做个口交,但是作为一个成熟的妻子和母亲,
男人的性暗示自然也心知肚明,虽然恶心但还是一横心,认命般张开紧闭的檀口,
任由这个几乎可以做自己儿子的男人把他鸡巴方便地捅进了自己这个曾经为全市
人民主播新闻时事的知性美唇里。男人鸡巴突然滑入一个温暖滑腻的腔洞之中,
虽然女人的口交毫无经验可言,那不情愿张开的贝齿刮擦着男人的鸡巴足以让涂
鹰感到生疼,本能抗拒着地不让鸡巴更加深入其内的丁香小舌激烈也在本能地顶
拒着,但是在涂鹰看来这个如今在自己身下,这个在自己幼年时就只在电视里看
到的前任美女主播现任的女副台长认命屈服地张开知性的美唇任由自己在她的小
嘴里肏入鸡巴的一刹那,那种从懵懂少年时代就意淫过不知道到多少次的欲望便
犹如沉睡已久的火山一般,让涂鹰浑身的毛孔都开始了爆发,一股仿佛威力无比
的洪流再也控制不住,瘦瘦的屁股一哆嗦,一股浓精毫无预兆地激射进女副台长
乐海阁的食道深处。
「好恶心啊……」
乐海阁发现男人突然在自己的嘴里喷射,本能地扭动脖颈,男人的鸡巴被自
己摔出了口腔,可是它还在喷射,直接喷射地自己满脸都是。
「都吃下去,把你脸上的统统吃下去,不许给我吐出一丁半点……」
男人恶毒的言语在自己的耳边想起,自己刚想拒绝这种变态的要求,可是理
智再一次告诉自己必须也只能悲哀地忍受被淫辱的痛苦。男人残忍地看着自己用
颤抖的素手把脸上最后一点精液抹进了自己的嘴里并屈辱地吞下,满意地用那根
已经软塌塌地鸡巴拍拍自己迷人的红唇,乐海阁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得再一次
认命地张开自己的小嘴,含进这个刚刚在自己嘴巴里喷射过的男人阳具,任由它
再次在自己的舌齿间肆无忌惮地抽插搅动。突然,涂鹰抓起了自己的两只脚,把
自己折成了一个头脚在一起的姿势,这个姿势让自己女人身上的羞耻更方便地暴
露在那个姓肖的眼前,甚至连自己的排泄器官都毫无例外地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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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涂鹰一边享受着我为他笨拙地口交,那甚至说不上是我在为他口交,我
只是大大地张着我的嘴方便让他就像在肏女人屄一样肏着我的嘴,我完全是被动
的,甚至还不停地用牙齿去阻挡一下他那越来越快地速度,而他仿佛根本不在乎
我的牙齿,反而在我咬的时候好像还很惬意,同时一边抱着我的两只脚丫,失态
恶心地啃咬着我的脚趾脚跟脚心,舔噬着我的每一条脚趾缝,仿佛那是天下最美
味的东西一样,啃咬越来越重。我几乎感觉到他是要把我的每个脚趾都要咬下来
一样,而舔舐脚心的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毛毛虫在自己最最怕痒的脚心上爬行,
又痒又湿又恶心让我的脚上的温度迅速地流失,冰凉地感觉让自己想到了电影里
的吸血鬼。
但是就在我惊恐他无比变态的时候,更变态的一幕开始了,那个姓肖的不知
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被大大叉开的两腿间了,西裤的拉链已经拉开,一条细细
软软的鸡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在裤裆里。涂鹰看到姓肖的过来才恋恋不
舍地放过了我的脚,一猫腰把脑袋探到我正在手淫着的生殖器上方,那个姓肖的
鸡巴熟练地往前一挺,居然把鸡巴放进了涂鹰的嘴巴里,随后来回动着屁股,就
像我正在给涂鹰口交一样,这一幕看得乐海阁几乎要把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觉
得比自己给涂鹰口交还要让自己作呕。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在自己阴道里机械地做着活塞运动的手感觉到一根细细
硬硬地鸡巴凑到自己早已春潮泛滥的小屄口时,我才猛然意识到终于到了那自己
既想快点结束又想慢点来临的时刻了,那就是被这个丈夫曾经的下属,害得自己
丈夫和自己的家庭几乎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破贞的时候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悲哀
撕心裂肺的痛苦以及无法启齿的内疚同时涌上心间,无比的恐惧让我突然想马上
逃离被侵犯与背叛的命运,可就在此时那个老鼠精一样邪恶变态的涂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