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牌还是麻将?”
“我们六个人,谁会玩麻将?”卫鸣秀玩味地扫视过众人,“我玩得不熟,但勉强能上桌,庭允和咪咪是老手,还得再找一个人。”
“我不会。”任雪缴械投降。
“我也不会。”唐缘无奈耸肩。身为品性优良的好学生,唐缘从小就被唐爸爸教育得端端正正,麻将这种邪恶的赌博工具,怎么可能融入唐小姐纯洁的生活呢?
“你们这群人口味果然很重啊。”欧阳刘寒手指扶扶眼镜,“居然玩麻酱?拿棍子挑起来跟屎一样黏稠,现在的孩子们真是无法用常理理解。”
其余五人瞬间崩溃,没有常理的人到底是谁?
任是吴庭允性格再好,也被欧阳刘寒这一棍子挑麻酱吓得肝胆俱颤。吴庭允拉着欧阳刘寒的胳膊,礼貌地将她带到麻将房,指着麻将桌上整整齐齐的麻将,说:“欧阳小姐,这个是麻将,我想……和你想象的应该不是同一个事物。”
“哦哦哦,不好意思,误会误会,这个麻将的话我当然会玩啦。”欧阳刘寒大大地松口气,露出个尴尬的微笑。
“你会?真的假的?”卫鸣秀眼内亮光闪闪,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欧阳刘寒居然还会这个。
“你们不早说清楚,来来来,这个我很熟的好嘛,我家就有好几副麻将,轻车熟路。”欧阳刘寒热情地拉着卫鸣秀坐下。
吴庭允和赵咪咪心中喜悦,总算是凑够四人,哦耶!
“趁着外卖还没送过来,我们先开一局,怎么样?”吴庭允和赵咪咪坐到麻将桌前,跃跃欲试。
麻将桌自动洗牌,缓缓把牌托上桌面,掷过色子,四人按照顺序拿牌,放到自己面前的桌面上,低头整理自己手里的牌。
三十秒后,吴庭允和卫鸣秀几乎同时抬头。
欧阳刘寒说:“我已经把小房子摞起来啦,你们的麻将就摞楼梯和院子吧。”
其余五人瞬间泪奔……
过了很久,五人的心脏才逐渐缓过来,唐缘不解地问欧阳刘寒:“寒儿,你们家玩麻将都是摞小方块盖房子吗?你爸爸妈妈也是这么玩的吗?”
“啊?”欧阳刘寒疑虑,“不是,我小时候跟我妈要积木,她说这个东西亮晶晶的刻着很多花纹,是最高等的积木,我玩这个比积木高档多了。”
欧阳刘寒的常理葬送在了麻将的谎言里,欧阳妈妈你知道吗?
“算了,算了,既然人不齐,麻将就不要玩了。”吴庭允深吸一口气,将此事就地掩埋,此页就此掀过。他知道欧阳不是故意的,但这种感觉真的很不舒服,她没办法很好地融入他们。
“叮咚!”
唐缘听到门铃响,内心泛起激动的小浪花,肯定是吴庭允定的外卖!
任雪打开屋门,门外的外卖小哥吓得全身哆嗦,这孩子涂BB霜不要命了?全身每寸肌肤都涂得雪白雪白的,奢侈到这个地步也不容易。
“请问订单号67的吴先生是在这里吗?”外卖小哥下意识地把任雪踢出吴先生的候补范围。
吴庭允伸出头去,外卖小哥当即问道:“请问是吴先生吗?您的外卖。”
吴庭允笑着接过三张比萨,在外卖单上签字,利落地掏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外卖小哥,说:“多谢,小哥辛苦了,回去注意安全。”
唐缘端坐在床头,看着吴庭允手里的比萨口水横流,转头再看麻将桌,只剩下欧阳刘寒一个人霸占着整副麻将,安静地摞房子。
任雪简单地扫过两眼,屁颠屁颠走到欧阳刘寒身边坐下,问她:“还在玩麻将?不去和她们看电视?”
欧阳刘寒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把任雪拽到自己身旁,冲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雪男,吴庭允是不是生气了?他们好像不喜欢和我摞房子,刚才他们都走了。”
任雪盯着欧阳刘寒,眯起小兔子似的红眼睛,说:“没事,我喜欢不就行了?来吧,我和你摞房子。”
然后,任雪就和欧阳刘寒两人happy地玩麻将了。
唐缘坐在赵咪咪身边,忍不住往欧阳刘寒那边看,心里竟然涌上了一股淡淡的忧伤。或许欧阳刘寒就算没有她,也可以生活得很幸福,因为从外貌到习惯,欧阳刘寒和任雪真的很搭。
不管别人用什么样的眼光看欧阳刘寒,任雪的眼里只有这一个珍宝。或许,只因为两人同样地引人注目,如此地远离尘嚣。
外卖很快陆续送到,吴庭允打算开饭,还有两个外卖可以边吃边等。
“咪咪,叫欧阳和任雪过来,我们先填饱肚子再说。”吴庭允和正在餐桌旁摆放碗筷的赵咪咪说。
“我饿死了,快来快来。”唐缘忍不住第一个坐到餐桌旁。
卫鸣秀大大咧咧地坐到唐缘旁边,说:“小汤圆,介不介意我坐你旁边?”
“我哪里敢介意,您想坐哪儿都是您的自由。”唐缘说。
“这家‘八珍宝’的烤鸭很好吃,今天为了宴请你们,庭允特意提前两天定了两只,你们要好好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