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起自己了吗!记起这里是哪了吗!
这里是你师父该死的血狱!不能对她出剑,你就滚回面包房,做你女仆该做
的事去!
阿雪和炎只要由我和爱丽丝们守卫就够了。阿嘉莎任你奸诈似鬼,你也终究
要喝老娘的洗脚水!
「哦…哦啊!哦呀…哦哎呀。嗯…嗯吖…嗯呐…嗯啊…哦哦嗯…哦嗯哦」
血色的视角渐渐从蕾普莉眼中淡去,沙哑呻吟着的芙罗拉从模糊变得清晰。
纯金色的发丝从芙罗拉的脸颊滑落,露出了她在理智与性欲间闪烁的若水善眸。
芙罗拉嘴中虽在呻吟却无一句淫词,芙罗拉身体虽在浴血却不带一丝血腥。即使
沦落到流盼荡晶,血妆花雨,芙罗拉面容依旧亲善淡雅,玉臂背肩握剑的素手依
旧稳健。古有莲花出淤泥而不染,今有芙罗拉落血池生大气。
「婊子过来啊!看看到底是谁的血鞭厉害!」蕾普莉粗鲁的分开了芙罗拉修
长的大腿,推着散发着兰花香气的芙罗拉往上游,眉头没有皱一下的拉出了插着
她穴里,已然枯萎掉了的开花藤条分身。
「沸血——」蕾普莉在血中一招手,身周几乎凝固的血浆,密集气泡又沸腾
了起来。不消一刻,就将她和芙罗拉送上血池的池面。潜水员冒泡了。
「啊哦啊——」出得腥臭的血水,芙罗拉握着剑恳求道「师父别在一意孤行
了。」
「芙罗拉你资质还是那幺差。我关了你几个月一点长进都没有,难道修成人
尽可夫的荡妇这幺难嘛。如果不是你说话之前的浪叫,我非把你再打下血池痛奸
不可。」阿嘉莎风骚摇曳怪叫着,从浅血区走来,以淫狱主宰的身份唤了腥风血
雨,一只鲜血怪手的血水下狠狠的揉搓了几下芙罗拉的花萼,淫猥的插入了芙罗
拉的花径,抠挖出了极品晶花蜜。
「不把我当回事!」蕾普莉被无视的怒极反笑,手掌飞速下落把血池拍出一
片血浪,「凝血墙」。十丈高的血浪瞬间凝成了堪比钛合金的血壁,推着血水以
山河倒倾之势压向了阿嘉莎。
「贱母狗,你以为在我的地盘,你的控血术有用嘛!虽然血狱榨女人淫水的
功能,在触手奸狱开辟后变弱了,但在这里我想要放干你的血,对我而言还是轻
而易举的。」
「痛苦与欢乐不停的缠绕编织,脆落又孤寂的心灵之花。以痛楚为萼,以哀
羞为蕊,在欢愉与放纵中饮下血腥,滴血的玫瑰盛开吧。」阿嘉莎密器藤鞭刺破
空间的束缚,神鬼莫测的从血池中冒出,鞭挞在了蕾普莉的肚子上,瞬间在狰狞
的血痕中插枝发芽绽放出了鲜艳致命的玫瑰。
「喔喔耶…哦哦…呜…啵啵啵」
不出阿嘉莎的意料,蕾普莉和以前几次一样,很快就给吸血花藤拖下了血池
。听着蕾普莉由痛苦到淫荡的叫床声,阿嘉莎满意的将视线从蕾普莉被扎刺的淫
水横飞的身体上收回。
就在阿嘉莎放松警惕以后没事了,准备调教不听话的徒弟芙罗拉的时候,一
蓬腐蚀性极强的酸血从蕾普莉的千疮百孔的手臂里射了出来,射透了重重分开黏
稠的血水,在空气中发着「嗤嗤」的异响和黄烟,王水似的泼向了阿嘉莎那妖艳
的,让男人见到便想到床的骚脸。
从某方面来说阿嘉莎和蕾普莉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生理上,两人在未遇上
胡炎前,同样在腹部有一道难看的疤。又比如两人喜欢色诱耐不住寂寞的男人,
在男人试图在身上发泄肉欲、放肆调戏占有之时,狠狠的将上钩的男人杀死、打
倒。阿嘉莎有过风骚入骨在广场上裸行,事后把看戏的人类通通屠杀。蕾普莉也
有原始野性的在飞船上抢球投篮,最后从打篮球演变成砸人卵蛋。
蕾普莉的攻击很快,因为血剑比子弹还快。蕾普莉的攻击很慢,因为血剑到
阿嘉莎面前时,阿嘉莎已经闪了过去。阿嘉莎风情万种的双眸变得幽邃如水,漆
黑中暗藏着一抹若有若无的金红,骤然爆发出了强盛的杀机。「你打断了我的演
出,那就在痛苦的深渊中——死吧!」
无数荆棘从蕾普莉的眼窝、嘴巴、乳头、内脏、小穴、屁眼……火爆身材的
每一处刺出,没有任何美感的割裂肢解起了高大的蕾普莉。
「放开她!」见到蕾普莉的惨状,芙罗拉再也顾不得尊师重道了,积蓄到极
限的一剑超越流光的斩出。出剑后,芙罗拉在血光中显得妖冶的脸平静了,熠熠
生辉的散发出渊渟岳峙的气质,那是一种绝对自信的不容置疑,那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