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折过来够着地面,私处被拉开,里面满是干草屑。放开草绳,她给正中
间坐着的爷施了一礼,便去到最靠近爷的那位贵客桌边落座。那人就顺势把手搭
在她因急喘而波动的酥胸上。
第二只曲目叫鼓操玫瑰,黑玫瑰人如其名,肤色黑,眼睛很大很圆,嘴唇很
厚也圆圆的,圆圆的胳膊,圆圆的腿,却没有赘肉。她的屁股才圆的可爱,是真
正的半球,胸前的是小型的半球。一身火红的舞衣,酥胸半露,腰间的百褶短裙,
遮不住半粒球形屁股。
她手里拿着鼓锤,一前一后遮住下体。轻轻一跃,踏上一个巨型大鼓。她带
着四个女孩,女孩子青一色水绿大喇叭袖,喇叭裤,超短百褶裙。手里拿着手鼓。
圆形的手鼓也一前一后遮住下体。
丝竹声起,四个姑娘一手前,一手后掀起手鼓齐拍下体「咚!咚!咚!」原
来她们下体处有一个人字形鼓锤斜探出来,可是鼓锤是怎样装在那儿的,看客们
都想知道,她们越是遮掩,他们越想看清楚,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盯紧了每个动
作,恨不得用眼风撩起裙摆。
那贵客中一个年纪轻的突然捂住了鼻子,前礼官看了笑说:「这节目直让人
欲血喷张啊!」旁边早有丫头要带他下去洗漱,他又怕错过这精彩的表演,只让
她伺候了冷帕子敷着。可裤裆里撑着的柱子涨得难受,她拉拉丫头的手,丫头会
意,拔拉出那根紫玉柱,张嘴含下去。他松了一口气似的,两腿伸直,身体向后
由两手撑着,眼睛却不曾从台上转移过。
四个人的鼓声渐渐弱下去,姑娘们依然用手鼓紧紧护住屁股跪在巨鼓的周围。
偶尔敲一两声做和。黑玫瑰慵懒地侧躺在鼓上,睁开眼,抬起上半身,用脚撑着
缓缓抬起屁股,台下生出一阵讶异的唏嘘声,原来她的下体插着一只硕大的阳具,
不论颜色或形状都非常逼真,黑紫色的窒肉紧紧包裹着阳具。
突然,她臀部一颠,阳具与鼓面碰撞,「咚咚!」……「咚咚!」……「咚
咚咚!」她在鼓面上翻滚,只用腰力前后左右摆动屁股打出鼓声,节奏越来越快,
她翻身跪趴在鼓上,双手击鼓,屁股做和,竟然有战场上马踏飞燕的澎湃和激情。
最后那只阳具鼓锤在她剧烈地摆动颠簸中被甩了出来,滚落鼓下,人们才看清楚,
它竟有成人胳膊般长,三倍的阳具般粗,黑紫色里泛着红光,十分狰狞。
节目表演完大家起身时,都不约而同地扶着胯下帐篷,那个年轻贵客还在丫
头嘴里发了一炮,他的脚步有些虚。只有礼官最潇洒,因为他那根顶帐篷的玉柱
早早就躺进盒子里了。他低头琢磨着表演的名目,「鼓操玫瑰,这名堂起的……
还真是形象,形象啊!哈哈哈!……」
十四、火烧勾栏院
这天石竹刚吃完午饭就来了客人,可是来报信的婆子神情却很怪,待到看到
客人的脸也把石竹吓了一跳。这个人很高大,一头乱发下面半张人脸,另外半张
似是被火烧了般的布满疤痕的皮蒙在脸上,没有眼睛,鼻孔就是个洞,嘴也只是
个裂缝。石竹就这样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恍若地狱里勾魂的罗刹,他那只眼睛里
燃烧着的烈焰就像要一点点把她吞没,燃烧,熔化……
他进来坐定,静静地看着她。石竹回过神来,不管他是人也好,鬼也罢。她
是勾栏院的娼妓,没有资格挑剔客人,她早已习惯把客人的脸看成是一锭闪着光
的银子。妈妈说,这样才能堆出得体的笑容。站起身,解开衣带,多少个日夜,
已经烂熟的套路,对每个客人都分毫不差地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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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了自己,石竹靠近那罗刹,要给他脱衣服,却被他转了个身揽进怀里,
冰凉的刀刃搁在她脖子上,「石竹,老实回话!否则要你小命!」身后的罗刹声
音也像从地狱里出来的,透着寒气。石竹笑了,「恩公!勾栏院里的女人什么都
怕,唯独不怕死。如果你想要我的命,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