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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是阿拉斯加还是纯zhong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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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温热,麻痒,羞耻……东云昭红着脸抬起头,眼里含着隐晦的期待。

    是的,琴酒半蹲在他面前,近到东云昭能清楚的嗅到他身上的淡淡的烟草味。

    大概就是大晚上捡回去一条狗,本以为是条阿拉斯加,结果第二天早上一看是条哈士奇,还是有主的。

    “主人!”没完没了的叫他主人。

    “呜……主人……”

    盒子里面是一个项圈,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面有一个可以打开的金属铭牌,外面是哑光的磨砂质感,打开之后里面是亮面的镀层,用花体字刻着两行英文。

    “因为我对你好?”

    扑通!扑通!扑通!

    东云昭眼巴巴的跪在那里看着。

    哪怕稍微推开一点,甚至只是站起来也好。

    他挂掉了阀门,抽出软管,顺时针按揉小狗的肚子,听着他发出细微的、难耐的呻吟。

    浴室的地板有些冷。

    “不想欺骗我?”

    是心跳。

    他的目光逡巡着,试图从随便什么东西的反光上寻找琴酒的身影。

    收起手机,琴酒拿起那个黑色的盒子。

    “您给我上药来着。”

    腹部越来越重,他迟疑的打量着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的腹肌,忍不住弓了弓腰身,又被脊背上安抚的手掌镇压。

    太近了……

    东云昭老老实实的按照琴酒的要求给日本公安下套。

    东云昭抬头看向琴酒,发现他正意味不明的审视着自己。

    “汪!汪呜!”东云昭摆正被抽歪的脸,热烈的回应。

    琴酒脱了外套,白衬衫勾勒出优越的身形,袖子被挽起到手肘,肌肉的线条被些许疤痕点缀,格外硬朗。

    身上还蒸腾着水汽的幼犬,终于获准进入主人的卧房。

    温热的液体涌入,腹部有些凉,又很快变得滚烫。

    “怕死还让我杀了你?”

    那只手半是强迫,半是安抚的压了压小狗的后颈。

    东云昭的声音低到琴酒几乎听不见,他把侧脸搁在主人的膝头,伴随着水声,脸颊一片绯红。

    “很好。”

    锁链扣住项圈,琴酒的脚步有一点快,他不那么娴熟的使用四肢,跟在主人脚边。

    “排出来。”

    “主人,谢谢主人!”

    琴酒分开双腿,勾住项圈把东云昭拽到双腿间,他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狗狗眼,说不上出于什么想法,突然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好快……太快了!像是要炸开一样!

    像是在评估一把武器,是否还能抵御战火的侵袭,锋利如故,撕开敌人的咽喉。

    东云昭的视力很好,得以捕捉到瓷砖上模糊的身影。

    “我说你写。”琴酒把那部用来和公安联系的手机扔给东云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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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开脊背上还微微发烫的鞭伤,琴酒把他的狗狗囫囵的清理了一下,从耳朵到足趾。

    修长而粗粝的手指穿过发丝,用力摩挲着脆弱的颈椎,带来一种奇异的、战栗般的快感。

    虽然但是……东云昭有些无措的蹲在角落,就像是真正的狗狗一样,他再三抬头看着自己的主人,确认他的的确确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主人!”他膝行两步,绕到琴酒脚边。

    “快点。”

    假如真的有一条尾巴,这会儿东云昭能给它摇断。

    “不想,也不敢。”

    微凉的指尖不轻不重的拍着脸颊,顺着脖颈,向下,按在被纱布包裹的肩胛骨上。

    他的目光紧盯着镜面的反射,于是躁动不安的心终于安分下来,平静的等待着。

    看着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琴酒抿了抿唇,郑重的把项圈打开,套在东云昭修长的脖子上,收紧,扣上。

    他这样下令。

    他其实一点也不觉得冷,那又是为什么而颤抖呢?

    当温热的水对着他的脸冲洗到睁不开眼睛的时候,东云昭放松下来,竟然离奇的有一种再度活过来了的感觉。

    当然可以。

    “蠢狗。”琴酒冷冷的笑起来,又给了他一巴掌。

    东云昭跪在那里,身体微微发抖。

    琴酒拨弄着铭牌,突然有些不想给他戴上。

    琴酒又踹了他一脚。

    伤口有些钝钝的痛感。

    琴酒把眼睛湿漉漉的小狗崽揪起来,毫不留情的又灌了两次。

“那……那也不能算撒谎……吧?”东云昭脸上一囧,磕磕绊绊的给自己找补。

    还能承受吗?

    东云昭低着头,等到琴酒给他戴好项圈,收回手,认认真真的给琴酒磕了个头。

    “呜,因为不会真的死啊,我死了就会回到原来的世界,死的是东云昭,不是李轻尘。”他小心翼翼的看向琴酒,“您用我挡枪也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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